大娘抿着嘴笑,也想起来了诸葛亮是一个大男人,这么个大男人关心小姑娘家的事,传出去了只叫人笑话。“罢了罢了,不说了,不说了!”
大娘被打发了,还有曹盼跟书童呢?书童一脸懵懂地问道:“公子,我们家哪有什么小娘子,这,莫不是说错话了?”
诸葛亮不发一言,曹盼却是心下暗笑,敢情那月事带是诸葛亮问人大娘要的,也不知是什么样的说词。但是,这个年代,一个男人肯帮一个女人借这些东西……曹盼的心里美滋滋的。
所以一路上曹盼嘴角的笑意没有收敛过,书童不知所以然地问道:“盼公子,你是遇到什么事了那么开心?”
“你不知道的事,跟你说了也没用!”目光一直落在诸葛亮的身上,半点没有要给书童解释的意思。
书童再傻也觉出自家公子跟曹盼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偏偏他也不说出哪里不对来,在两人之间不断地打量。
还好去城里的路不远,很快到了,书童也忘了纠结,连忙地往米店去,先把必需物给买了。
曹盼见到书童那急吼吼,生怕东西没了的模样难掩惊讶,无声地以眼神询问诸葛亮,难道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诸葛亮沉默以对,却已经回答了,曹盼呵呵……
别看书童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干惯了苦力活,背着那一堆的东西走路也是脚下生风啊!
曹盼道:“你该让他习习武。”
“我并不认得会武之人。”诸葛亮如是说,显然他也不是没有动过这个念头。
“如此,那不介意我教他?”曹盼自告奋勇,诸葛亮应了一声好!
曹盼的心里更像是抹了蜜一般,“我一定把他教好,让他可以好好地保护你。不过,五禽戏你要学,虽是书生,也要多动动!”
“我每日在田中耕种,不算动?” 诸葛亮提醒了一句。
是呢,诸葛亮可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那一类书生。
曹盼道:“你劳作是一回事,练五禽戏又是另一回事。”
诸葛亮不言,曹盼还要再说什么,却听到一阵叫骂声,“我打死你个小贱人,让你偷吃,让你偷吃!”
抬眼看去,只见一群人已经将一处团团围住,曹盼跟诸葛亮费了老大的劲才挤了进来,看到一个胖头大耳的妇人在抽打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不断地躲着,却怎么都躲不过,嘴里发出嘤嘤的声音,目光哀求地看着四周,盼着有人能大发善心的救救她。
“我说屠大娘,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你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打啊!”总是有人看不过眼的出声说了一句,没想到那肥妇人插腰吼道:“关你什么事。”
“不管怎么说,这孩子也是屠家的血脉,平日里你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如今把孩子往死里打,就不怕闹到官府去?”
“你也说了她是我屠家的血脉,我就是把人打死了,官府也管不着!”妇人傲慢地说,那看不过去的人指着妇人道:“毒妇!”
“我毒,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打这小贱人?她娘死得早,老娘供她吃,供她喝的,她倒好,偷起自家的东西来。你偷的是什么,是你弟的口粮!”妇人骂骂咧咧的,手上直戳着小姑娘的头,小姑娘满眼泪水地摇头,她想辩驳,却发不出声音。
曹盼在听到妇人那句你娘死得早时,脸上已经凝上了一层寒霜。
“怎么,你敢说你没偷,那你手上拿的这是什么,什么?”摊开小姑娘的手,果然看到了一块肉。
小姑娘颤颤地摇头,想为自己辩解,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你摇什么头,人赃并获你还敢说你没偷。贱人!”妇人说着扬着手中的棍子又要朝小姑娘抽,然而却没能打到小姑娘的身上。
拦下妇人的正是曹盼,妇人瞧着曹盼穿着粗布麻衣的,粗鲁的喝道:“哪里来的臭小子,敢管老娘的闲事,滚远点,充什么英雄!”
曹盼被吼了依然一丝不退,叫妇人拧起了眉,扬手就要推过开曹盼,曹盼直接捏住妇人的手,痛得妇人大叫。
“如此,你觉得我能不能管你的闲事?”曹盼手下一用力,直问妇人,妇人道:“臭小子,我教我女儿与你何干?”
“你教人我管不着,但是你要打人往死里打我就管得着了!”曹盼说出自己多管闲事的原因。
“况且她既是你的女儿,吃一块肉而已,怎么落你嘴里就成偷了?你儿子吃得的肉,她就吃不得?”
“那是自然,如今这年头,我给她一口饭吃养着她的命就不错,她还敢偷肉吃,我打不死她。”被曹盼这么捏着,妇人也依然凶悍,嘴里吐出来的话一点没有软下来。
“小公子,这屠妇人实在是狠,她说要把人打死是真能的。这丫头本不是天生哑巴,就是因为小时候惹了屠妇人不喜,哭涕叫屠妇人一怒之下将那孩子的舌头给割了,这才叫孩子成了哑巴。”
左邻右舍的最是清楚这妇人的所作所为了,一语道破,曹盼的惊讶是不用质疑的,看向一旁跪着的小姑娘,小姑娘直冲着曹盼叩头,也是盼曹盼能救她一命呐。
曹盼自问这么多年游历见过太多的丑陋,然而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妇人竟然对继女下如此狠的手,割了一个小孩子的舌头,生生把人弄成了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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