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道:“主公,大都督已经集结了兵马,只要时机合适,即破曹操所谓的百万大军,曹盼入江东来,必已察觉曹之败势已成,故另辟蹊径,目的就是要赶在大战之前,乱我江东,如此一来,曹操方可胜之!”
曹盼要是在这儿听到鲁肃这一番话,必是要感慨一句,三国人才辈出,古人诚不欺我啊!
“依子敬所见,今当何如?”听着鲁肃缓缓道来,孙权便觉得心头的怒火慢慢的淡去了!
鲁肃道:“且由她去,夫人与郎君必然无碍。”
这是要冷处理,孙权看向鲁肃,张了张唇道:“可是,长嫂……”
“与曹军之决战,拖不了几日,主公,缓一缓而已。”鲁肃这般提议,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亦不动,这样,才能逼急了曹盼,弄清楚曹盼的目的何在。
孙权沉吟了半响,“好!依子敬所言,让人意切注意别院的动静,记住了,想方设法,一定要弄清楚大夫人跟公子的情况!”
令是朝着他的人下的,事到如今,孙权也只能顾着前线!
倒是估摸了消息一来一回,人也该来了,偏偏人却没来,曹盼往前头的必过的通道看了看,孙权竟然连兵马都不派来救援,心知事情棘手了,有人猜出了她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娘子,孙权不曾派兵马前来。”秦无知曹盼的计划,但是,如今孙权竟然不动,下一步就没办法再进去了啊!
“来!”曹盼与秦无招手,秦无奏耳过去,曹盼与他一番耳语,秦无笑靥如花地道:“娘子放心,我会办好的!”
于是,很快被派来打探别院的孙权近卫,被人居高临下的扔了一包东西,撒落在地时,秦无冷声地道:“回去告诉孙权,他要是再不来,下一次,扔的就是脑袋了!”
近卫一听这话,整个人一个激灵,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包扔过来的东西,是,脚趾,近卫一颤,急急地拿着这包东西跑到孙权的面前。
“主公,主公,他们把小公子,把小公子的脚趾头扔出来了!”
刚刚定下心来,催促周瑜速战速决的孙权听到这话脸立刻黑了,目光直直地盯着侍卫手中拿着的东西,“小公子的脚趾?”
“是,主公,你看!”侍卫颤颤地将那包东西奉上,孙权抢过拿在了手里,脸上乌云密布。
“他们,他们还说,若是主公再不去,下一次,扔的就是脑袋!”
孙权一听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鲁肃急忙地道:“主公,不能急,绝不能急,曹盼如此急切的逼主公前去,证明她心里也急。所以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啊主公!”
鲁肃苦口婆心地劝着,孙权道:“倘若我再不去,兄长唯一的儿子,就要人头落地了。子敬,江东重要,难道阿兄唯一的儿子就不重要了吗?”
一句话是道破了与孙策的感情,说完就要冲出去,鲁肃,鲁肃急忙地将人拉住,“主公,听我一言,再听我一言。公子是主公的软肋,曹盼也一样有软肋啊!”
孙权一顿,一时没反应过来鲁肃话中的意思,“曹盼的软肋,你是指曹操吗?”
“不,主公还记得,诸葛孔明是曹盼的夫君吗?”鲁肃道破自己的打算,孙权忙不迭的点头,自然是记得的。
鲁肃道:“先时曹盼擒了张翼德尚且与刘玄德传话,要用诸葛孔明相换,足见曹盼此女对诸葛孔明用情颇深。”
眼睛都不眨的看着鲁肃,意示鲁肃说下去,鲁肃道:“我从子瑜口中听闻,孔明先时娶曹盼为妻时,并不知曹盼竟是曹操之女。是刘玄德到时,孔明欲归刘德的麾下,曹盼以夫妻情份意令孔明改志,之后曹盼自知无望而归许都。曹盼在危急之时尚念诸葛孔明,非用情极深?”
“曹盼也不过是一个小娘子罢了,孔明如此出众之人,又与他曾为夫妻,何谈情不深之?”
“因诸葛孔明与曹盼的关系,不仅是我们,怕是刘玄德心里也一直拿不准诸葛孔明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的归顺,眼下这样大好的机会,既可解我们之困,又能帮刘玄德一试诸葛孔明之心,我想,刘玄德一定会配合的。”
“依你所言,是让诸葛孔明去别院?”孙权不蠢,一下子就明白了鲁肃之意。
鲁肃直点头道:“不错,还有……”
附耳与孙权道来,孙权听着眼中迸发出一道精光,想都没想地道:“就依子敬所言,曹盼此女,实为大患,若以诛之,我记你一大功!”
鲁肃作一揖,“如此,肃这就去寻子瑜!”
孙权点了点头,鲁肃便去了,孙权抚过肩头那箭伤,曹盼,你既然还敢来江东,必叫你有来无回!
而鲁肃这一去,便是去寻的诸葛瑾,曹盼闯了先夫人的别院,挟持了先主夫人与郎君,此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鲁肃找到诸葛瑾,开门见山一说此事,诸葛瑾道:“她怎么敢在此时入江东,还攻破了大夫人的别院?她带了多少人入江东,为何无人察觉?”
“不知!”鲁肃听到诸葛瑾第一反应问的话而答。
诸葛瑾面露诧异,鲁肃解决道:“通往别院的所有通道都被她派人看守了,擅入者死。主公派了几拔人进去,都是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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