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什么?”我手指按在面具男胸前的一颗红痣上。
“一颗痣!”面具男很无语地回答我这个弱智的问题。
我用手搓了搓,那颗红痣生得很牢。
“你gān嘛?”他不解地道。
我嘟囔着:“难道这不是守宫砂?”
面具男一个爆栗敲在我头上,“疯了吧你,男人怎么会有守宫砂!”
我挠挠头,讪讪一笑,女尊小说看多了,在宝日国男人就是男人,不生孩子。也没守宫砂。
我在他怀里翻个身。不由得想起昨夜,从下午就被他拽到chuáng上。一直纠缠到深夜,还好他自始至终比较温柔,没弄疼我。
他凑过来,吻我的耳朵,“不疼了吧?”
我“嗯”了一声,他低低地笑了,“你睡着的时候我偷偷给你按摩了。”
“呃……”我郁闷啊。睡得这么死,全身被人家摸了个遍都不知道。
他的胳膊缠上我的腰,在纤细的腰肢上来回按压,我这才注意到,薄薄的锦被下面,我和他未着寸缕!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我很不适应地向外边蹭了蹭,想离他远点,谁料他胳膊一用力,将我捞起,直接按在他的身上。
于是,我和他光溜溜地面对面,他躺着,我趴在他的身上。
“你……你gān嘛?”我警惕地道。
他笑了笑,一只手滑到我的后腰上,在我的腰间摩挲起来,细细的指尖勾勒着我后腰纹身的轮廓,那是一颗星形纹身,在他后腰的同一位置上也有。面具男曾说过,这是我们的标志。我猜想轻烟、小林他们这些锦月国的杀手也应该都有吧。
他留恋地摩挲着我的纹身,声音低柔地道:“清儿,我爱你。”
我的心猛烈地一动!这一刻想过无数次,但从没想过他会在这样的qíng况下向我表白。
震惊了很久,才弱弱地道:“你……那一夜问你时,你为何不说?”
他的眼底盈满深qíng,“因为那时我不确定你的心里有我。”
“难道你现在就那么笃定我的心里有你?”我挑眉道。
他红唇勾起,露出一抹笑意,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我再次无语。
面具男本就擅于掌控人心,我在他的面前就像个透明人,他早将我的心看得一清二楚。
其实,经历了这么多,我早已相信面具男对我的爱,我不是冷血之人,当一个男人肯为我付出生命,我没有理由再将他拒之千里。
“清儿……”
“嗯?”
他看着我,认真地道:“我想要个孩子。”
“啊?”我惊了,不带这样的,我完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
他撒娇似的,两只手在我后背上蹭来蹭去,“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要了,想要一个属于我和你的孩子。”
“可是……我才十四,十四就生孩子,太早了吧?”
“我娘亲就是十四生的我。”
汗!他又拿出他们这个时代人毫无科学依据的生育观忽悠我。
“而且,”他又说道,“你就算现在怀上,生下来也要明年chūn天了,那时候你就十五了,也到了生子的年纪。”
呃!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悲剧的未来。十五岁,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呜呜呜!
“那个……亭……我们顺其自然吧,好吗?”
这几次和他在一起我都没有避孕,因为这几天是我的安全期,我本还琢磨着等安全期过去,就跟他商量采取个“体外”啊什么的减少怀孕几率,没想到这厮先下手为qiáng。竟然先跟我提出要孩子的要求!
他捉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那你答应我,等你安全期过了,不许偷偷吃药,不许bī着我she你外面,不许……”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求你了!”
这么羞人的话他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简直……
对了,他怎么知道安全期的?
“你怎么还懂得安全期?”我bī问。
他拉开我的手,不屑地道:“本座博古通今,什么不懂?”
“嘁!”chuī吧,我才不信,一定是我什么时候说过被他记下了,要不就是被他安排在我身边的影卫听到后,传话给他了。我打个冷颤。如果是后者就太丢人了。以后要跟他提一下,影卫也要注意保护我的个人隐私。
“清儿。我真的很想要个孩子,我相信你和我命里注定一定会有孩子的。”
他说得很坚定,语气里充满了希望,说得就好像我和他是一对成亲多年的夫妇,一直不孕,整日里拜送子观音盼望能生个一儿半女。
他憧憬着,“等我们有了孩子。我要从小教育他,把我们的一切都传给他。”
“把他教育成你这样?”我表示质疑。
面具男瞪着眼委屈道:“我这样怎么了?不好么?要武艺有武艺,要谋略有谋略,要相貌有相貌,还有天下无敌的炼毒术。”
瞧瞧,自恋狂又自恋了吧!
我指着他,“终于承认自己是个毒物了,好的不学,学着配毒!有你一个人毒害人间就够了,还要再养一个小的,哼!再说,你传给他什么?把你这个不知道什么门给他,领着一帮锦月国的杀手当少尊,你自己升级为老尊?”
他宠溺地笑了笑,一口吞掉我的手指,含在嘴里香艳地吮吸起来,弄得我一身jī皮疙瘩。
“自然要把最好的传给他,我想将全天下都给他!”
“chuī吧!你就chuī吧,反正chuī牛是免费的!”
“……”他很无语地看看我,“好,那以后听清儿的,清儿说怎么教导就怎么教导,但前提是,咱们得先生出来。”
他满眼的期盼,我不忍心拒绝他,便服了软,“我不刻意避孕便是。”
面具男激动地笑了起来,捧起我的脸左亲亲右亲亲。
我报复xing地咬他的唇一口,威胁道:“但你不许bī我给你生龙凤胎!你呆着没事跟宝日国的皇帝较什么劲,人家有龙凤胎基因,你又没有!”
他笑嘻嘻地吻我,“全听夫人的,只要是我的清儿给我生的,无论男女,我都会视如珍宝的。”
“这还差不多!”我嘟囔一句,心头却被他说的那声“夫人”震了一下。
“清儿,”他的舌头伸了进来,与我的纠缠到一起,深深地吻住我,“我和你终于要有孩子了。”
我捶他一下,“这还没影儿的事呢!”
他猛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感觉到我们两人紧密贴合的身躯中间,某个棍状物体在飞快地肿胀、变大,火热地烫着我。
我脸一红,“昨夜好几次了,你怎么又……”
他吻住我,手爬上我的玉峰揉捏起来,“想要孩子……不勤快点怎么行?”
“都说现在安全期……嗯……勤快管什么用?”
“嗯……先练习一下……找一个能尽快受孕的姿势……”
“……”
他将我的腿分开,缓缓地冲了进来,满足地低吟一声。
看来今天能在晌午时起chuáng就不错了!
我眼前那副和谐的美男簇拥、左拥右抱的未来景象突然一变,变成了一帮小孩子围在我身边,疯狂地叫“娘亲,我要吃奶~~”。我肚子里还揣着个大包子,而我的男人们凑了一桌麻将和一桌斗地主,玩得正high。
呃,我要美男,我要NP,可我不要生那么多孩子,呜呜~~~~(未完待续)
第185章 解药、暂时的平静
面具男自从跟了我以后,处处对我耍心眼。
呃,好吧,大多数人还是同意另一种说法:自打我“卖身”给面具男后,得了甜头的他变本加厉的跟我打太极。
例如关于月月苏解药一事,他死活不给我解药,无论我怎么问他要,他都会找出各种借口搪塞,我忍无可忍,决定使出最后一招:严刑bī供!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我们两人只能靠肢体接触来感受彼此的存在。
我将他剥得一丝不剩,连面具都摘了,骑在他的身上,将他已经肿胀不堪的大鸟儿握在手里,另一手捏住下面两颗软软的球状物体,颇具危险地bī问道:“说!什么时候给我月月苏解药?”
他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此模样是我想象的,黑漆漆的连他睁眼闭眼都看不见),艳红的唇娇滴滴地呻吟出声,“现在不是说此事的时候。”
我两手一同加重力道,他的呻吟如同chūn夜里的野猫,媚得能将人的骨头苏掉。
“明天就是月月苏发作的日子,你还不给我,等着我毒发身亡吗?”
“嗯……宝贝儿,月月苏第二次发作是不会死人的,只是比上一次更疼而已。”
“你不是说过不会让我再疼了吗?难道又是骗我的?你说话不算数,我要用洛氏碎蛋手对付你!”
说着,我手上的力度又加一分,两个软球球被我捏得变了形。
“嗯……嗯……别……宝贝儿,那个真不能用力捏,再捏我就变太监了,还怎么伺候你呀!”
“那你给我解药!我就松手。”
“嗯……你过来。吻我一下,我渡给你……”
“你少骗我!解药在你嘴里藏着吗?”
“你难道不知道我牙fèng里都能藏毒的吗?早知你明天要毒发,准备今夜给你惊喜的,过来,亲口渡给你。”
我迟疑片刻,想了一下这几天他对我的态度,决定相信他一次。反正吻他一下我也不吃亏,便凑了上去。
他按住我的后脑,一把揽住我的腰,翻身将我压在下面,然后……我就被他骑了,骑得很彻底。
我大呼上当!
在我支离破碎地娇吟之时,他喘息着说:“解药早给你了。嗯……你……难道没发现这几天都没有以往毒发前的骨头痛了吗?”
我想了想,的确没有这个症状了,自从我跟他有了jianqíng以后就感觉月月苏毒发前的症状在减轻,那时我没在意,原来他在第一夜就偷偷渡药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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