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的神秘后带着高贵的霸气,我难以抵御,在他的面前我过于稚嫩,这样的男人,我读不懂。
月初痕的冷漠,带着遗世独立的孤寂,那冰冷的气质永远拒人千里,即使我就在他的身边,离他咫尺之隔,心,却像隔着万年雪封,无法触摸。
至于金弈尧,直接踢开吧,我连他喜欢男人多一些还是女人多一些都搞不清楚~~
而眼前这个男人则不同于任何人,他的身上有着特殊的魅力,对于我,胜似致命的诱惑,他只用一个吻、一抹笑、一丝眼神,就能将我轻易俘虏。
或许穿越前的我过于宅,而玉流渊的魅惑带来的刺激感正好将我击中吧!
“洛儿,你什么时候能离开?”
夕阳西下,我们并肩坐在竹排上,看着夕阳与红莲相映如火,却不得不面对很多必须面对的事实。
“快了吧。”心头的忧郁却始终不散,我能摆脱公主府,可是,能摆脱身上的月月苏吗?能摆脱面具男吗?我不免又想起面具男那霸道的言语,他说过有一天会让我心甘qíng愿和他在一起的,他会放我走吗?
“流渊,你喜欢我什么?”就像每一个恋爱中的女人,我问出一个奇傻无比的问题。
他揽过我,静静地道:“如果我说,从在燕落湖畔见你第一面起就喜欢你了,你信吗?”
“那时?那个时候我满身污垢,披头散发……你……”我yù言又止,莫非是阿宝?最早引他动心的是阿宝啊,高傲冷酷武艺高qiáng的阿宝!
我的小心思又怎么逃得过他的眼睛,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洛儿,我从不否认曾经的阿宝带给我很大的吸引力,她独立、冷艳、桀骜不驯,我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可她也是冷漠的,从不会让人接近,冷得不真实,我有时甚至怀疑她的存在。
可是你不一样,你爬出燕落湖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你的眼睛,虽然和阿宝的双眼一模一样,却是截然相反的眼神,你有点恐惧,还有点懊恼,在疼痛的折磨下又令人意外的坚qiáng,你的每一个动作虽然笨拙、可笑,却那么憨实,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你,了解更多的你,更想把你抱进怀里,照顾你,呵护你,疼爱你,真正接触你以后又发现你的身上有那么多可爱的地方,值得我去爱。”
他拂开我脸庞的碎发,低头吻了吻我的唇,从怀里掏出一根水晶钗,认真地cha在我的头上,“这水晶蝴蝶钗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把它赠予你,赠予我最爱的女人。”
“流渊……”我看着他,余辉下,他俊美的脸上是从没有过的认真。
他笑了,将我抱到他的腿上,用他的额头蹭着我的额头,一如以往的亲昵,“洛儿,我不是一个好人,很多个夜里我都睡不着觉,可当我把你抱在怀里的时候,心里会莫名地安静,也许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令我安静下来的人。”
“流渊,”我握了他的手,放在脸颊上摩挲,在他的掌心里低喃,“多想一直这样安静地躺在你的怀里。”
什么都不想,不想任务,不想解药,只想着握着一个人的手,看夕阳。
他温柔地吻我。
“洛儿,我想给你幸福,还有xing福。”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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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残酷事实
我将竹园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天为了防止月初痕摔碎而被我收起的玉佩,这下我郁闷了,那玉佩莫非被我弄丢了?若是被莫璃阳知道我弄丢了她赏给月初痕的玉佩,估摸着又得挨一顿板子,接着又会对月初痕进行一系列禽shòu不如的折磨。
想想都觉得恐怖,接着找吧!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我推开竹园的院门,便见许多小厮扛着东西进了与竹园一墙之隔的兰园,那里已然闲置许久,怎生突然来了这么多人?
八卦心起,随手抓来一名小厮询问。
“唉哟,阿宝姑娘还不知道吧,公主今天一早吩咐我们清扫兰园,说是用不了几日三官人就要回来了。”
三官人?
我进公主府也有些时日了,关于三官人和四官人一直就是个谜,所有的丫鬟对于这两人的事qíng都是知之甚少的,就连浮云,曾经挂名为四官人的陪嫁丫鬟,也从不跟我说这两位官人的事qíng。
为何三官人要突然回府?我猛地想到面具男曾说过,六月初六是莫璃阳的生辰,那一天公主府的人会很全,或许三官人是因此准备回府的吧。
胡思乱想着,头上一疼,接着眼前一片黑暗,身子无法控制地跌倒下来。
靠!谁又偷袭我?!
醒来的时候,身处一间熏香缭绕、古朴典雅的房间。
我从地上爬起,揉揉眼睛,眼前的座椅上端坐一人,冷冽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
是莫璃阳!
我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
莫璃阳面无表qíng地打量着我,满身的华贵之气恨不能将整间屋子照出光亮来。
我深吸一口气,还是那句话,是祸躲不过,那便冷静地面对吧。
莫璃阳冷冷开口,“谁派你来的?”
“不知公主在说什么。”我挺直了身子与她对视,毫无胆怯。
莫璃阳垂下眼,保养得体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一块玉佩,那玉佩……正是我一直在找的那块,竟然在她的手里!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我环顾四周,“是南北欢吧!”曾跟着面具男来过几次,我一眼便认出了南北欢特有的装饰风格。
“哼,”她冷哼一声,“既然知道是南北欢,那么也应该知道来这里的人都是做什么的。”
我心一沉,这女人莫不是要用最卑鄙的手段对付我吧?
门口走进一名护卫,贴近莫璃阳低声道:“公主,三官人到了。”
莫璃阳抬眸,狠戾地看我一眼,吩咐道:“给她吃药!”
“遵命!”
我还来不及反抗,下巴已经被人qiáng行捏住,一粒药丸滚入喉咙。
“啪!”莫璃阳将玉佩拍在桌案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敢碰本宫的人,今日让你明白什么叫自作自受!”
敢跟我放狠话,小娘一向输人不输阵!
“呜……呜……”我的嘴巴张合几下,却发不出声音,手也抬不起来。
莫璃阳一个眼神,身边的护卫提着我的衣服,将我塞进身后的大chuáng上,幕帘拉下,无法动弹不能出声的我只能透过朦胧的幕帘看着外面。
房门被打开,一个颀长俊挺的身影走了进来。
莫璃阳身边的护卫恭敬地行了个礼,“参见三官人。”便转身退出,守到门外去了。
那颀长的身影缓缓走近,靠近莫璃阳,没有参见的礼数,也没有夫妻相见的热qíng,只是站在那里与莫璃阳对视。
莫璃阳优雅地端起案上的茶杯,饮一口茶,悠悠地道:“伤养好了?”
那人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吧。
莫璃阳放下茶杯,言语中带着亲切的笑意,“坐下喝杯茶吧,你很久没陪本宫喝茶了,渊儿。”
那一刻,我就像被人用尖利的匕首剖开胸膛,小小的心脏被无qíng地戳刺着。
尽管从他刚一进门时,我就认出了那无双的玉立身姿。
尽管从他刚一靠近时,我就闻到了那独一无二的兰香。
但我还抱着一丝幻想,希望这一切都是错觉,不是现实。
直到莫璃阳亲切地唤出他的名字,就像亲切地唤月初痕为小痕儿一样。
我的流渊,我的蝴蝶妖,昨天还抱我在怀里温柔吻我、唤我娘子的男人。
现在却以莫璃阳第三个夫君的身份站在一帘之隔的外面!
心头的痛已经无法形容,我狠狠地咬着下唇,几乎咬出血来。
“渊儿,还在生本宫的气吗?本宫也没有想到锦月国一行会是个埋伏,害得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养了小半年才养好,若一早知道会伤到你,本宫无论如何也不会派你前去的,你可知听到你受伤的消息,本宫的心里有多难过吗?”
莫璃阳轻声说着香糯软语,那关怀与自责的口气楚楚动人。
玉流渊沉默半晌,不带任何感qíng地沉声道:“说正事吧。”
“渊儿,一定要这么冷着脸面对本宫吗?”
“我与公主,只是在履行约定而已。”
“履行约定。”莫璃阳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渊儿也懂得履行二字。”
玉流渊一怔,“你这是何意?”
莫璃阳蓦地站起身子,盯着玉流渊,“渊儿身为本宫的侧夫,四年来侍寝的次数不超过十次,这可是为人夫的所作所为?既然你是个遵守约定的人,又将履行夫君义务放在何处了?!”
玉流渊平日里的妖娆与邪魅此刻全然不见,只是安静地看着莫璃阳,“如果公主一定要的话,大可以像对待月初痕一样,给我一颗‘qíng缠’,将我困在兰园。既想让我为你卖命,又想要我的身子,公主期冀的是否太多了?”
“渊儿!”莫璃阳的双眼泛起无法抑制的火焰,“你别忘记是谁救了你,是谁将你养大,又是谁给了你这一身武艺!”
“我自然没有忘记!否则也不会从十岁起就为你杀人!”玉流渊厉声道。
莫璃阳压抑着怒气瞪视着眼前的人,似乎突然间不认识他了,半晌,冷冷地笑了两声,“渊儿果然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哭着要给爹娘报仇的孩子了,渊儿有了自己的主意,本宫问你,你是否真的qíng愿流连风月场所,混迹青楼jì馆,也不愿意回兰园做本宫的侧夫?”
玉流渊凤眸微挑,“我说过,如果还让我替你杀人卖命,就别想让我回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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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痛苦抉择
莫璃阳紧紧地盯着他,“渊儿有没有想过,这世上有什么比死更痛苦的?”
玉流渊瞥开眼不看她,默然不语。
莫璃阳缓缓坐回座椅上,“本宫告诉你吧,那便是求之不得!渊儿还记得吗,你小的时候,本宫教过你很多东西,就连从小被送到天灵雪山的尘儿都没有听过本宫这么多的教导。如今,距离你与本宫的十年之约只剩下一年时间,本宫再给你最后一个教导吧!渊儿,昨日在护城河上泛舟赏莲,可是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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