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哲,看,我给你新绣的香包,和往年一样。”胡翠英见宋云哲出了席曼音的门,连忙迎上去。
“还是一样的花色,这布料戴着折身份,你拿着吧,我还有事要忙。”宋云哲一推香包,走了。
剩下胡翠英呆在原地。宋云哲现在待席曼音如宝,席曼音想吃什么,他总会千方百计的为他买来,有空便会陪着他。
而她的夜晚,就是和丫头聊天,聊累了便睡了。夜凉,心更冷,夜晚里仿佛有只恶魔,将自己空虚的躯壳咬碎,而这恶魔就是席曼音带来的。
命运的阴差阳错,为明心谋来了幸福。
宋云霆一家搬到了郡主府,身份不同往日。一举一动便被关注,怕落人话柄,明心将酒楼的产业分给兄弟几人。
宋云清用做生意赚的钱买下墨业平的鱼铺,见长安识文断字,看着自己的儿子也到了年纪,可不能再让孩子吃了不识字的亏,也找个教书先生教长平识字。
长鞭一挥,宋云清带着儿子搬离宋家庄,在镇上扎了根。
宋云升知自己没多少主意,包揽了宋家兄弟所有的土地,看着所有院落都归自己,心里也欢喜,但宋家的老父亲,身体不便,老二宋云合接管了酒楼,便有宋云升照顾。
酒楼还未完工,宋云合忙着开张,开支大,想用酒楼来赚钱,就动起了用料的脑筋。
正文 100下药
宋家老小也算是沾了明心的光,在外人看来,宋家一片繁荣,可繁华之处,人的劣根也慢慢浮现。
酒楼还是那个酒楼,但却换了主人。明心的名声大燥,前来的顾客很多。宋云合夫妇很开心,可动了一些偷工减料的心思,看着可以赚这么多,也就越陷越深。
“你怎么把这剩的白面都拿出来了?”老二媳妇看这白面袋子问宋云合。
“镇上的王员外要过寿,这做寿桃用。”宋云合是个老实人。
“做个寿桃,用不着这么多白面,用些红薯面就行。”宋云合媳妇舀起一瓢红薯面放在盆里。
宋云合看了看,也就照办了。
王员外是镇上有名的富绅,只因这酒楼出名,便定了这酒楼过寿。
细心布置寿宴,排场很大,看来为王员外过寿的人不少。宋云合夫妇挺开心,看来又能大赚一笔了。
鞭炮齐鸣,一个个宾客落坐。共同为王员外祝寿。舞狮队散去,祝寿的人的一排排。
后院内,厨子掀开了蒸寿桃的蒸笼,一股热气袭来,寿桃盛上来,却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怎么是黑的?这寿桃怎么上?”厨子不知所措,前面伙计叫不停,无奈,只能盛上去。
“寿桃到,奉寿桃,拜礼。”管事一声喊。
前来祝寿的人纷纷行礼,一抬头,看到黑黑的寿桃,都瞪大了眼睛。
“娘,那寿桃怎么是黑的。”拜寿的小孩没什么顾忌。
“嘘,别说话。”
过寿的王员外,看了看桌上的寿桃,下面的人议论纷纷。王员外年事已高,又看重面子,气得直捂胸口。
“爹,爹。”王员外的儿子大呼。
王员外气急攻心,两眼一翻,倒在了寿宴上,所有人都被吓到,好好的寿宴就这样毁了。
夜来临,宋家人急得团团转,等着打听消息的人。
“来了,来了。”宋云合见伙计回来,赶忙迎上去。
“呼,王员外,死了。”伙计喘着粗气。
“完了,这可怎么办?”宋云合腿一软,几人都愁得眉紧锁。
夜里,宋云合夫妇俩又大吵一架,酒楼伙计都挺想明心回来的。
次日,王员外的后辈都气冲冲赶来,这气势要把酒楼给掀了。
“你们还我爹命,就是你们以次充好,毁了这好好的寿宴。”头戴孝帽的人一脚踢翻桌子。
“我们的错,我们补救。”宋家父亲念自己是长辈,忙来应话。
“怎么补救,我爹命都没了。”念在长辈,虽有所收敛,但怒气未消。
“我们赔钱,你们要多少?我们给。”宋云合看这王员外的儿子不好惹,只能妥协。
王员外儿子狮子大开口,宋家理亏,赔了一大笔钱。明心的酒楼算是栽到了宋云合手里了。
宋云哲一心想着席曼音的身孕,不愿牵扯宋云合的事。胡翠英越发觉得自己可有可无,所有人都围着席曼音转。
本来还有个丫头可以聊聊天,现在独来独往的自己,倒有些挂念丫头。
其实,胡翠英还有一个想法,一直犹豫不决,也没有机会下手。心里的念头拉着自己拿出了一包药。
胡翠英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看到丫头端着饭碗走过。瞅瞅饭碗,觉着机会来了。
“丫头,这些日子过得好吗?”胡翠英叫住了丫头。
“还,还好。”丫头见到胡翠英也多了些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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