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早饭,糖糖最先离开小院,开着她那辆借来的黑色桑塔纳,接上了钱茜跟长胜,直奔上海火车站。
把长胜送到了上海火车站,看着他们买了下午3I点上海到港城的火车票,糖糖就早早的返回了凌云,兜里装着钱茜给自己的卡,这可是孩子们天天早出晚归的辛苦钱,所以糖糖不敢在外面陪着钱茜跟长胜瞎逛。
其实糖糖也很想跟长胜会老家,只是自己只不过是长胜的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I姨子,又怎么能跟长胜一起回去呢,“曲琳,钱茜,杜岩红,现在又有乔颖黄筱雅,自己究竟该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呢,跟这些人分享一个男人吗,这肯定不可能,但机场候机厅长胜那个禁锢的让人窒息的拥抱,却似乎今生都不可能从自己的脑力里移除…….“
长胜跟钱茜在上海站呆的实在无聊,两个人最后只得找个影院看了一场电影,这才打发掉了等车的无聊,下午3I点,长胜跟钱茜准时的登上了回家的火车。
火车激荡的声响,敲醒了长胜思乡的情绪,更让长胜想起,几个月钱陪曲琳回港城的情形,一抹情愁悄悄的爬上了眉头,这细微的变化,又怎么躲过钱茜细致体贴的观察,轻轻依偎在长胜的肩膀,跟长胜一样,望着窗外快速流失的风景,钱茜也慢慢的打开了自己的思绪。
钱茜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中的自己佛睡在小院那张熟悉的大床上,不对,确切说应该说是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男人正用他用力的大手,轻轻的触摸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唤I醒了自己的渴望,点燃了自己内心的火焰,正当两个人干柴烈火,交战正酣的时候,猛然回头,却见床头一个女人正面带着微笑看着赤I裸裸的自己,钱茜羞涩到了极点,想极力的推开抱着自己的男人,却怎么推不开,恼羞的挣扎之下,自己的身体却突然传来难以描述的舒畅,这不合时宜的酣畅,让钱茜更加的羞愧难当,只能扯过一条被单盖住自己的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钱茜,钱茜你怎么了?“耳边传来长胜急切的召唤,钱茜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细细的琢磨一下,眼睛却不敢直视长胜的眼睛。
“刚才做噩梦了吗?看你眼睛都哭湿了了,擦擦吧,“钱茜接过长胜递过来的纸巾,轻轻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坐了起来,又接过长胜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从小床站了起来,扯了点纸巾,”我上个厕所“。
钱茜穿过软卧车厢的走廊来到火车简陋的厕所,褪I下的内I裤却发现自己的内I裤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我靠,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流氓,我太流氓了,“钱茜暗骂着自己,脸却更加的红I润起来,用带来的纸巾仔细的清理了一下,简单的洗了一把脸,这才一脸羞涩的走回自己的车厢。
“钱茜你刚才做什么梦了啊,你哭成那样?“长胜见钱茜回来,重新躺回小床上,焦急的问道。
“我不告诉你…….“钱茜轻轻畏了畏自己的身体,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稳,轻轻的搬动一下长胜的大I腿,枕到长胜的大I腿上,闭上眼睛慢慢的品味起刚才的梦。
梦中的那个男人很清晰就是近在眼前的长胜,而梦中床头上的那个面带微笑的女人,面孔却很模糊,似曲琳又像是杜岩红,或者又都是,反正是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钱茜想着心事,回味着梦境中的酣畅与幸福,随着火车有规律的晃荡,慢慢的又睡着了。
长胜看了一会儿书,渐渐的有点犯困,想到上铺去睡一会儿,却害怕惊扰了钱茜的好梦,只能身子一斜,斜靠在床头的角落里沉沉的睡去……….
“亲爱的旅客们,本趟列车已经到达终点站港城火车站…….”列车的播音唤I醒了熟睡中的长胜,长胜摇醒睡的一脸安详的钱茜,两个人在火车愉快的音乐声中,缓缓的下了火车。
“灿灿,港城不是个有山有海的旅游城市吗?怎么看不见山也看不见海,还有这个火车站也太旧了吧,跟凌云的火车站也差不多了多少啊?”出了火车站,跟在长胜的身后,钱茜轻轻的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别着急啊,走,带你看海去,”长胜知道现在才凌晨3I点多,这个点根本没有回老家的车,一手拖着钱茜的拉杆箱,一手拖着一行李车的凌云土特产,长胜加快了脚步,快速的走出了火车站广场,钱茜则一溜小跑的跟在长胜身后。
“灿灿,你等等我,你走这么快干嘛?”一溜小跑,跑的钱茜有点气喘吁吁。
“哈哈,你不知道,我们港城人过马路都是用跑的,”长胜站在马路边,跟钱茜说着话,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港城灯塔,港城山!”
“看你俩不像本地人啊,来港城旅游结婚的吧?要不要给你们介绍个宾馆啊,这是我的名片,需要用车包车都可以打我电话,”司机师傅是个健谈的年轻人,见长胜跟钱茜坐稳,一边启动I车,一边跟长胜攀谈起来。
“哈哈,怎么觉得我就不是港城人呢,土生土长的福山人,先去海边看看海,等天亮了回福山,对了,兄弟,我家在福山的乡下,你去不,”长胜换了港城口音,跟似乎小哥说起话来。
“您这是大活啊,您什么时候走,打我电话吧哥们,要不我等你们一会儿?”司机小哥听长胜说要跑乡下,有点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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