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长胜扶了扶自己的茶色眼镜,嘴里秃噜出一个恶狠狠的滚,见电梯门再次打开,急忙迈步进了电梯。
长胜提着打包的饭菜走进病房,“哥,你回来了,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没有啊?”筱雅见长胜进门,赶紧的从床上跳了下来。
“哎,别提了,什么情况也没有啊,我现在怎么觉得周华这小子的方案有点不靠谱呢,对了,你这里有什么情况吗?”长胜放下手里的打包盒,急忙的跟筱雅交换意见。
“我这也什么情况也没有啊,就护士来查过一次血压,再谁也没来过,哥,你说,是不是我们的演的有点过了啊?”筱雅可能真的饿了,说着话,急忙去拆塑料袋。
“别急等会,叫钱茜一起过来吃,”说着话长胜拿起手机,给钱茜发了个短信,喊她一起过来吃饭。
“这么快就回来了啊,有什么情况吗?”长胜听到敲门声,给钱茜开了门,钱茜一进门张口就问的,还是引出小偷的事情。
“哎,我就觉得你们这个计划不怎么靠谱,医院这么大,小偷不可能所有的病房都安插眼线啊,所以想引出小偷,这绝对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成的事,”钱茜见长胜跟筱雅都轻轻的摇着头,急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对,钱茜说的有道理,既来之则安之,来都来了,咱就好好的住几天,住到中秋节咱们再出院,吃饭吃饭,”长胜听了钱茜的话,急忙出口宽慰两个人,三个人打开饭盒,一起吃起晚餐来。
吃完了晚饭,钱茜为了避人眼目,早早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长胜跟筱雅则各自躺在床上,对这次引蛇出洞行动又做了更加详细的分析与延伸…….
按照长胜的分析小偷很可能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手,所以虽然两个人全无睡意,但还是早早的关了灯,躺在床上静等着小偷的到来。
等待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熬的折磨,躺在病床上,长胜几乎把所有能想的事情统统的想了一遍,既没有想出什么让人满意的方案,更没有等到小偷的到来,长胜只能无奈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嗡嗡嗡…..”正当长胜无聊到了极点的时候,长胜兜里被调成了震动的手机,及时的响了起来,长胜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急忙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瞅一眼是周华打来的电话,想都没想激动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周华是我,什么情况你快说!”在周华的心里长胜一直是一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人物,第一次听见长胜这么急促的说话。
“我们可以收网了,”电话里周华的语气,轻松而又坚定,这短短的一句话,像一颗装着欣喜的炸I弹,炸的长胜的脑袋都有点眩晕。
“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会事,你小子到底藏在哪里,发现了什么啊?”长胜说话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欢喜,听到长胜说话的声音,筱雅也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凑到长胜的床边,静静的等待着喜讯。
“你在医院里的夸张的举动,很快被传了出去,有一个联络员,过来考察了你的情况,发现你确实像是个肉鸡,所以又打电话喊了杀鸡的,也就是真正下手的小偷,给他指引了你,做了一番交代后,联络员撤退,而小偷就留下开始监视你了,我想小偷是在寻找好的下手时机…….”
“我靠,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就没发现呢,你小子怎么发现的,你现在在哪里啊?我们如何收网?”长胜没有想到,周华会传来这样让人振奋的消息,周华打电话之前,自己一直在回忆从来到医院的各种细节,但丝毫没发现什么疑点。
“哈哈,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出去买饭的时候,有辆红色夏利停在道边,车里就坐着联络员。你到东北菜馆里点菜的时候,联络员打电话叫来一个十七八岁穿蓝色运动校服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来了以后直接上了红色夏利,两个人在车里做了一番安排,你从饭馆里出来以后,校服年轻人跟着你进了医院,而夏利车开走。而我一晚上跟着夏利车转了大半个凌云市,先后又去了三家医院,样子都跟你的这一次差不多,联络员先确认肉鸡,觉得有料,打电话喊来杀手……..”
“我靠,你在哪里看到这些的,我怎么就没发现什么校服年轻人呢?”长胜挠着自己的脑袋,暗暗对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后怕。
“哈哈,你就别管我在哪里看到的了,只是我敢保证我看到的属实。通过我一晚上的观察,我可以断定,小偷在医院安排了眼线,眼线看到了可以下手的肉鸡,打电话给联络员,联络员确定了肉鸡可以下手,再打电话喊来杀手,把肉鸡交给杀手,自己就又去忙着确认别的肉鸡去了。这样看来这是一帮组织严明分工明确的团伙作案,今天晚上先后一共出现四个杀手,但联络员只有一个,我想只要我们控制了联络员,既能挖出杀手,又能挖出医院里的眼线……..”周华的一番话说的长胜心服口服,隔行如隔山,没有想到自己一直瞧不起的小偷们,还有这样的组织分配。
“行啊小子,你说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长胜听了周华话,心情大悦,禁不住的放开手脚,把决定权交给了周华。
“我现在在老城区的西关柳河巷,联络员跟着一个站街女进了一间平房的出租屋,你们现在应该先把暗中跟踪你们的杀手绑了,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然后赶紧到柳河巷跟我回合,我们一起把联络员绑了,连夜审问联络员,我不知道这个联络员什么时候能出来,如果他出来,你们还没到的话,我就自己先动手,控制住他,等待你们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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