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是什么啊?”长胜第一次听说花酒,禁不住的问出口。
“花酒就是小姑娘脱I光了衣服陪人喝酒,在凌云这里陪花酒的女孩一般都是18岁以下的小女孩,只陪酒不陪人睡觉的,大哥我陪你睡一次,你放我走吧,我以后再也不干这个了,”说着话小欣呜呜的哭了起来。
“哎,都是苦命的孩子啊,你想过以后做什么吗?”长胜听了小欣的话,一时间有点心软。
“我到现在也没有身份证,我想回成都老家,去办我的身份证,办好身份证我才能找到合适的工作,大哥你能放了我吗?”长胜看着小欣哭的妆都花了,像一只小花猫,不禁心中一阵阵的难受,长胜特别想抱抱这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大哥,就在这里吗?要不…….要不…..我们去洗手间吧,行吗大哥……..在他们面前我……..我………”小欣看到长胜张开了怀抱,以为长胜要干什么,所以胆怯的说着话。
“你误会了孩子,我只想抱抱你,”听了长胜的话,小欣犹豫了一下,还是躲进了长胜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哭出了心中所有的委屈与悲痛。
“行了,小欣你走吧,最好不要回凌云了,如果回凌云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你登陆凌云正大光明论坛,在里面发帖找老党员,就能找到我,”长胜轻轻拍怕小欣的后背,恳切的跟小欣说着话。
“什么你就是老党员?”小欣尚未从哭泣的悲痛中走出来,听到老党员三个字,还是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长胜。
长胜看着小欣疑问的眼神,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肯定的点了点头,长胜下了床,开始翻起地几个人的口袋,翻来翻去,一共翻出不到三百块钱。
“给,小欣,这三百是他们给你的,这一千块是我给你的路费,你拿着他走吧,回成都办你的身份证吧,”
“大哥,不,不,老党员,你真的就这么相信我说的话吗?”小欣不敢接长胜递过来的钱,吃惊的眼神紧张的看着长胜,眼神中包含I着太多难以描述的情感。
“拿着吧孩子,人的眼睛不会撒谎,虽然我无法判断你话语的真伪,但我可以确定,你良心未泯,人的善恶只在一刹间,”小欣看着长胜肯定的眼神,怯怯的接过长胜手里的钱,直接下了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真诚的给长胜磕了一个头。
“起来起来,这就走吧,”长胜扶起跪在地上的小欣,一直把她送到门口。
长胜送走了小欣,转身刚想审问躺在地上的几个人,身后的猛然传来“咣咣咣….”的砸门声。
“来了,”长胜轻轻的一笑,走到门后,拉开门的同时,身体猛的向后一窜。
门咣的一声打开,门后一个壮汉,提着大刀片,迎着长胜劈头就是一刀,长胜身体轻轻一闪,抬腿一脚把壮汉踹出门外,壮汉身体后倒,直接撞翻了身后紧跟着自己的一帮人。
长胜手把着门框,又朝着要起来的壮汉踹了几脚,直接踹散了手拿着各种凶器,围聚上来的人群,长胜出了房间们,见门边停着服务员打扫房间的垃I圾车,长胜随手抄起一个拖把,把拖把杆朝前,又演练起拖把刺杀操。
在拾荒者乐园那立交桥下,长胜曾用这种刺杀本领,杀退过小白龙带来的混混,这一次长胜故伎重演,只是这一次长胜的枪头,一下一下准确的刺着了敌人的穴位。
长胜的动作,准确而又干练,“闪,挡,劈,刺,砸……….”长胜一套熟练的刺杀操,尚未演练完毕,前来救援的7个救兵,就被长胜无情的放躺在地上。
“打电话,叫人…….”长声伸手抓I住壮汉的衣领,狠狠的说道。
“双哥,双哥,救命啊双哥,对,我们七个人,一个照面就全被放倒了,”壮汉掏出手机,一脸羞愧的打着电话。
“我大哥让你接电话,”说着话,壮汉把手里的手机递给长胜。
“你是谁,为什么跟我作对,冤有头债有主,哥们报个名号吧?”电话里传出一个年轻人,阴阳怪气的咆哮。
“凌云老党员,”长胜看到隔壁房间的住客,听到屋外的争吵,都探出头来观望,所以压低了声音,轻轻的说道。
“你就是老党员,你说你想干什么?”电话里的人,听到老党员几个字稍作犹豫,还是继续追问。
“老党员能干嘛?收拾你呗,你敢来不,你敢来我等你,你不敢来,我就把你的这些人送公I安局,我想你的这些小兄弟肯定会出卖你吧,”长胜说话的语气异常的平和,仿佛不管对方来多少人自己都能轻易解决一样,这份藐视一切的态度深深刺I激了双哥。
“行,老党员你有种,有本事你放了他们,明天下午4点半,咱们烈士陵园单挑,有种你就来,你敢吗?”双哥用长胜的激将法,对付起长胜来。
“行,明天下午4点半,烈士陵园我等你,”长胜挂了电话,把电话扔给躺在地上的壮汉,返回房间,背上自己的背包快速的出了长城宾馆。
长胜不知道叫双哥的家伙,为什么会选择下午4点半跟自己约战,既然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也不愿多想,开着破夏利赶紧的逃离了第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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