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胜一个健步闪到翻译面前,伸手掐住翻译的脖子,鹰钩手找到他的喉管,长胜很想狠狠的一拧,把他的喉管拧断,但内心本能的善良,却阻止长胜没有下这样的杀手。
“放手…….”长胜似乎打红了眼,满脸杀气的盯着翻译,发出一声谁也无法抗拒的怒吼。
翻译身I体哆嗦着松开了勒住曲琳脖子的胳膊。
“咳咳咳…..”曲琳揉I着自己的脖子,干咳了几声,才能正常的呼吸,“长胜他们欺负我….呜呜呜,”缓过心神的女人委屈的跟长胜哭诉。
“我知道,你别哭,我给你报仇,把这些烂人,都ТAMa的扔进海里喂鱼,”长胜恶狠狠的说道。
“饶命啊大侠…….饶命啊爸爸……饶了我吧爷爷…………”翻译听到长胜的话,吓的小I脸苍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长胜也不理他,从小床I上,拽起床单“嗤嗤”的扯了起来,把一条床单扯成一条条的长布条,“你起来,用这些布条,把他们都捆起来,”长胜踢一脚跪在地上求饶的翻译,“捆紧点,捆不紧,人跑了,先把你扔海里。”
翻译听到长胜的命令,不敢言语,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拿着布条就开始捆绑昏死在地上的舵手。
“长胜,你出I血了….”女人看着长胜滴血的胳膊,心疼的哭了起来。
“没事,没事,刚才伸手进来掰把手,里面的人划了我一刀可能,”长胜说着话,想用手里的布条去包扎流I血的手臂,却使不上劲。
“船上有医药箱吗?”曲琳也学着长胜,踢了一脚正在捆绑舵手的翻译。
“有有,我去拿….”翻译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跑出小屋。
长胜也不顾得自己受伤的手臂,用手里的布条把地上躺着的两个人绑紧,都拖到小餐厅,把小餐厅地上翻滚的两个船员,也都绑紧,用布条栓在桌椅上,这才找个椅子坐下,让曲琳帮他清理伤口。
“说说吧,你们都是干什么,现在我们是在什么地方?”长胜开口审问蹲在地上的翻译。
“我们是干走私的,往中I国走私香烟,再从中I国往韩国走私毒蛇,”翻译不敢抬头看长胜。
“走私毒蛇干嘛?”曲琳接口道,
“毒蛇走私到韩国都卖到餐馆,韩国人喜欢喝蛇汤,特别韩国男人,用蛇汤壮I阳,”
“呸,这些不I要I脸的死流氓!”曲琳又想到刚才韩国人干的龌蹉事,禁不住的开口说脏话。
“你继续说,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们现在在这个地方,是中I国、韩国、朝I鲜,三国的军事重叠区,都说自己的地盘都派人过来管,也都不真的管,都看着自己的边境线,过了边境才真正管。”翻译抬头看一眼长胜,视乎在询问长胜是否继续。
“你们走私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还有,这里怎么没有别的船经过?”长胜的胳膊被曲琳包扎好了,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点上。
“这里全是暗流,除了有不怕死的渔民来扑鱼,平时很少人来这个地方,我们这次闯进这里全怪舵手,昨天晚上过了中I国边境就被中I国海警给发现,我们调头逃跑跑进军事重叠区,后面的中I国海警船就不追了,舵手却挑衅的鸣了两声气笛,然后就惹怒了中I国海警,一路的撵啊,害的我们在军事重叠区里逃了一天,直到被I逼到这个暗流死亡区,才不追我们了。”翻译讲完抬头看着长胜手里的烟,似乎也很想抽一根。
长胜抽I出一支递给翻译,翻译赶紧的点上,猛吸一口继续说话“本来想这里吃饱饭,过了下半夜,再出去的,没想到遇到了你们,”
“这里离中I国最近的海岸有多远,开船要几个小时才能到,”长胜继续问翻译。
“多远我也不太清楚,开我们的船大概6个小时左右就到了,如果开快艇有三个小时差不多就能到,”翻译似乎烟瘾很大,一根烟几口就抽的剩了眼屁。
“你会开船吗?”长胜瞅一眼翻译。
“我不会,这里只有舵手会,爷….你不会想开这船回中I国吧”翻译的脸上露I出惊恐的神色,“绕了我吧爷爷,这万一被海警抓到,他们几个韩国人会被遣I返回韩国,可我却要坐牢啊,我就是个打工的,你绕了我吧爷爷,”翻译说着话,又在地上磕起了头。
“行了,行了,别他I妈I的给中I国人丢人,别跟韩国人学的没骨气,”长胜实在看吧惯翻译那副可伶的卑微像。
“对了,这里有一首快艇,你们可以驾驶着回去,”
“快艇在哪里带我去看看,”长胜站起身来,跟着翻译走出小餐厅,来到前甲板。
“就在这里,就在这里,”翻译一边说话,一边赶紧去解捆在大油布上的绳索,把绳子揭开,把大油布一掀,一首崭新的快艇,展I露在眼前,快艇不是很大,用铁制的架子固定在甲板上,“这快艇是我们逃命用的,里面淡水,压缩饼干,急救药箱什么都有。”
“有航海图吗,还有指南针?”看到快艇的那一刻起,长胜就坚定了回国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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