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胜看了一眼,被扔在一边的塑料袋,里面还有半根火腿肠,一点点的可乐,长胜拧开可乐瓶子,把最后一点可乐一饮而尽,剩下的半截火腿肠,也全塞进嘴里,狠狠的咀嚼,补充完了能量,长胜又用雪,搓了一会自己的身体,这才尝试着再一次的站立,这一次长胜成功了,虽然步伐有点蹒跚,但这毕竟是走,不是爬,速度也快了许多。
长胜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走到哪里,只是下意识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长胜一边走,一边环视四周,这应该是一个岛,脚下是细软的沙滩,沙滩的边缘是陡峭的峭壁,自己现在的身体,肯定爬不上去,也没有爬的必要,所以长胜就一直沿着海岸线不停的超朝前走,或许走到沙滩的尽头就是路了……
长胜没有回头,一直朝前走着,越过山嘴突起的礁石,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那是一条深沟,两座小山丘之间的深沟,山丘上密密麻麻的长满了松树和槐树,而突起的礁石下面是一个很大的凹陷。长胜一屁I股坐在凹陷里,这里让长胜感觉到了舒适,因为没有雪,没有风,神经一旦放松,困意马上席卷而来,长胜掐了一下自己,不行不能睡,在水里没有淹死自己,不能在这里冻死,要找东西生火,让自己暖和起来。
长胜扶着身边的大石头,再一次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山脚下的松树林挪动,来到一棵大的松树下,长胜跪了下来,扒I开厚厚的积雪,正如长胜想的那样,积雪下面是厚厚的一层松针松球,长胜划拉了一堆松针,抱在怀里,又蹒跚着步伐,回到刚才歇脚的山坳里,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颤颤巍巍的点燃了松针,火苗串了起来,带着一股松香的味道,也带来生命的迹象。
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冒着白色的气体,一股温暖的气流在长胜的体内涌动,但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长胜弄来的松针太少了,只燃烧了一会,就化作了一堆灰烬,应该多弄点回来,长胜又站起来,这一次长胜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轻快了许多!
松林离山坳的距离并不长,这让长胜省了不少的力气,连续划拉干净了3棵松树下的松针和松球,长胜感觉可以了,这些柴火最起码能烧两天,长胜这才回到山坳里,点火烤衣服。
松针松球燃烧着,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长胜一边往火堆里舔I着柴火,一边转着自己身子,让自己的衣服尽快的干起来,忽然一股香喷喷的味道,串进长胜的鼻子里,找一根小木棍扒拉了一下火堆,“啊….是蘑菇…..”长胜兴奋的叫了起来,但接下来长胜感觉自己有点傻,这个岛上就自己一个人,语言仿佛是多余的,“管他呢..”长胜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火堆里扒拉出,烤熟的干蘑菇,贪婪的塞进嘴里。
干蘑菇的味道不错,但就是嚼起来有点费劲,长胜暗暗的想,可以断定,这个小岛,肯定离自己的家乡不远,因为每年的夏末秋初,自己老家山里的松树下,也会长出这样的蘑菇,老家人把他叫做松伞,野蘑菇长出来,没人采摘,遇上干旱的天气,就会变成蘑菇干。
一边嚼着嘴里的蘑菇干,一边在松针堆里寻找干蘑菇,找到的都让长胜扔进火堆里烤了,暖暖的篝火燃烧着,烤的长胜全身暖洋洋的,身上开始出现阵阵的疼痛。是躺下睡一觉呢,还是出去找食物,天灰蒙蒙的下着雪,长胜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最终长胜还是下定决心出去寻找食物,如果现在是下午,天黑了,找食物就难了!
长胜恋恋不舍的离开自己的窝,临走时,还往火堆里填了点柴,多烘烤一下这个山坳,去去这里的湿气,晚上会睡的舒服点。
走出山坳,长胜首先想到是跟自己一起漂到岸边的那些苹果,应该回去把它们捞上来,想到这,长胜边抬脚,按着来时的路,往前走。
首先长胜走到刚才用雪搓自己身体的那个地方,找到了刚才自己扔在地上的塑料袋,提着塑料袋,沿着海边,一边走,一边捡着苹果。
风不是很大,浪也不大,只是呼啦呼啦的涌动着,长胜抬起头,向远处望了一眼,远处一个黑色的物体,一半浸泡在水里,一半搁在沙滩上,‘是什么,是漂上的行李,还是人……...’
长胜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快速的朝黑色的物体靠近…………
☆、漂亮女人
是个人,应该是个人,长胜与黑色物体的距离越来越近,看的也越来越清楚,可以肯定那就是个人,长着一头披肩长发的女人。
女人侧卧在沙滩上,一头秀发把脸遮的严严实实,长胜无法看清她的脸,更无法确认她的死活,长胜只能扳着女人的肩膀,让她平躺。
那是一张俊俏的脸,长长的睫毛,高鼻梁,长的有点像西方美女,或者像那个电影明星,反正长胜觉得有点面熟,只是这张脸太过苍白,没有一点的血色。
长胜把手指探到女人的鼻孔前,“有呼吸,她还活着,活着。。。。。。。哈哈。。。。。。。。。。”长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开心,以至于又犯了那个傻毛病,长胜放下手中装苹果的塑料袋,双手从女人的腋下穿过,死死的扮住肩窝,向岸边拖拽。
长胜救女人的方式,跟救自己一样,把女人拖进雪堆里,用雪给女人搓身体,解开女人黑色羽绒服的扣子,里面套着救生衣,救生衣的带子系的是死扣,长胜怎么也解不开,只能俯下身,用牙齿把带子给咬断,救生衣的里面是一件很薄的贴身衣服,很软很光滑,但长胜实在想不出那是什么面料,褪下贴身的衣服,里面是女人的胸罩,长胜有点犹豫,该不该把胸罩也给她解开,犹豫了一下,长胜还是没有去解她,一边抓着雪搓着女人的胸口,嘴里一边嘟囔着“我搓的是她的胸口,又不是□□,解她的胸罩干嘛。。。。”话虽这样说,但搓着胸口,那个讨厌的罩罩,还真的挺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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