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追求心上人,元祀总怕太过急切唐突佳人,所以尽量克制自己半夜去夜探香闺的想法。可今天收到柳芝兰这封回信,他那颗冷硬的心就像被人抓在手里反复挠着,痒的直发疼。就连脑子里的所思所想都是小娘子的音容笑貌,万般由不得自己。
思量片刻,他的眼神扫过案上放着的关于后宫采选的奏疏,想到了一个可以去见她的完美理由――后宫采选!
元祀迅速换下龙袍穿上常服,赶往柳府。及时他用了最快的速度,但等他赶到的时候柳芝兰早已睡下。因此他只有做次“采花大盗”偷入美人香闺了。
元祀撩开轻纱,只见床榻之上躺着的美人终于取下了常年遮脸的面纱,露出动人心魄的美颜来。那乌黑顺滑的长发、美丽动人的脸颊、水润软嫩的红唇、小巧玲珑的耳垂无不深深吸引着元祀。他真不知道怎么会有女人能生的这般精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让人爱不释手。不只是他,相信所有男人都会被这个妖精似的女人所吸引,这个女人就像是生来给男人疼爱的。
还好平日里这张魅惑众生的脸都被遮住了,否则他会按照原来的想法,把她提前抢进宫里,然后锁在床上不让她下来。
元祀紧盯着那水水的、弹弹的红唇,心跳如雷鼓,缓缓地、缓缓地俯下身将将要吻上去,然而却在离她嘴唇还有一指远的时候停了下来。
这是不对的,不能这么做。
元祀这样想道。
这是趁人之危,说好了要给她选择的机会的。
元祀纠结着,毕竟他刚开始的想法是要给她时间,让她爱上自己。
但是看着眼前安静熟睡的美人,还有鼻端轻轻呼出气息都像参杂着诱人的芳香,都时时刻刻挑战着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
吻下去,她就是你的!
不能吻,她不是你的!
她属于她自己!
不,她一定是我的!她必须是我的!
这么想着,元祀毅然吻上那片红唇,同时大掌轻轻覆住她的眼睛。
红唇柔软的多么不可思议!就像她人一样,软绵绵的像天边的白云包裹住他全身,令他醺醺然不知今夕是何夕。似乎还有点点甜味从双唇交接处传入他口里,流进心里。只是这点点的甜怎么能满足他干涸多年的心田,他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团成一朵云,揉吧揉吧整个吞到到肚子里去,让她再也离不开他,自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好呢!
元祀加大力度撬开她的红唇,渴望从她口中汲取更多蜜.液般,用舌头一厘一厘地刮过口腔内壁。最后元祀动了真火竟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以便让他更用力地吮吸蜜.液。
这下柳芝兰就算睡得再熟也被嘴里那不安生的东西搅醒了。
眼前一片黑暗,嘴里一个东西一直搅动,柳芝兰下意识地双手用力扣着黑暗中的那双大手。
没想到那人见柳芝兰醒来挣扎着,不但不害怕,反而更激动地啃食着她的双唇,甚至将舌头卷曲缠绕她的舌头,再尽力拉扯出来。舌面上像有层倒刺刮着嘴部,带过的酥麻之感涌向两人全身。他吮吸的力道之大,就像要把她的双唇和舌头全都吸进喉咙里,再回味一番吞下肚去。没多久两人就都气喘吁吁的,鼻腔里喷出的气体都自带着一股火辣辣的味道。柳芝兰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去,不再用力挣扎,而是享受这个火热愉悦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柳芝兰觉得嘴都被啃的麻木不似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黑暗中的那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那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畔:
“红绫被,象牙床,怀中搂抱可意郎。
情人睡,脱衣裳,口吐舌尖赛沙糖。
”
柳芝兰微微抿起唇,笑了。只听见男人继续说道:“我这可意郎与你口吐舌尖,是否能赛沙糖啊?”
元祀调侃着心爱的小娘子,左手仍轻覆在她眼睛上,舌尖却从唇上缓缓滑过脸颊,留下一道湿润粘腻的水痕后,来到耳朵部位,牙齿反复轻咬磨蹭着耳垂,又用双唇合力吮吸,一下子令柳芝兰的身体全麻了。
柳芝兰就知道是这个登徒子在轻薄自己,想了想拿来遮住眼睛的大手,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元祀。
她眼珠子一转,怯生生娇滴滴地撒娇:“哎哟,妾身好怕呀!你这贼人,真是胆大包天呢~~”
说着就将元祀轻轻推开,坐起身来着重看了眼他那异常明显的突起,一个实打实的秋波媚眼送给元祀后,才说:“郎君好过分呐~~”
柳芝兰视线所过之处,仿佛在元祀的身体上点一星半点的火,逐渐形成燎原之势。听到她妩媚多情的声音,这下元祀的眼睛是真的变红了,他低吼一声,如饿虎扑食般急迫地把柳芝兰扑倒在身下,粗鲁地一口咬住香唇,反复研摩。
柳芝兰见勾引的有点过火,也怕让元祀轻易得到自己,赶紧转移注意力,愁眉苦脸地说出自己的烦恼:“五日后就是皇宫一年一度的采选了,祀郎觉得妾身的姿色,如何?”
想起这次来的正事,元祀停下胡闹,仔细端详美人片刻后,肯定地回答:“可堪倾国。”
柳芝兰接着又问:“既如此,那皇帝见了,会将妾身纳入后宫吗?”
元祀不说话,只点点头,神色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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