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同是正二品,然而六仪的顺序却是有先后的,分别是淑、德、贤、顺、婉、芳,按照宫里的规矩,自然是排在前头的地位更高些。
这位柳德仪礼聘还没几个月就进封到第二位,仅次于第一的孙淑仪,自然令人眼红。
而且孙淑仪是育有陛下二子、魏王元琅有功才得封淑仪的。而柳德仪又无功于朝廷社稷,封为德仪自然惹人争议。
王顺仪摸摸女儿的脑袋,无奈的说:“规矩那是给普通人定的,可要是陛下喜欢的人,自然可以无视。”
王顺仪接着又说:“你日后见到这位柳德仪一定要万分恭敬,毕竟这么多年母妃从未见过陛下如此喜欢一个人,莫说是六仪,只怕位至中宫也未可知。”
大公主惊讶了,但她向来听王淑仪的话,点头把话记在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三朝回门
两天后,新武安王府。
早晨,柳芝兰咬着枕头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洒落一地的话本,瞪了眼一旁得意洋洋的元祀,发誓再也不看话本了。
元祀第一次对话本这玩意儿产生好感,揉揉小娘子的头说道:“这些话本里的姿势不错,下次还可以再试试。”
柳芝兰的眼泪“哗啦”一下就留下来了。
可惜被元祀用舌头一舔眼睛,怎么也不敢再继续肆无忌惮地哭了。
元祀把她抱在怀里又是一番研磨黏糊后,才终于起身出了房间。柳芝兰腰酸背痛地从床榻上起来,马上就有四个婢女端着东西走了进来。
“婢子们拜见王妃娘娘。”四个婢女先是一致跪下行礼。
柳芝兰一眼就看到了四个婢女中的宜素和宜人,笑着叫她们赶紧起来。
宜素、宜人先行起来,留下两个年轻些的婢女还跪着,原来又是要她给改名字。
柳芝兰想了想,干脆也取了两个宜佳、宜冬的名字,挥挥手叫人抬水准备沐浴。
等她收拾妥当后,聘聘袅袅地来到前院,就看见元祀早就等在马车边,面带笑容的样子。
马车边还有一大队侍卫警惕地守在四周。
“卿卿,快过来。”
柳芝兰顺着他的手上了马车,才发现马车驶出了宣阳坊的地界,来到崇仁坊。
元祀揉揉她的脑袋,告诉她今天是三朝回门的日子,要带她回柳家看看。
等柳芝兰和元祀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柳府门口恭候着的柳家父母和柳玉桢并一大串婆子婢女奴仆等。
柳芝兰连忙走过去,把站在太阳底下、正欲行礼的柳父、柳母扶了起来,拉着柳母的手说道:“如今七月里正是最热的天,阿娘你们怎么还在日头底下晒着?还是赶紧进去吧!”
柳父、柳母偷偷瞄了眼后面的元祀,见他面无异色才笑着由柳芝兰扶回主院,一家人坐在一起聊了会儿天,柳母就拉着柳芝兰去后院说私密话去了,剩下的男人们在前院里商量事情。
柳母拉着她来到主院里面,双眼笑眯眯地问她:“洞房花烛夜过的怎么样?武安王可还疼你?”
柳芝兰一听这话,粉嫩的脸上泛起大片霞红,支支吾吾地说:“还,还好……这三日……他经常拉着我,在房间里胡、胡闹……”
柳母顿时非常艳羡,想不到啊年近四十的陛下还这么龙威虎猛的,真是不容易啊!
柳母只能羡慕地说:“还是年轻好哇!哪像你阿耶,让他交个公粮都磨磨蹭蹭的,还不如年轻时候的一半多。”
柳芝兰毕竟年轻,哪里听过这样的荤话,一张小脸更是红成了大苹果。
柳母只生了两个儿子,几十年来一直想要有个女儿,见到她这可爱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道:“三娘你可别小看这夫妻房中术,要是运作得当,保管叫男人只想死在你身边,再也不能出去胡闹了!”
柳芝兰听到柳母这么说,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不太好意思地看着柳母,好奇之意溢于言表。
柳母知道女儿害羞,就将她拉过来,悄悄叫她附耳过来跟她说:“刚开始他对你还有新奇劲,到后面就要变着法子勾引他,让他欲罢不能。比如说姿势啊、动作啊都要……”
柳母的经验之谈让柳芝兰捂着张脸,只敢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可又架不住好奇,绯红的耳朵竖得老高。
这边柳母正在传授自己几十年来的经验之谈,还将自己与其他夫人们暗中交流过的成果都一一说给柳芝兰听。那边前院里男人们之间的气氛就没那么和谐了。
等柳芝兰一走,柳父与柳玉桢就想向元祀行礼,不过被他拦下了。他再三警告柳家父子,自己目前在外面的身份是武安王,让他们不要在柳芝兰面前露了馅。
柳父老成持重不会多问什么,可是柳玉桢实在奇怪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按理来说皇帝喜欢一个女人,把她接进宫好好宠爱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还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将自己的身份隐藏起来呢?
元祀摇摇头,只说这是他和柳芝兰之间的事,柳玉桢不会懂的。
柳玉桢毕竟也是个有城府的人,知道天家私事不该多问,就闭上嘴。三人就朝堂上的事情讨论了许久。
元祀想到自程家被灭以来,许多与程家关系密切的官员都被自己或贬谪或罢免或流放,一时感慨朝中人才稀缺,官职空置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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