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紧迫的时间里,就只能先找容易找到的,后找不容易找到的。
所以,陈漫云出来就直奔袁凯的驻地而去!
来到蜀中通往缧稷山的路口,陈漫云在上空一眼就看见了,那些隐藏在道旁矮树林里,身穿盔甲的士兵们。
陈漫云脸色一沉,心里暗暗骂道:袁凯这死小子,真是一个顾头不顾尾的家伙!
他这种隐蔽,只能针对地面上的敌人。要是天空的敌人来袭,真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唉!这小子也不问问,敢来这缧稷山肇事的人,究竟会是什么样的角色?
就这样盲目的应战,还这样马虎的隐蔽。真不知道,他有多少条命可以挥霍?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
骂完后,陈漫云又在心里庆幸着:谢天谢地,幸好自己先来找他们了。
这要是自己先找林子里的秦松,老妖婆来了一眼就看见,隐藏在这里的士兵了。那后果可真的想都不敢想!
陈漫云从空中落下来,站在路中间,她的脚刚刚一沾地。就感觉到,身体的四面八方都有劲风袭来。
再仔细一看,原来这时从四面八方,都急速射过来无数的箭羽。
只听见那些箭羽,在被射出来之后与空气摩擦,发出一连串的“嗖!嗖!嗖!”的骇人的声音。
陈漫云见这种情况,赶紧提气让自己的身体,轻轻的飘到半空中去。
让那些,密密麻麻向着自己奔来的箭羽,通通都穿插在了她刚才站立的地上。
陈漫云看了看,地上那些插入泥土里,倒立着的箭羽,和那些还在不断向着她这边,飞射而来的的箭羽。
想着:好小子!今天要是别人,只怕现在可能已经,被这些箭羽射成刺猬了吧?还真是长进了!
想到这里,只听她轻声笑道:“呵呵……袁凯!
你小子真是吃长了啊?连师傅都敢偷袭?”
这时,正在矮树林里观望的袁凯,听见是自己恩师的声音。忙飞奔出去,来到陈漫云刚才站立的地方。
恭敬的对着高空的陈漫云抱拳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师傅见谅!”
其实,袁凯在看见那些射出去箭羽,并没有到达目标。人家就已经飞上半空去了。他还正在纳闷,就听见了自己师傅的声音。
于是,不敢怠慢的从隐身处,飞快的奔了出来。
陈漫云看看,此时一身盔甲威风凛凛的袁凯。
故作不知的笑着说道:“袁凯,你小子不在齐国王宫辅佐大王治国,跑到这山里来干什么?”
袁凯听到自己师傅问起,就有些紧张了。他也记得,临行前,大王特意交代过。
让他们来到缧稷山,尽量不要与自己的师傅碰面。至于为什么?大王没有言明!
也许是听秦松说,师傅是不让他们来这缧稷山。所以,大王才会让他们,尽量不要与师傅碰面吧!
唉!其实,他心里早就想回来见师傅了,可惜大王有令。王命难违啊!
所以,即便是他心里再怎么想见师傅,也只能忍着。等到明年二月,师傅与大王成亲的那天,再去见了!
可是,今天不经意间,师傅已经来到自己的面前。这又如何是好?
袁凯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自己师傅的问题。只能默默的低着头,站在当地。
陈漫云看到,昔日自己那聪颖的徒弟,现在居然被自己问得呆若木鸡。
心里实在有些不忍,飘落到袁凯面前说道:“好了!其实,你们来缧稷山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袁凯一听师傅这样说,心里如释重负,精神头一下子就来了。赶紧问道:“是大王告诉师傅的吗?”
陈漫云听了,摇摇头笑着说道:“不是!为师是听蔡锐那小子说的!”
“蔡锐?这个臭小子!他怎么能……”
袁凯一听说,是蔡锐告诉自家师傅,他们来缧稷山的。气得咬牙切齿的骂道。
陈漫云听见袁凯骂蔡锐,就绷着脸问道:“怎么?蔡锐告诉为师的实话,你有意见?”
袁凯听到,师傅这样强词夺理的问自己,只好把那些本来要骂出来话,赶紧咽回肚子里去。
并且,忙向陈漫云解释道:“没有,没有!师傅您言重了!
徒儿不敢!”
陈漫云听到袁凯这番话,眉头一挑说道:“嗯!量你也不敢!”
袁凯听了,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唯唯诺诺的应道:“是是是!”
陈漫云看看天上的太阳,都快偏西了。便再无心与他开玩笑,背对着袁凯说道:“好了!为师不与你开玩笑了!
咱们言归正传吧!”
袁凯听了,并不知道自己师傅,接下来要说什么。还是保持着,双手抱拳低着头的姿势,等待着陈漫云发话。
陈漫云也并没有转脸过来看他,还是背对着他问道:“你们来这里多久了?”
袁凯听见师傅问起,忙答道:“回师傅!今天已经是第九天的下午了!”
陈漫云听了袁凯说的时间,与张超说的基本吻合。
于是,点点头又问道:“那你们还有粮食吃吗?”
袁凯一听,差一点就声泪俱下了。他们哪里还有粮食吃啊?
大王给他们派送的粮食,刚刚够他们吃到目的地。来到这里的九天,每天都只吃一餐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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