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刚才幸好没有说她什么坏话!
要不然,还要给安上一个搬弄是非的嫌疑,那可就难为情了!
以后说话可得小心点了!
陈漫云忙步走过去,边给谢氏用手绢擦着眼角的泪水,边笑眯眯的安慰道:“娘啊!您就别难过了!
你女儿现在可是一国之君!做嫁衣的事情,就不用您操心了!”
谢氏听了,边接过女儿的手绢自己擦着眼角的泪水,边连连点头!嘴里却哽咽的说道:“好孩子!
你是娘的闺女!就算是做了大王,也还是娘的女儿!
你的事情,娘怎么了不操心呢?
娘虽然没有念过书,倒也懂得‘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句话!
你说让如何不担心呢?
眼看着你马上就要成亲了,咱们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你说到时候,还如何宴请宾客?如何送你上花轿?”
陈漫云看着谢氏越说越激动,忙安慰道:“知道娘疼云儿!娘是这世上最好的娘亲!
都是云儿的错,让你们一直没有一个稳定的地方落脚!
这事情,我已经跟肖姐姐和含烟姐姐都商量好了!
我要带着你们住进蜀国的王宫去!
这样相信娘心里就不用担心了!这样可好?”
谢氏和翠娘听了,均是一惊!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都瞪大眼睛怀疑的看着陈漫云!
她们没有想到,陈漫云现在就会让她们跟她,一起去蜀国的王宫。
陈漫云见她们脸上那惊讶的表情,怕把她们吓到。于是,笑着解释道:“啊哈!其实,这事儿我早就该告诉你们了!
这不一直都太忙了没有时间吗?我就给忙忘了!
还好现在还不算太晚!”
陈漫云的话音刚落,翠娘也笑着打着圆场道:“老姐姐,你看我说的是吧?
好了!我们不要再想了!开开心心的,去蜀国王宫等着喝云儿的喜酒吧!”
谢氏这才破涕为笑的点头应着,陈漫云也符合着说道:“对!翠娘说得是!
娘啊!您就把心放宽些吧!
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想着多了伤身体!”
谢氏听了女儿的话,激动得还是只能连连点头。
不过,她们刚想问问什么时候动身?她们好准备准备。却在她们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人就已经昏睡了过去。
陈漫云怕谢氏和翠娘,被自己带出空间时吓到,就用催眠术让她们暂时睡了过去。
其实,她之前还真想就那样把她们带出来。所以,才劳神费事的跑到峨眉金顶上来!
一是想让她们看见峨眉金顶上的风景,就真的相信她们是被自己,从仙境带出来的。
二嘛!就是想让谢氏,趁机看看这峨眉金额甲天下的美景。这峨眉山这么高,以后要是走路带着她来观光,她那腿脚可能吃不消。
现在这峨眉通往金顶的路,可是危险无比啊!窄得只能用手攀着山崖往上爬!要是脚下一滑,就会跌下山去摔死。
如果在从目睽睽下,带着她飞上这金顶。谢氏心里会不会胡思乱想呢?
她那人一向胆子小!万一自己一番好意带她来看金顶奇观,却把她给吓到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就刚才,她说要带着她们去蜀国王宫里住。看见谢氏的眼神,是那么的诧异!好像根本就没有心情看什么风景。
又怕被岳秋平,或者比较熟识的人看见了。万一他们也想马上跟着去柳城。那可怎么安排啊?
要知道,那可是蜀国最庄重威严的地方。可不是他们以前的缧稷山。可是,尊卑不分,君民无猜!大家不用遵守那些繁文缛节!
在王宫里,必须得尊卑有序,地位高低贵贱,分得就像大米、粟米、和荞麦一样清楚。必须谨言慎行!
而原来被她就到缧稷山上的人们,除了岳秋平略同文墨外。其他的不是庄家汉,就是士农工商里最后一个品级――商人!
在那些迂腐的官僚心里,商人就是唯利是图的,无利不往的人。他们打心眼里就瞧不起商人!
这样激烈的阶级矛盾,又怎么能在国家还没有合并前,又给那些官僚嚼舌的机会呢?
所以,干跪让她们昏睡,直接用隐身术,带回柳城去就是了!
陈漫云带着昏睡的谢氏和翠娘,来到草地上,停下来!她想到自己出去,还有好长的路要赶。
就四下里看看,没人!就将谢氏和翠娘又放在草地上,自己一个人出了空间。往一百多里的柳城一路狂奔!
一个小时后,就已经到了柳城外了。这才进空间,把谢氏和翠娘带出来,放在路边的草地上叫醒!
谢氏和翠娘被叫醒后,四处顾盼。这里到处都是清一色的,大大小小的柳树!
而且,这些柳树在这浓冬时节,叶子依旧翠绿欲滴,一点也不像是被霜打过。
翠绿的柳树如烟如丝的,笼罩着那忽隐忽现灰色高耸的城墙。她们现在正坐在柳树下的草地上。身后有哗哗流淌的水声!
翠娘忙站起来,举目眺望!惊诧的问道:“云儿,这是哪里啊?
怎么这么多柳树?而且,还这么温暖?
这又是那个仙人的福地吗?”
听到翠娘问起,谢氏也从惊讶中惊语过来。也跟着问道:“是啊!云儿!这又是哪里啊?”
陈漫云看着她们笑着说道:“柳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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