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弯腰下去,在溪底捡了一颗拇指大的红宝石起来,拿在手里对着太阳看了看,那散发着美丽耀眼的红色光芒的宝石。
李欣然脸上笑眯眯的,把那颗红宝石向空中一抛,又伸手接住那血红的宝石,将它放入怀里收好。
心情愉快的走上岸边,又伸手摸摸右手手腕上的佛珠。眼前又恢复了一片黑暗。
她还是躺在那张硬邦邦的小木床上,身边的谢氏睡梦中,还在有意识的伸手摸摸,她身上有没有盖着被子?
李欣然再次,被谢氏这个纯朴的女人感动了。按说,这做母亲的,夜里伸手摸摸孩子身上有没有盖好被子?根本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可是,在李欣然的眼里却是那么的感动。因为,前世她从小就跟着奶奶,爸爸妈妈每天都要上班,把她放在奶奶家里,只有星期天才买些东西去看她。
到了上初中,她就上的是寄宿学校,回去的时间少了,和爸爸妈妈相处的时间就更少了。
只有奶奶,还是一如既往的每周来接她,或者有时候,给她送些自己做的好吃的到学校里。
再后来,她上高中了,就连奶奶一年也只能在放长假时见得到。爸爸妈妈又因为非典去世了。
虽然,她对亲情很渴望,但是,妈妈在她的印象里,只是一个称呼。
现在,她有了谢氏这个普通母亲的呵护和关爱,心里那对亲情的渴望终于得到了弥补。
所以,她在心里发誓,在她的有生之年,一定要让谢氏这个母亲舒心快乐!不会再让她愁苦的过这下半身。
李欣然这样想着,伸手把谢氏伸过来给她盖被子的手,轻轻的搂住安心的睡着了。
第二十一章 伤好了
李欣然第二天早上,在一阵柴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中醒来。
睁开眼睛看了看,小木屋里,谢氏正坐在小灶堂前烧火。锅里已经煮开了,升起很浓的白烟。小屋子里顿时烟雾弥漫。
谢氏往灶堂里塞了一把柴火,起身到灶背后的小陶盆里,用筷子夹着那和好的连麸面泥,往那白烟滚滚的锅里放。
李欣然想起自己头上的伤,伸手摸了摸,感觉没有昨日的疼痛感了。
她翻身坐起来,自己伸手解开头上梁梓墨在伤口处缠的布条。用手摸了摸,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什么伤痕。
她自己心中一惊:怎么会?怎么会没有伤痕呢?昨天,自己明明摸到过那神庭穴旁,那个烂呦呦的伤口啊!
今天早上怎么就没了呢?这里的皮肤和其他地方的一样光洁。这才过了一夜啊!难道?那年轻的梁大夫的医术有这么神乎其神?
不可能啊!当时,他不是也说了这段时间,让少出去吹风,要多卧床休息吗?
要不然,他又怎么会让理正岳秋平帮忙,让她们母女脱离了陈李氏的魔爪,得到现在的自由呢?
不,这伤好得这么快,和梁大夫应该没有任何关系。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李欣然头脑里莫名其妙的想着。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她将手里带血迹的布条往小床上一扔。急忙伸手去摸自己放在怀里的宝石。
她摸到那颗拇指大的宝石,还在怀里好好的躺着。心里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
她想:自己这头上的伤好得这么快,应该是因为昨晚喝了那溪水的缘故。
但是,她不想谢氏太过惊讶。虽然,就谢氏对自己的那点呵护劲儿,是不会把这玄妙的事情说出去,让外人知道的。
但是,就谢氏这样一个古代妇女,面对这样玄的事情,可能会一时接受不了,她追问起来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还是暂时不让她知道的好。更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内,自己头上的伤已经好了。
这种事传出去,对自己和谢氏没一点好处。说不定还会给自己和谢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古人就是这样,不懂变通又受君主专制的迷惑,更多人是因为没有主见,经常受人蛊惑。
就自己和谢氏,现在是孤儿寡母。在村子里是孤立无援。陈李氏为了她的那点风流事儿,对自己可是想要先除之而后快啊!
所以,在自己没有摸清形势的情况下,还是将伤好了的事先隐瞒起来,谢氏这里先给些暗示,不让她担心就行了。
于是,她趁谢氏还没有看到自己,又忙把那被她扔在破被子上的,白色带血迹的布条缠在头上,又躺了下去。
她闭上眼睛,心想:既然自己的伤已经好了,就不能再呆在床上等吃等喝了。
得跟谢氏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办法先把这颗红宝石卖了,买些种子先种上。几个月后,自己和谢氏才有吃的。
她心里有个计划,先在那佛珠的空间里,种上眼前最需要的――粮食,和蔬菜。
第二十二章 想要感谢他
她心里计划着,先在那空间里,种上眼前最需要的――粮食,和蔬菜。
还要种些棉花,让谢氏对生活有盼头。要织布,家里连一两棉花都没有,怎么能织出布来啊?巧妇难做无米之炊啊!
李欣然想到这里,一跟头从小木床上翻起来。把正要叫她起来吃饭的谢氏吓得,忙把手里的粗碗放在三寸宽的土灶台上。
跑过去,伸手将她搂入怀里,在她后背拍拍说道:“云儿!别怕,别怕!娘在,娘在!你是不是做恶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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