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决定,给南宫宅一个芝麻官做做。这样也能表达一下,自己对南宫飘雪的关爱。
同时,增进一下夫妻之间的感情。在外人眼里,南宫家也不至于没有面子。
而南宫飘雪,听到黄埔潇云说就给了南宫宅,一个去海边管渔业的官衔,那也没多大的官,给南宫家惹不出什么大麻烦,就没有再推辞了。
谁知道,自己那个哥哥。居然在那样小的官职上,也能做出为非作歹的事情来。
这还真得有些头脑,才能做得出来呢!
可是,就算是他犯了天大的错,那也还是自己的亲哥哥啊!一奶同胞啊!
而且,在她母亲的跟前,就只有自己和哥哥两个孩子。其他的,都是父亲的小妾生的。
除了是同一个父亲外,跟她们兄妹俩什么关系也没有。
平时,那几个庶出的兄弟姐妹,还老是找她们娘几个的茬儿。
所以,从小到大她就告诫自己,必须维持好哥哥在人前的形象。
那样,自己的母亲在南宫家,才能说得起硬话来。母亲的地位,也才不会被父亲的那些小妾代替。
她习惯性的,维护了自己的母亲哥哥这么多年!
现在,又怎么能让人说杀就杀,说下毒就下毒呢?
所以,南宫飘雪想到这里,非常气愤的对陈漫云说道:“我哥哥他就算是,对不起全天下的人,也与你们无关!
他的命,不是草芥!还轮不到,你说杀就杀!
你说下毒就下毒!”
陈漫云一听南宫飘雪说的话,不怒反笑:“啊哈哈……南宫飘雪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他的命不是草芥?
那南宫娘娘的意思就是说,凤月国的百姓的命,都可以是草芥,唯独你哥哥的命精贵啰?
哈哈!自私的人我见过,你这样自私的人,我陈漫云可还真没有见过!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
帝王家里无家事!家事就是国事!
你!懂吗?
你坐在大王的身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你所做的一切,都将与凤月国的每一个百姓的生命,息息相关。
照你刚才那样说,那些被你哥哥害死的百姓,都是死有余辜,咎由自取吗?
就连他当街强抢民女,那样的兽行!你也觉得,那些都是他理所应当,该做的事情啰?”
陈漫云的一席话,让南宫飘雪听的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她心里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混账到如此地步。
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黄埔潇云,相信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哥哥所为。
黄埔潇云听了,更是浓眉深锁。
这些事情,可是关乎到他的王位啊!
南宫飘雪怎么能背着自己,就要将证人杀人灭口呢?
她收到她哥哥的信,她为什么不跟自己提起,就一个人去处理了呢?
难道她早就知道了,她哥哥在地方的所作所为?
因为想要包庇,自己的哥哥所犯的错。所以,才要悄悄的把那些,知情人都杀了?
黄埔潇云听到陈漫云这样说,这时开始猜忌起南宫飘雪,以及整个南宫家族了。
一个男人,他就是再宠爱一个女人。那也是和权利、地位分得很清楚的。
特别是像,黄埔潇云这样在权利场上,已经混成老油条的男人。
他就更把权利、地位、职责个女人分得清楚了。
他深深的知道,女人只是权利和地位的附属品。
只要手里有权利,有地位,女人是永远不会缺的。
所以,当有一个女人的存在,将会影响到他的权利和地位时,他会果断的做出决定。
不过此时黄埔潇云,要想做出什么决定,都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陈漫云现在是绝对不会,再留下他来祸害凤月国的百姓了。
于是,就在黄埔潇云,怒目凝视着南宫飘雪的时候。
就听见陈漫云又说道:“黄埔潇云!现在你不用,用这种想要吃人的眼神看着她。
因为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
千不该万不该!你就是不该想要对,我陈漫云下杀手!
因为我这个人,生平最恨别人觊觎我吃饭的这个家伙。
所以。既然你都想杀我了,我就不能再做烂好人了不是?
现在,我把话说完了!你们今天就是死了,也死得明白!
好了!受死吧!”
只听陈漫云说着,抬手就已经向着黄埔潇云,和南宫飘雪两个人,所躺的地上劈出一掌。
顿时,南宫飘雪就觉得,身子被什么东西重重的一击,紧接就往下面一倾。
她忍着身体的疼痛,扭头一看,这才知道。
自己的身体,和黄埔潇云的身体。此时,都已经掉进了一个若大的深坑里。
此时的黄埔潇云,双目紧闭面无血色。嘴角上还挂着血丝。
看样子,他应该是受了内伤。
南宫飘雪忍着身上,到处蔓延的疼痛。艰难的抬起一只手来,拉着黄埔潇云的一只手腕。
给他把了一下脉,只见脉象虚浮断断续续,看来他全身的经脉已经被震断,命不久矣!
南宫飘雪缓缓的闭上眼睛,心里非常淡定!
因为她知道,今天自己是遇到自己的克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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