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漫云不好意思的,抬眼看着李翠萍和岳少庭,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对他们说道:“谢谢婶子大伯!”
李翠萍见陈漫云跟自己这么客气,就乐呵呵的说道:“你这孩子!跟婶子还客气和啥?
你一来就嚷着饿了,还不快吃!快吃吧!
还喜欢吃什么,尽管跟婶子开口!”
陈漫云心里想着:这李翠萍夫妻俩,还真是重情重义的人。
唉!可惜只养了岳玉珠那样一个,让人操心的孩子!
要是孩子再听话一点,他们俩的晚年就真的快乐无忧了!
唉!真是世间事,总是不如意的多!
陈漫云心里这样想着,口里也就没有什么胃口了。
匆匆的填饱肚子后,给李柱子带了一些吃食,就与谢氏翠娘她们一起离开了聚缘楼!
出来聚缘楼,陈漫云先将谢氏和翠娘,送回了南街的首饰店,她自己才回了新宅子。
在回南街的首饰店的路上,陈漫云实在忍不住了。
就将自己先前在聚缘楼里,想要问李翠萍的话,向谢氏和翠娘问了出来。
“娘,翠娘!你们有没有发现,李家婶子和岳大伯,如今好消瘦啊?
我感觉他们俩,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有一个多月前好了。
还有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哎呀!别提了!我见了这么多养儿女的,也就他们俩夫妻最不省心!”
翠娘听了陈漫云的话,语气有些激动的说道。
陈漫云听了翠娘的话,就知道自己之前猜的没有错,还真跟她们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女儿,岳玉珠有关。
这时,又听见谢氏有些无奈的说道:“是啊!她们夫妻俩,还真是命苦!
养了一个那样不懂事儿的孩子!想想都让人替她们揪心啊!
看看以前那么热闹的聚缘楼,现在就连吃饭的点,里面也就那么几个老顾客。
这样的情况下,谁还能不愁得老了几岁啊?”
陈漫云听到谢氏说的话,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美目问道:“什么?
就连聚缘楼的生意萧条了,也是因为岳玉珠?”
这时,又听见翠娘说道:“唉!谁说不是呢?
岳玉珠那丫头,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整天嚷着,要去找齐国那被新大王,赶出都城的暴君梁昊辰!
你说,她这不是要犯谋反的大罪吗?我看她是不想活了!
而且,她自己不想活还不算,还想拉着自己的父母一起去死。
成天就在自家的院子里,发疯似的大呼小叫。
让周围的邻居,和前来酒楼吃饭的客人们,听见了她的话。
吓得大家都不敢去,她们家的酒楼吃饭了。
因为新君新政,谁知道她说的那些话,会不会激怒当今的齐国大王啊?
要是新君很忌讳那个梁昊辰,那大家不是随时都有被诛连的危险?
因此,大家就都不去他们家的聚缘楼了。”
陈漫云听完翠娘的话,心里真是为李翠萍她们夫妻,感到头疼!
那岳玉珠的任性,都是被李翠萍她们夫妻给惯出来的。
如今要怎么做,才能让聚缘楼恢复以前,那红红火火的热闹景象呢?
看来,今晚自己得去一趟岳玉珠的院子,让她安静下来。
不然的话,李翠萍她们的聚缘楼,可能真的就要完了。
陈漫云在往新宅子走的时候,一路走一路想着解决的办法。
刚一进门,就听见李柱子在院子里练功,出拳回退扫出的呼呼风声。
陈漫云听了,心里对李柱子这孩子非常满意。心道:嗯!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材!
自从她把人家,带到这缧稷山上来了之后,就只与这孩子相处了几天时间。
大部分时间都是不在。可是,这孩子却不管有没有她这个师傅在,人家练功都是非常认真的。
看来,他的易阳指也练得有两成功力了,等吃过饭,就可以教他推山霹雳掌了。
于是,陈漫云提着饭菜走进院子,就对此时正在用易阳指,摘葡萄架上的葡萄的李柱子说:“柱子,快来吃饭了!”
李柱子正练得起劲,听见师傅的声音突然响起后,又嗅到香喷喷饭菜味。
那早就饿了几遍的肚子,这时又是一阵咕噜噜作响。
陈漫云听了,只是看着她笑笑说道:“饿坏了吧?快去洗洗手,来吃吧!
等你吃完,我就教你推山霹雳掌!”
“真的吗?师傅,你真是太好了!”
李柱子听陈漫云说,吃过饭就要教他新招式,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了。
激动的问完,猛的收住真气,撒丫子就跑到井边去打水洗手了。
陈漫云笑眯眯的看着,此时行动如风的李柱子。温和的说道:“瞧你说的,我这个做师傅的,什么时候说话还骗过你不成?
你这孩子!以后收式慢点!小心收得太快,伤着自己!”
听见陈漫云这些略带抱怨的话,李柱子一点也不在意。
反而还边洗手,边笑嘻嘻的安慰陈漫云说道:“嘿嘿……
我就知道,我李柱子傻人有傻福,我的师傅是世间最好的师傅!
不过,师傅你就放心吧!如今,我已经能将丹田里的真气,收发自如了。
所以,就算再收得快一些,也伤不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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