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了,”祝婉月说着,嘴角噙着美好的笑容,缓缓道:“毕竟顾念因为张二狗已经要身败名裂了,不求着三皇子重判就算了,怎么可能还会去给张二狗求情,她可不是这么善良的人。”
“不过小姐,”白玉眼底闪过一丝嫌弃,但是脸上还是挂着谄媚的笑容:“您想呀,王翠花可是顾念那个手工铺子里,那些个手艺人的头头,顾念这么做,不是寒了她的心吗?”
听了白玉的话,正准备喝粥的祝婉月抬起了头,一双美目专心的看着白玉:“果然还是你机灵!”
“那是小姐教导得好!”白玉说着,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打出了一小块阴影,敛去了她眼中的厌恶。
衙门。
看着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张二狗,沈易安绷着一张脸:“你招是不招?”
“呵……呵……”张二狗虽然已经在公堂之上受了刑,但是一双眼睛还是恶毒的盯着沈易安:“是顾念……自己勾引我的……我……我有什么……好招的!”
“她让我中饱私囊……她让我昨天跟她演一出绑架的戏……她要跟我私奔……我有什么错!”
“知府大人,我知道你对顾念别有他想,哈哈……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难道不知道吗?哈哈哈……”
听了张二狗的话,周围的人不由得一阵震惊。
原先也不少人猜测沈易安和顾念有私情,不然沈易安怎么会这么帮着顾念?但是后来看他们两个相交如常,渐渐地也就没了说闲话的人。
可是今天张二狗却在公堂之上说出了这样的话,怎么让人不震惊!
“张二狗!”沈易安铁青着一张脸。要不是昨天的事情影响甚大,他根本不想升堂,只想在牢里密审了了事。可他却怎么都没想到,张二狗会在公堂之上胡言乱语!“若是你再不从实招来,本官可就要动大刑了!”
“你动啊……你动啊!”张二狗已然如同死狗,却依旧还在垂死挣扎:“你动了,你就是屈打成招!”
听了这话,沈易安双眼迸发出骇人的杀意,当即丢下令牌:“来人!上老虎凳!”
“沈大人,”这时候,顾念却在自家丫鬟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众人本正在议论顾念和沈易安的事情,这乍一看事儿主出来了,也就闭上了嘴,好整以暇的准备看戏。
“许娘子,”沈易安虽然很想关心一下顾念,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深深的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对顾念造成影响,所以也就忍了下来:“来人,给许娘子看座!”
“是!”
顾念一听今天审张二狗,心里就知道不好,不顾孙氏等人的劝阻,执意赶到了衙门,果然,在外面的时候就听到张二狗信口污蔑,当时就黑了脸。
张二狗真是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就他那种没相貌又没本事没钱的人,哪里来的勇气说她要跟他私奔的?
“你来啦!”张二狗躺在地上,脸上挂着笑,眼底闪着邪佞的光,“我可全都是按照你说的去做,现在我倒霉了,你也别想好!”
“张二狗!公堂之上!休得胡言!”沈易安怒斥。
此刻,老虎凳已经抬了上来,顾念看着这玩意儿,不由得皱了皱眉,当即冲沈易安道:“知府大人,民妇有一事相求。”
“你说!”
“可否暂时不上刑?”
听了这话,张二狗当即笑了起来:“听到了吗?沈大人,我就说了,这小婊子跟我有私情,你还不信,现在看到了吧?她可是舍不得我受刑呢!”
衙门外听审的人听到这话,也是一阵骚动。刚才他们还有人说顾念看不上张二狗,可这会儿,明显就是有猫腻了呀!
“许娘子,为何不上刑?”沈易安虽然气的要死,但是还是敛去了自己的怒火,认真的问着顾念。
顾念看了一眼沈易安又看了一眼张二狗,又道:“若是这个时候上刑,恐怕大人会落下一个屈打成招的罪名,民妇有办法让张二狗认罪。”
“哦?”沈易安挑了挑眉,他知道顾念有才,但是他不知道顾念竟然还有能让张二狗认罪的能力,当即就点了点头:“准!”
“谢大人!”
在木香的搀扶下,顾念冲沈易安行了礼之后,走到已经被架上老虎凳的张二狗面前,笑了笑后,道:“张二狗,你既说我跟你有私情,可有证据?凭你红口白牙随便一说,指不定下一句连我的铺子和家业都成你的了!”
“哼!你跟我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可没有给我什么证据!”张二狗说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小骚货,你的滋味儿爷可真喜欢!”
“如此说来,你就是没有证据证明你是我的姘头咯?”顾念说着,又笑了笑:“既然你说我跟你有私情,但是又拿不出证据来,还非得往我身上泼脏水,你是不是忘了,我守的是望门寡?”
“望门寡”这三个字一出来,不仅是围观的群众,就连沈易安都有点坐不住了。顾念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守的是望门寡,那他还怎么跟皇帝求旨赐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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