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闫子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及淡的笑容,却没有说话。
只见顾念把信纸放在烛火上面烤了一会儿之后,字迹逐渐显现了出来,见到这一幕,闫子安忍不住惊讶得微微张开了嘴。
“不要觉得我很厉害,这只是基本操作。”说着,顾念已经烤完了整张纸,在月光下,她仔细的看起了上面的内容。
“仙鹤冢,不存在,遇者,死无葬身之地?”
信纸上只有这么没头没尾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看得顾念和闫子安两个人两头雾水。
“难道是这仙鹤冢真的有什么来头吗?”闫子安忍不住猜测。
“不,这是别人写的。”说着,顾念撇了撇嘴:“我手底下的人字迹都是一样的,虽然这人模仿得挺像,但是菜是左撇子,传消息的时候,他都是用左手写镜像文字给我,所以这是别人写的。”
听了这话,闫子安不由得向顾念投去了复杂的眼神。自己这个姐姐,好像厉害起来还挺厉害的……
“我已经让人把送信用的鹰隼拿过来了,等鹰隼的伤一好,就会带我们去菜受伤的地方,这样,或许我们就有线索了。”说完,顾念把信纸放在了烛火上,火舌一舔,当即烧做一团飞灰。
“姐姐,”闫子安看着顾念就要走出房间,不由得喊住了她。
“怎么了?”顾念回头。
“我想问,我可以加入吗?”闫子安说着,眼神之中闪烁着兴奋的广猛。
听了这话,顾念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不可以哦,小孩子不能做危险的事情,如果做了危险的事情的话,会被打的哦。”
“……”最近顾念不知道哪里来的恶趣味,总喜欢用这种哄小孩儿的语气跟闫子安说话,每次都搞得闫子安浑身不自在,但是时间久了,次数多了,闫子安却惊悚的发现,自己竟然痛并快乐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第二天。
这天一早,顾念就挂出了今天不营业的牌子,专心的按照钟乾野的要求布置好了诗会现场之后,又特意采买了不少瓜子花生做小碟。她最近比较恶趣味,特别想看看这些自诩清高的文人骚客一旦开始嗑瓜子聊家常的话,是不是也很接地气。
“顾姑娘,”就在顾念刚刚把小碟摆上之后,钟乾野带着王瑜就出现了。
王瑜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顾念不削一顾的那个男子。虽然从那之后,因为钟乾野的关系,王瑜也没有给过顾念什么脸色,但是面对顾念的时候,王瑜依旧是一副天上地下老子最大的表情。
“这么早啊。”顾念不由得有些意外:“还是我太晚了?”
“不不不,是我们太早了。”说着,钟乾野打开了手里的折扇,“只是有些迫不及待,毕竟这是第一次在一个新开的茶楼里开诗会。”
“凡事都有第一次,你不要紧张,我们茶楼一定全都按照你的要求来布置。”
自从到了天宁府之后,顾念愈发有些放飞自我的倾向。以前不管是在玉华镇还是在炀都,顾念都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的形象。但是自从到了天宁府,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没有人认识她的原因,顾念的行为举止就愈发的恣意洒脱,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端着的大家闺秀的模样了。
钟乾野和王瑜听到顾念那句“第一次,不要紧张”的时候,各自的脸上都有些尴尬,但是看着顾念一脸的凛然正气,不由得都觉得自己思想龌龊了。
诗会是下午才开始,但是钟乾野担心顾念在场地布置上没有经验,所以中午不到就早早的带着王瑜上了门。可是上了门之后才发现,顾念布置的诗会现场,不仅有格调,还接地气,甚至还准备了上好的文房四宝,分列六桌,用来给他们写诗画画用。
到了中午的时候,更是由整个天宁府最好的酒家送来了一车子好酒,每一种酒都有可说道之处,在细节的处理上,顾念真是让前中也心服口服。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闫子安却一直对钟乾野冷面以待,不管钟乾野怎么故意找闫子安讲话,这个少年永远都是一张臭脸。
“也不知道是谁欠他钱了。”钟乾野说着,用胳膊肘捣了捣身边的王瑜。
王瑜昨晚才在花街柳巷奋战了一夜,这会儿正是困顿的时候,冷不丁被钟乾野怼了一下子,差点从桌子上掉下去。正皱起眉头想要骂人的时候,却看到君倾正牵着许宁的手笑吟吟的走了进来,一大一小两个妙人儿正在说着什么开心的事情,君倾的脸上带着迷人的笑,看得王瑜整个愣住了。
“死小孩儿,我一会儿告诉你姐姐你偷偷跑去帮人家卖糖葫芦!”君倾笑眯眯的低头看着许宁。
“好啊,正好可以让姐姐知道我为了吃糖葫芦是有多么的努力,都愿意为别人打工了呢!”许宁仰着一张天真的笑脸,不甘示弱的回看着君倾。
“对,帮别人卖十串糖葫芦自己就吃掉六串,还真是努力呢!要不是老娘及时赶到,你个小兔崽子都要让人卖进奴隶坊了知道吗?”说着,君倾伸手揉了揉许宁的脑袋,虽然看起来十分温柔,但是其中力道只有许宁知道。
“哟,回来啦。”顾念从后厨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在原地笑眯眯的拌嘴,不由得挑了挑眉。这两个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了这个臭毛病,哪怕气得要死,只要是在外面,永远是一副温柔可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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