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顺可不是陈寒露,这一巴掌又毫无保留,力道可想而知。
刘阿七被打了一巴掌,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鼻尖一热,她低头一看,鼻血顺着鼻子滴在了被面上,就像开出来一朵血、花。
她一愣,难以置信的看着林平顺,短暂的沉默后,忽然尖叫一声扑到他身上,一拳一拳打在林平顺的身上,尖声道:“林平顺,我和你拼了……”
这可彻底把林平顺惹火了,他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刘阿七的手道:“怎么?刘阿七,你要是再闹下去,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扫地出门?”
他满脸的戾气,提着刘阿七就像提着小鸡仔似的,一把甩在地上,厉声道:“老子告诉你,你要是乖乖听话,我还能养着你,你要是再闹下去,我明天就领着别的女人进门,你就给老子滚蛋!”
“林平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刘阿七不敢闹了,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当初我偷了五百多斤粮食和陈家所有的家底跟了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别跟我说以前!”林平顺最烦刘阿七提以前,都是偷、情,说得好像自己高人一等似的,“那是你自己乐意,我求你跟我了?刘阿七你别把自己说的有多好,说到底你就是个破鞋,破鞋还想立牌坊,你做梦吧!”
说完,也不理坐在地上完全愣住的刘阿七,倒头就睡。
刘阿七在地上坐了一夜,一直到早上的时候,才起身期灶间做了早饭,一锅白粥,经过了一夜,她脸上的巴掌印已经高高肿起,上面的指痕清晰可见,看着有几分狰狞。
林平顺坐下来喝粥,连个眼神都被给她,淡淡道:“这就对了,你好好的听话,我们那么多年的情分摆在这,我还能少你一口饭?”
这么多年感情?刘阿七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在冷笑,这么多年的感情也能说打就打,这么多年感情就值一口饭?他不过是留着她当老妈子罢了。
林平顺走后,刘阿七就顶着一脸巴掌印出门了,她先是去了昨天那条巷子,在巷子口等了一会,没碰到陈寒露,却碰到了陈兴邦。
“兴邦,兴邦,你等等!”陈兴邦一看见刘阿七,转身就走,她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兴邦啊,你怎么也在京城啊?”
陈兴邦看着凑到眼前的刘阿七,连忙往边上走了两步,他刚给一个附近的大娘送了五十斤大米,顺便出来买了两个包子当午饭。
见陈兴邦不搭理她,刘阿七也不尴尬,她继续道:“兴邦啊,你三叔虽然没了,可是我还是你三婶啊,你就算没把我当长辈,我跟你说话,这样晾着我不好吧?”
陈兴邦本来就是个不善言辞的,被刘阿七这样一说,停下了脚步,抿了抿嘴道:“你别跟着我,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当初走的时候就不是我三婶了。”
“话不能这么说,兴邦,我和你三叔还没离婚呢。”陈兴邦跟她说话了,刘阿七心里就笑了,这事有门,她又道:“我也没别的意思,我这么多年没见寒露了,就想问问你,寒露过得好不好?我这心里每天都想着她啊……”一边说,一边就开始抹眼泪。
刘阿七这一哭,陈兴邦浑身都不自在,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似的,挥了挥手道:“你哭什么?寒露挺好的,已经嫁人了,你以后别再来了,老陈家没人想看见你!”
“嫁人了?嫁的什么人,京城人?姑爷家做什么的?”刘阿七一听陈寒露嫁人了,眼泪也不掉了,连忙问,她就说这妮子怎么到京城来了,原来是嫁了个京城人,京城人可个个都有钱,她姑爷要是京城人,她以后的日子还用愁吗?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陈兴邦听不下去了,皱眉道。
“寒露是我女儿怎么和我没关系?”刘阿七脸上带笑道,一抬头,正好看见陈兴邦走远了,连忙追了上去,小心翼翼道:“兴邦,我这也是关心寒露,你看看,我现在的日子苦啊,昨天就是想寒露,摔了一跤,这脸都肿了,你就跟我多说说行不行?”
这脸上那么大一个巴掌印,说是摔的,陈兴邦又不是傻子,这一看就是男人打的,一想到刘阿七的那个姘、头,他就替死去的三叔不值,这回是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说了。
陈兴邦一个男人走得快,没一会儿就拉开了距离,刘阿七咬了咬牙,追了几步,眼看着他进了一家店铺,店铺里的店员都和他打招呼,看来是在这工作的。
这嫁进老陈家十几年,刘阿七还不知道吗?虽然是海源村的大户,但是说到底是乡下泥腿子,现在陈兴邦都到京城工作了,这肯定是陈寒露老公安排的,能在城里给安排工作的可不是普通人,刘阿七越想这心里越痒痒,这间店面不会就是女婿的吧?能开这么一家店,这手里得是多有钱啊!
她心里这么现在,见路边坐着两位大妈在聊天,就凑了上去,“大娘,我问个事啊?那家店老板是个什么人,多大岁数啊?”说着她指了指福满多超市。
“你问这个干什么?”这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突然上来问,大娘愣了一下,反问道。
刘阿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其实没别的事情,我看那个进去的小伙子是老板不?真是年轻有为,我娘家有个侄女,这不到了找对象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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