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抱臂,勾着唇角冷笑道,“不怎么样,学你,睚眦必报。”
他没有说话,望着我突然就笑了。
“苏唯,你真的很与众不同。”
我眼尾一勾,笑得娇俏,“那是自然,不然沈总怎么会看上我呢?”
我现在说话也是真假难辨,就好像演戏演的入木三分,仿佛情妇只是我的角色,而我的人生就是一出戏,生活是导演。
我笑着走到沈琛身边坐下,态度极好的靠在他身上,关于林语柔见过我一事我并不打算透露。
有些话说的好是学问,说不好就叫祸从口出。
我只是沈琛的情妇,万一我说林语柔见过我对我耀武扬威,又给了下马威,在他听来指不定那是我的挑拨离间,想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
所以,我选择不说。
至于,他知道后责问我,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和沈琛在一起,我也得削尖了脑子打起精神来伺候好这个主子,否则,偷鸡不成蚀把米。
陆毅铭的事,我会慢慢地和他们算清楚。
按照惯例沈琛没有留下来过夜,不过睡倒是睡了,只是睡玩我就走。
我认为他睡我就是玩,所以叫睡玩,我认为这么说完全没有错。
我穿着丝质睡裙站在玄关送他走,临走前他还把我抵在墙上来了一个特别长的拥吻,天知道我肺部的呼吸都快要被那个没有节制的男人给榨干了。
“呼……沈琛,你丫脑子有坑呢!”
我不悦的低吼道。
能吻死人,我估计会成为首例。
“再说一遍试试?”他冷冷地反问道。
我哪敢呢!
我得意的道,好话不说第二遍。
他不解气,手在我身上乱摸一气,最后占尽了便宜才离开。
沈琛离开后,我倒也没有任何的空虚感。
我对他起码目前为止没有投入感情,自然,他来就来,他走就走,与我何干?
我躺在客房的榻榻米上面,两边点着昏黄的床头灯,心情非常的平静。
与人斗其乐无穷,我首先要做的就是养足精神。
这一夜我沉沉地睡去,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恬馨的电话,那时候是早上十点半左右。
“苏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她在电话那头兴奋的吼了一嗓子。
我的瞌睡还没醒过来,“哦,说吧!”
恬馨笑骂我,“懒虫还不起床呢?你可挺仔细了,可别摔下床哈!”
我有点烦躁了。
“快点说。”
“秦桑的脚掌粉碎性骨折,而且还要用钢钉镶进去呢!”
她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
我所有的瞌睡虫全部都跑光光了,这是谁干的?
沈琛,肯定是他。
看样子,我昨晚说的话他是听进去了。
原来,这男人是吃软不吃硬。
秦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那咱们就走着瞧。
我走到洗手间握着手机站在镜子前,唇角上扬,脸上浮现愉悦的笑容。
陆毅铭,等着,姐姐会让他们不得善终。
正文 第25章 沈总,你是衣冠禽兽
我问恬馨要了秦桑的病房住址,为了避免给她招惹麻烦,我决定我们俩尽量在医院里少碰面,省得落人话柄,被那些人抓住不该抓的痛脚而有机可趁。
我洗完澡换上一条香奈儿的裙子,戴上劳力士的手表,珠宝是卡地亚的,拎着爱马仕包包,脚上的是一双菲拉格慕的高跟鞋,一身行头全部点缀在身上。
去见秦桑,我极有可能会碰见何新,出现在他们面前一定要以最光鲜亮丽的姿态出现,不是刻意装出来给他们看,而是要告诉那个没有用的男人。
离了他我不但飞上枝头变凤凰,还被人重金包装,起码,对方为了我掏得起腰包,可是以前当他老婆的我什么也享受不了。
凤凰男的劣根性,结婚的这些年我看的还少吗?
我走到街口打了一辆车前往医院,学秦桑买了一束白菊花。
我只是学她,依照葫芦画葫芦而已。
我下车,捧着那束新鲜的白菊花前往秦松的病房。
“何新,人家的脚好痛哦,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有没有长眼睛,居然砸伤我,你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恶气。”
我认站在病房外面就听到了秦桑娇滴滴的撒娇。
不得不说,这种绿茶表天生惹男性生物喜欢,何新也不例外。
有句话说得好,想知道那个男人的品味,看他选择的女人就是了。
可见,何新的品味也不过尔尔。
我推开病房的门,当何新和秦桑见到我的出现,很明显彼此的脸上有尴尬的神色一闪而过,当他看到我穿的光鲜亮丽,珠宝光气,视线一下子敛紧,我直接忽略,捧着一束白菊花搁在了病床旁的床头柜上。
秦桑见到我的出现,又抬头发现何新正在看我,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你来干什么?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指着我的鼻子叫骂。
对于秦桑的泼辣模样我不怒反笑。
“笑笑笑,你笑什么笑?”
她又是一声怒吼。
我没有动怒,笑盈盈地望着她,“我笑你媳妇像婆婆,老的泼妇一条街,小的也是泼妇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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