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在刺绣的时候放点古筝名乐,泡一壶茶,点上熏香,这种感觉特别有意境。
一下午的时间我就绣了一朵花,刺绣手法比较繁杂,没有办法赶活。
一晃眼时间到了傍晚,我叫佣人去洗菜,顺便把熬的汤关火,在不关汤就会失去味道。
一切就绪,我从沙发上起身前往厨房准备晚餐,晚餐结束,佣人装盒,我去了楼上换衣服,顺便带上给林语柔替换的内衣裤。
女司机按照往常的时间开车进了别墅,我拎着袋子走到庭院,接着坐进车里。
车子驶出庭院,我打开手机查看时间,发现比往常早了起码二十分钟。
到达医院,我叫女司机率先回去,沈琛说过会来接我,她就没有必要继续干等在医院的停车场。
我乘着电梯上楼,到了林语柔的病房,推门进去才发现里面有人。
“顾三。”我看到顾然坐在林语柔的病床前。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纳闷的望着我。
“苏唯,你说的有人住院,要赶着回去准备餐点,原来是在照顾林语柔。”他说道。
她当着顾然的面没有当场发作,但是用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好像是我多嘴说错了什么话,可事实上这件事与我无关,我不曾透露一字半句,莫说是我在照顾她,就算被人知道我在照顾她,对她而言没什么,可是对我来说也是一件丢脸的事。
照顾林语柔又不是什么殊荣,何况我和她之间在某一种定义上来说,身份很尴尬。
“嗯,你来的真不凑巧。”我和顾然说道。
林语柔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话,但是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的手指上,钻石戒指成了她的痛恨点。
说真的,她比我想象中要来的变态,这枚钻石戒指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正如沈琛说道,他把名义上的婚姻给了她,但是把精神的婚姻给了我又有什么不对呢?
“林语柔也该用餐了,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探望。”
顾然站在床边望着我说道。
我没有挽留他,毕竟这不是我的客人,该怎么做林语柔自己心里有数,还轮不到我来自作多情。
“顾然,你回去路上开车小心,还有代我向伯母问好。”
她非常圆滑的说道。
林语柔本来就不是省油的灯,她对顾然说的这番话滴水不漏,挑不出一丝的刺。
“一定一定。”他说道。
没多久,顾然离开了病房,我把汤倒出来,正要端过去给林语柔喝,她一挥手那碗汤洒在了我的手背上。
“干什么呢你。”我被烫的连说话的声音都抖了。
“干什么?你还有脸问我干什么。”林语柔冲着我大喊大叫,手指直戳我的眼,”那你对顾然说了我什么坏话,行啊,苏唯,我可真没有看出来,你这是左右逢源啊,沈琛对你死心塌地,现在连顾然也对你另眼相看,怎么你觉得自己魅力很足,很了不起对吗?”
面对林语柔对我的污蔑,我有点百口莫辩。
关于我和顾然之间说到在照顾她那件事纯属是巧合,何况,当时我并没有透露出姓名什么的,她要误会,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都认了,只是这一碗汤泼过来,我真心觉得她不招人待见不是没有原因。
脾气那么差,态度还恶劣,别说沈琛不爱她,我觉得他要是能爱上她也那是自虐狂。
“我从来没有在顾然面前说过你一句什么是非,不相信拉倒,今晚的擦身你找别人做吧!”我拉开病房的门打算去找护工进来帮手。
她用杯子砸到我的后背。
我被砸的整个人直不起来,她对我的后背和腰有仇吗?上次是仿古花架,这次是杯子,这女人真够阴毒的,要不是我难为沈振南说过,给我追加一个月留在沈琛身边的时间,照顾这种烂摊子的事,我根本不愿意接纳。
可是,能够留在沈琛身边,哪怕是多一天我都特别珍惜。
我转头瞪着林语柔,“你别以为对我撒泼就能解决问题,总是埋怨沈琛对我好,怨恨我勾引他,你为什么不去反省反省你的泼妇性格,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会流连花丛,对你母亲不屑一顾,原因是你们母女俩性格难缠,强势,是男人都怕了你们,还有最大的致命缺点,就是得理不饶人。”
我从没有对谁这么生过气,就算是沈琛也不曾这样。
“顾然说的那句话你是耳朵有毛病,还是脑子有问题,他不是说了吗?原来我在照顾的人是你,也就证明我从头到尾没有在他面前提过你的名字,不要总是听风就是雨,把自己幻想成可怜兮兮的受害者,可事实上你是强悍的掠夺者。”
我走到她面前把放在床头柜上花瓶,杯子,还有一只闹钟全部给砸的稀巴烂。
“见鬼去吧!”
我气的整个人发抖。
凭什么总要放低姿态的任由她践踏,我还没回过神,沈琛推门进来。
林语柔见到他进来,立刻哭了出来。
“老公,你也看到了,她居然对我发脾气。”
她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不知道事情原委的沈琛,我认为他相信林语柔的片面之词其实是非常正常的判断力,毕竟我在砸东西的时候他还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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