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皇帝目光凉了些,端慧立即上前道:“皇兄,你不相信臣妹吗?那可是臣妹亲眼所见!”
皇帝看了她一眼,越发觉得头疼,只揉了揉太阳穴,才对一侧安公公道:“景王也在外面候着?”
“是,说是为了郑将军的事儿……”
“打发回去,不见。”皇帝已经察皇子觉到皇子间这些勾心斗角了,但阚儿……当真是愚笨。
安公公目光微闪,连忙应下。
端慧见状,还要继续说,又见人来禀报:“皇上。”
“何事?”
“是大理寺的两位大人求见,说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回禀。”传话太监道。
皇帝顿了顿,看了眼端慧和慧觉,才道:“国师去外殿候着,端慧先回去,郑莱之事,朕会让人严查。”
端慧知道他这是敷衍之词,因为他根本就不信,亦或是还在埋怨自己因为他赐了小妾给驸马,而动手伤了驸马。
她只微微咬牙,不甘心的应了声是,才退下了。
走时,刚好碰上大理寺的两人大人,她看着他们神色都是慌慌张张的,难不成跟郑莱有关?
她留了个心眼,故意放慢了脚步,便听到里间传来了问话的声音。
“你们特意来面见朕,是何事?”皇帝提起朱笔,才问道。
“回……回禀皇上……”
二人齐齐跪地,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才将今日听到郑莱说嘉才人被赵阚救走了的事说了出来。
话落,就感觉到了这大殿里深寒的气息,忙跪伏在了地上。
殿外,端慧听到这话,面色立即冷沉了下来?难不成郑莱是跟嘉才人勾结了,这一切都是嘉才人指使他做的?
她本就是个暴躁脾气,这样一想,二话没说便快步往殿外而去。
殿内,皇帝的手也顿住了,阴沉看他二人:“再说一遍?”
“是……是郑莱亲口所说,嘉才人被景王殿下藏在府内,没死,臣等还未去验证……”
“来人!立即搜查景王府!”他们话未说完,皇帝便直接下了圣旨,此刻在外等着的赵阚根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定南侯夫人回去后,是在床上找到定南侯跟另一个女人的,当时便铁青了脸。
定南侯见她闯进来,略有几分不悦:“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脂粉买好了?”
“侯爷,妾身有重要的话跟你说。”
“说吧……”
“闲杂人等先出去。”侯夫人冷冷看着依偎在定南侯怀里的女人道。
定南侯略有几分不悦,倒也没多说,把人打发走了,才兀自起身穿了里衣,问她:“现在可以说了?”
定南侯夫人呼了口气,这才将方才街上见到嘉才人的事说了出来:“妾身不会看错的,那人分明就是嘉才人。”
定南侯本来悠闲的神色微微一顿:“当真?”
“对。”
“那就有意思了。”定南侯说罢,冷冷一笑,吩咐道:“来人,备马!”不管是利用嘉才人来威胁九皇子还是庇护嘉才人的人,都是十足的好用呢。
他如此想着,直接叫上了自己最精锐的护卫。
吟香楼上。
张晓芳兴致冲冲的捧了账目来打算给林锦婳看,却发现她好似是毫不关心楼下的热闹,只安静的坐着喝茶,模样优雅极了。她走在门口便感慨不已,古代大家小姐浑身的气度还真是从小培养出来深深刻在了骨子里的。
她上前一步,笑道:“小姐,这是这几个月的账。”
“嗯。”林锦婳微微颔首,才转头看她:“京城的铺子都站住脚了?”
“嗯,效率还算不错,等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往外扩展了,有好几处地方我都考察过,很不错。”她一想到大把大把的银子,便兴奋不已。
林锦婳笑笑,倒不再多说。银子有了,接下来就是筹备一个能帮她做事的组织了。
不多会儿,只淡淡转头看了眼被困在大路中央的嘉才人,嘉才人好似也注意到了她,四目相对,只有冰冷的较量。
“林锦婳,果然是林锦婳,一开始我就知道她会是最大的麻烦!”嘉才人咬牙,看了看身侧的小厮,寒声道:“还不能走吗?对面不过是个平头百姓,用景王府的名声压下去就是!”
那小厮很犹豫,低声道:“王爷说过,您不能用他的名头。”
嘉才人面色微寒,但浑身好似越发难受。
正想着,外面忽然一阵嘈杂,她连忙掀开车帘看去,只看到一群官兵正朝这儿而来。
难不成林锦婳引了其他人来?
她心道不好,连忙下了马车打算自己先走,便听得领头的高禀寒声一句:“奉宁王殿下之命,捉拿逃犯,在这里的所有人都不许离开!”话落,官兵立即将这里的所有人严严实实围了起来。
林锦婳都惊讶了一下,怀琰已经回来了?曾家的事处理好了么?
她未想完,忽然看到马车里嘉才人已经出来了,仿佛凭着玉石俱焚的念头,抬头直指林锦婳:“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在捣鬼吗?林锦婳,你妄图跟你父亲一起谋逆,你别以为天下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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