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副将更加懵了:“那位林将军会愿意跟我们合作吗?”
“我父亲自然是愿意的。”林锦婳笑道。在西夏,众人只知道她是锦朝来的大家闺秀,是曾经的慕白画,是先帝亲封的长乐公主,却并不知道她就是如今的大将军林麓之的女儿。
那些人看她开口就称呼‘父亲’,更是目瞪口呆。
“那林将军,乃是王妃的生父?”
“嗯。”林锦婳点头。
马副将和刘副将对视一眼,忙道:“难怪王妃说看过不少兵书,还懂得不少策略,原来是有虎父在前!”
钱副将更是惊愕不已,连忙起身要行礼,却被赵怀琰叫住:“此番本王会带兵去南疆,钱副将带五万大军留守,以防锦朝反扑。”‘
“是!”钱副将立即拱手:“臣定不负王爷所托!”
赵怀琰跟林锦婳对视一眼,不再多说。
反倒是赵阚现在气疯了,差点没骂出脏话:“南疆现在是发什么疯要去攻打蛮夷?”
“现在南疆储位之争十分激烈,想来也是众位皇子商讨之下做出的决定,攻打蛮夷,好拿下功勋,夺得皇位吧。”孙尚书在一侧分析道。
“愚蠢至极!现在所有人的目标都在他们身上,他们先把自己给耗空了,就等着死吧。”他气得不行,这南疆原本也是一大利器,却没想到竟弄出这等蠢事来。
思来想去,他想到之前那张人皮面具,咬咬牙,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一试了,不然等赵怀琰真的夺下南疆,再跟林麓之一汇合,锦朝就真的保不住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请君入瓮
朦胧中,长孙玄隐还能感觉到周围香香软软的气息,因为之前的毒,他现在依旧浑身燥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释放出来一般。
靠近他的身体对他来说很凉,也很软,让他恨不得紧紧抱在怀里。
宫衣鱼看着他微微睁开的眼睛带着不清醒的光,挣扎了一下,下一秒红唇便被人堵住了。
*而又狂野,带来她从未体会过的酥麻和热烈。
她又试着挣扎了几下,见挣扎不动,便也由着他了。
只是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殿下……”
她嘤咛出声,但下一秒却只有肌肤相亲时的*和痛苦。
长孙玄隐仿佛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他要的只有发泄。
屋子里的嘤咛百转千回,四月底的空气中也夹杂着桃花淡淡的香气,宫衣鱼想,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股香气,和今晚摇曳晃动的窗幔。
再次醒来,长孙玄隐已经清醒了,但他对昨晚的事隐约有印象。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等宫衣鱼再过来时,已经不见他的踪影了。
她望着床上那一抹刺眼的鲜红,和早已空荡的屋子,颓然的坐在了地上,却发现了长孙玄隐来不及带走的一块玉佩。
她将玉佩握在手里,咬着嘴唇,告诉自己他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鱼儿。”
门口传来唤声。
宫衣鱼抬头看去,竟是哥哥,连忙起了身笑道:“你怎么来了?”
“见你一大早来别院,以为你出事了。”夜生说完,朝屋子里看了眼,不见异常,才浅笑道。
宫衣鱼准备如以前一般小跑着出来,却觉得身子骨好似散了架似得疼,差点摔倒,好在夜生及时进来将她扶住,才道:“没事吧?”
“没事。”
“没事就好,我要离开了,你一个人留在家里要小心些。”夜生道。这么久他都被父亲关在家里,但他怎么能眼看着仇人被封了定王还去江南逍遥快活?这仇他一定会报的!
“哥哥,你要去哪儿?”
“你不用管,我只要你帮我一件事。”夜生看着她认真道。
宫衣鱼点头,便听他道:“替我多照看摄政王府的两位小主子。爹不肯听我说,你的话他会听一些的。摄政王往后必定是这天下之主,他就算不满他把控朝政,也不能生出二心。”
宫衣鱼虽然听不太懂,但还是点了点头。
夜生这才扶着她出去了,走时睨了眼那撩开了一般窗幔的床,瞥见了那抹鲜红。
夜生离开后,没有直接出城,而是去找了张晓芳。
张晓芳现在正一心筹备着粮草之事,瞧见他来,还笑道:“许久不见世子过来了。”
“我来是提醒你多提防弦月公主。”他道。夏妃之死皇上就算想瞒也根本瞒不住,他知道,夏妃之死定有弦月的手脚。她既然不惜做出这种事只为带兵攻打南疆,想来她是不甘心摄政王没有娶她的,她要是真想对摄政王下手,如今的粮草也一定会是她的目标。
张晓芳略有些紧张:“难不成她真想断了王爷的后路?”
“怕是如此。”夜生道。女人绝情起来,也可以是翻脸不认人的。
“我知道了,我会立即安排的。”粮草的运输并非只有京都这一条线,就算弦月发现了一条也没关系,只要遮掩好其他的就行了。
夜生看了看她,欲言又止,到底没说出什么,转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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