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还过来……”林锦婳才说完,便察觉到了他深深望着自己的目光,顿时反应过来,下一秒便跌落在了他的怀里。
月光轻柔照着那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婉转之声缓缓传出,带着几分娇媚。
林锦婳素来知道他体力足的,今儿晚上却意外的温柔。
她看着他额头微微沁出的汗,抬手圈住他的脖子,他的吻也随即细密的落了下来。
如同海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直到林锦婳嗓子都微微哑了,他才终于停下,抱着她合衣躺下了。
“婳儿。”
“嗯?”林锦婳轻轻应了一声,听着他抱着自己时坚定有力的心跳,唇角也微微扬起。
赵怀琰将她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浅浅一笑:“只是想叫叫你。”
林锦婳面上笑容更大。
等到两人都休息的差不多之后,他才抱着她去洗漱了,不过这一次他很安分,等清洗干净后,又将她乖乖抱回了被窝,抱着她睡下了。
林锦婳早已疲累的不行,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儿,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赵怀琰看着她的睡颜,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安心。
第二天一早,林锦婳醒来时,赵怀琰已经换好龙袍了。
龙袍是新裁的,大红色与黑色相搭配的绣龙纹长袍,腰系玉带,香囊玉佩怪在身侧,威严而不失尊贵。
“醒了?”赵怀琰笑看着她,这才叫了宫女进来伺候。
墨风领头,后面跟着的一水儿穿着粉白相见宫裙的宫女便捧着衣裳首饰进来了,是皇后的服制。
林锦婳起来后,穿衣梳妆,甚至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反倒是赵怀琰坐在一侧好心情的逗弄起了葡萄和酒儿。
快满五个月的孩子,越发的白胖可爱了,尤其是酒儿喜欢笑,谁都对她爱不释手。
“皇上,娘娘已经梳妆好了。”有宫女出来道。
赵怀琰才抬头,便看到了出来的人。
大红的凤袍加身,衬的她肤如凝脂。明眸皓齿,顾盼生辉,眼角还有未散的些许媚意,淡淡的疏离清冷,更添尊贵,最重要的,是她眸里的坚定从未变过。这才是他的婳儿,不是空有一副好皮囊而已。
林锦婳看到他直直望着自己的目光,耳根微微发热,朝他眨眨眼,才规规矩矩走到他跟前行了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怀琰笑着起身,亲自将她扶起:“皇后随朕一同万岁。”
一旁本来还正常的宫女听到这话,震惊的都抬起头来,等看到新皇眼里的浓情蜜意时,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早听说皇上宠这位皇后娘娘如命,如今看来真是不假。
林锦婳弯眼浅笑,这才由他牵着手一道往外而去。
登基大典,文武百官来朝贺,百姓们更是在经历战争的愁苦后,对这场普天同庆的事抱着极其热烈的心情的期待着。
赵怀琰亲自牵着林锦婳的手,走过百级汉白玉的台阶,走到最上首,才转过身,便见文武百官齐齐跪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呼声浩荡,传遍都城内外。
南疆从此便改国号为‘齐’,往后便再无南疆,只有齐国!
葡萄也直接被立为了太子,赐名为‘赵慕锦’,酒儿为长公主,赐名为‘赵慕婳’。
从此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皇帝陛下,是有多爱皇后了。
朗月寒如今是新封的七王爷,登基大典,他也在其中。
他看着林锦婳凤袍加身,与赵怀琰并肩而立的时候,心里的孤寂感便消失了。
只要看着她在就好,只要他们都在同一个地方就好。
他出了皇宫,还未走远,就看到迎面而来的朗月炎。
曾经的大皇兄被圈禁,二皇兄和三皇兄心如死灰离开了都城选择归隐,唯独他还在闹腾。
“说你是卖国贼也不为过吧。”朗月炎冷笑道。
朗月寒睨了他一眼,便漠然往自己的马车去了,便又听他在身后喊道:“当初父皇就不该把你找回来,由着你做个野人,死了也就算了。现在他死了你也不能替他报仇,还心安理得享受着敌人给你的爵位封号,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殿下。”一侧的侍卫紧张的看着朗月寒,朗月寒却是什么都没说,直接上了马车离开了。
羞愧么?
该羞愧的从来不是他,他也并不想回到这个地方。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他从来都不喜欢。
不过朗月炎如此,很容易被人利用。
那个一直在暗中撺掇南疆四处惹事的长孙玄隐,现在应该也在都城了吧。
若是想要她一直过得平安,要除去他才行。
朗月寒离开,朗月炎简直气得跳脚:“他迟早会后悔的!”
“王爷,您别跟他置气,他就是个野人,估计脑子里也没什么东西。”一侧的侍卫劝慰道。
朗月炎这才松了口气,道:“罢了,你不是说赵阚派人来了么,现在在哪儿?”
侍从忙道:“现在就在王府呢。”
“先回去再说。”朗月炎眸光一暗,转头睨了眼这本该属于他的皇宫,轻哼一声,提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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