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之前,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来过对吗?”
米亦的猜测令房东瞬间心虚起来,眼神也忽上忽下的,漂浮不定,一看就是有事隐瞒。
“没有,就只有你爸来过。”房东故意挥挥手,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那个人是谁?”米亦肯定的语气,令房东很不爽。
“都说了没有了,你还问什么?再说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怎么记得!”
米亦很识趣,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到房东面前,令她眼前一亮。
金钱可以撬开所有贪心人的嘴,房东就是其中的一个。
贪婪的眼神在支票上生了根似得,根本移不开,伸手就要去抓支票,然而支票只在手心过了一遍,还是落在米亦的手里。
米亦晃了晃支票,提醒她用答案来换。
她不甘的收回目光,极不情愿的开口,“好像是有一个年轻的男人……”
“是谁?”
“我也不认识那个男人,只知道很年轻,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但是看眼睛,是个帅哥,因为特别温柔。”
戴黑色口罩……
米亦只想到了一个人,却是她万万没想到的一个人。
“他还说了些什么?”
“没有,他从进门,就只拿走了一张相片和一个日记本,然后说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来过就没了。”
还给了一笔钱,不过这个房东没说。
“我说的都说了,那个支票……”
米亦看了她一眼,将支票扔给了她。
……
“总裁,许泽寒最近调查太太的身世很积极,甚至不惜动用了巨大的人力物力。”
这么大的动作,必然有蹊跷。
“我怕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查到的。”
肃静的办公桌前,季靖北不说话,石蒙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摒气等着。
“简素最近怎么样?”
“很安分,听说明天出院了,估计这段时间许泽寒在查米亦的事,暂时不需要她。”
季靖北冷笑,“如果不需要,那就没有上次发现假孕那件事了。”
“您是说,这都是许泽寒的安排?”
是许泽寒,也是简素,都不是省油的灯。
“石蒙,去按照我们之前的安排,让简素把消息放给许泽寒,这一次,给他来个大手笔。”
“是。”一听到总裁有大动作,石蒙已经激动的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了。
夜里十点,米亦猛然从床上坐起来,脑袋突然灵光一现。
米亦问郁兰素,米凯胜为什么要突然改口,郁兰素的回答模糊不清,有些深意。
仔细想想,她和米凯胜的谈话,只有一个人知道,就是季靖北。
米凯胜又是季靖北亲自抓到拘留所的,他会改口,就只有一个可能。
季靖北收买了他,或者威胁他。
可为什么季靖北要这么做?
不想她知道自己的身世,还是说,另有目的?
门口突然传来动静,是季靖北回来了。
房门被推门,发出细碎的声音,一丝灯光沿着门缝隙,将米亦疲倦的身影印射进他深不见底的眸中。
他背着光,身影拉的很长,看见床头坐着的人,身影一顿。
“还没睡?”
“等你。”明明是温情的话,却透着凉意。
季靖北一听就知道出了事。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坐在床头,大掌一点一点在她的脸上反复摩挲,恨不得将这苍白的脸色烙进心里。
“季靖北,我想再见一次米凯胜,问问他我身世的事情。”
第二卷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你骗了我
米亦没有直接问季靖北,而是选择了从旁侧击,想知道,季靖北到底会不会对她说谎话。
“为什么突然又想起来要问?”
“我觉得他说了谎话,我怀疑自己的身世,想再去问问清楚。”
顿了顿,米亦又补充,“你难道不想我找回自己的身世吗!”
“找不找回我无所谓,反正都是我的老婆,又不会被别人抢走。”
“那可不一定,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离婚率很高吗?”
说完米亦就懊恼了,怎么说着说着,又被这男人带沟里去了,每次说点什么,总能说着到这个方面上面去。
“季靖北,其实我的父母另有其人。”委婉的试探已经没用了,米亦只能用直接的方法。
季靖北扯着领带的手一顿,强装镇定,“你听谁说的。”
他不惊讶,而是反问,足以证明,他早就知道了。
“这你别管,我只想问你,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世?”
你知不知道?
到底季靖北要说真话还是谎话,就看他这一句的回答。
“你什么身世都是我的季太太,永远都是。”
“难道你不觉得,米凯胜的话前后不搭,是有什么人在逼迫他吗?”米亦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季靖北,固执的像一头小猫。
“如果真有人逼迫,你就不会知道真相了。”
一整晚,他都在模糊他的答案,根本没给她一个肯定的解释,孩子的事没解释,她的身世同样没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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