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小宝儿:哼,我就知道黄家少爷不是个好人,对我始乱终弃!
方亦安:小丫头,你懂什么叫始乱终弃。
小宝儿:就是你娶了我,又不要我!你要是敢,我就咬你!
方亦安:等等,为什么要拿我撒气啊?我冤枉啊!不懂你们女孩儿的心o(╥﹏╥)o求收藏,求安慰
☆、看谁更倔强(蹭玄学)
小宝儿突然站出来,方亦安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拉都来不及,听了她这番话,更是脸色都变了,咬着牙想:“傻丫头,我这么努力保你,你都看不出来么!”
他急忙站上前对黄夫人施礼道:“黄夫人,她还小,因此口无遮拦,请黄夫人不要与她计较!”说罢拿出少爷的范儿来,对小宝儿低喝道:“还不过来!”
小宝儿不为所动,方亦安去拉她衣袖,被她一甩手,躲开了。
这下方亦安脸上可是挂不住了,黄夫人似笑非笑看着他俩,黄疏庭已经快要气炸了,偏偏又不敢反驳方亦安的话,一时脸色憋得像个紫茄子。
小宝儿又提高一点声调说:“黄夫人,我之所以到您家来,是因为我是被父母卖掉的,我不能为自己的去处做主,并非我勾引了黄少爷。我躲在方少爷身后,是因为他能救我的命,并非我要勾搭他。难道我有错吗?”
她小小的个子还不到方亦安肩头,人也是一副软软糯糯的样子,这小脸上的泪珠还没干呢,讲话倒是一套一套的,听得方亦安和黄疏庭都呆了。
黄夫人听了她的辩驳,“哧”一声笑了,回身走了两步,坐回桌旁,指着她对黄疏庭说:“文旌,你看看,连一个小丫头讲话都比你能耐。”
黄夫人语气中的不屑很明显,黄疏庭怕挨打,依旧畏畏缩缩不敢吭声。
方亦安对小宝儿刮目相看了,看来她并不似外表那样任人可欺呀。不知怎的,他竟有些开心。
黄夫人又一眼扫过来,他赶紧上前请示道:“既如此,这丫头在黄府也留不得了,不如黄夫人行行好,就让我带她走吧,就算是物归原主了。”
黄夫人看了这么一出闹剧,已经有些累了,情知他是铁了心看上了这造孽丫头。她想,这方亦安看来并非传闻中那么傻,也许日后可有所作为,不如就顺手卖他个人情罢了。
但黄夫人为了自己黄府主母的脸面,也不能白放了这丫头,到底还是叫人抽了她三鞭子。原本方亦安还要拦,小宝儿摇头说:“多谢方公子好意,我不能再让你为难了。三鞭子,我可以忍的。”
她声音细细软软,拿手背抹了抹睫毛上的泪珠儿,自己走去领罚了。
方亦安揪心得很,那响亮的鞭子抽到她孱弱的背上,他都跟着心头一跳一跳的,担心把人给打坏了。幸好家仆看她年纪小,方公子又在一旁看着,因此没敢太下狠手,轻轻挥了三下就算完了。黄夫人既保住了脸面,索性也睁只眼闭只眼,并不十分计较。
小宝儿挨完打,自己爬下长凳走到方亦安身后。疼还是很疼的,她眼泪汪汪看着方亦安,带着哭腔小声问:“方少爷,可以走了吗?”
方亦安心都乱了。好在黄夫人已命人取了小宝儿的卖身契重新签字画押,小宝儿便不再是黄府的人了。方亦安立刻谢过黄夫人,带着小宝儿出了黄府。
黄疏庭悄悄对方亦安说:“好你个亦安小兄弟,你这张嘴可真厉害,不声不响夺了我一个丫头。”
方亦安也悄声说:“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站出来?我若不出手,眼看她被活活打死不成?”
黄疏庭说:“你爹绝对饶不了你的。”
方亦安心头一沉,强行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他打我又不是一回两回了,我不怕。”
方亦安出了黄府大门,第一件事就是带她去找了一家医馆给背上敷药,到底是小孩子,皮肉细嫩,还是擦破了些儿皮。
小宝儿在里头被药蛰得哼哼唧唧,像只被折了翅膀的小鸟儿。方亦安在外头转来转去地踱步,思考着该怎么和爹妈交待这件事。
他不后悔今日行动鲁莽,反正他方亦安的顽劣是满城皆知的,买个丫头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只是眼下父亲仍对扇子一事耿耿于怀,他只怕父亲两件事一起发作,也容不下小宝儿。
方亦安挠了半天头,最终想到了一个大约可行的办法,心里稍微松快了一些。
小宝儿上好了药,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方亦安皱眉:“你怎么又瘸了?”
小宝儿摇头:“没有,是背疼得厉害,不好走路。”
方亦安拿扇子敲她的头:“背疼又不是腿疼,你是不是被打傻啦?”
小宝儿怯生生咬着嘴唇不说话了。方亦安以为自己把她唬怕了,只好咳嗽一声转移话题:“怎样?要不要吃个糖葫芦什么的?”
小宝儿睁大眼睛看他,他有些窘迫,拿扇柄挠头道:“你,那个,不是疼嘛。”
小宝儿“哦”了一声,却不回答。春日将她桃子样的小脸蛋上镀了一层春光,显得红红的。方亦安忍住了去摸一把的冲动,故意凶她道:“到底要不要吃嘛,少爷问话,你怎么装作没听见呢?”
小宝儿左瞧瞧右瞧瞧,眼瞅着这棵柳树下人少,突然“噗通”一下给方亦安跪下了。方亦安登时乱了阵脚去扶:“你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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