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辣椒吃多了,现在肚子烧得很,不想写小剧场了只想赶紧去吃小笼猪肉豆角焖面。懒洋洋求个收藏叭。
☆、这是吃醋啊
只见那大红色的香囊上面,用绿色的丝线绣了朵歪歪扭扭的大花儿,橙黄色的花蕊像横生枝桠般戳在里头。整个香囊看起来格外喜庆。
方亦安看得直挠头,这丫头好歹也是从小在大门大户里熏陶过的,绣工粗糙便罢了,怎的连审美也如此……一言难尽?
方亦安默默地把香囊揣进怀里,出门去找小宝儿。
小宝儿果然又蹲在花架子底下哭鼻子呢。方亦安远远瞧见,想了想,还是将香囊掏出来挂在腰上,走了过去。
小宝儿正哭得伤心,突然泪光中瞥见一个红红绿绿妖怪似的东西跳到眼前,“哇”地叫了一声,再一看,咦!原来是连夜赶绣出的香囊,小少爷这就给戴上了!
瞬间止了眼泪,抽抽搭搭说道:“小少爷,这个香囊这么丑,就别戴了吧。”
方亦安惊诧:“你也知道这个很丑啊?”
小宝儿凶巴巴噘着嘴:“不丑!只是太着急了没绣好!”
方亦安又惊诧:“为什么这么着急?”
小宝儿欲言又止,不说话了。低下头在地上用小树枝画圈圈。
方亦安笑了:“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我马上娶了晏家二姑娘进门,就不要你了,是不是?”
小宝儿生气了,站起来大声喊:“没有的事!谁会为这个生气着急呀!我就是看那香囊都快发霉了也没人要,怪可惜的,就随便找了丝线来绣着玩!”
方亦安笑嘻嘻道:“你可以声音再大一点,这样满院子的人都晓得你不是在为我着急了。”
小宝儿一跺脚,脸羞得通红,转身又要跑。方亦安一把拉住她手腕:“你上哪去?”
小宝儿想甩开他,奈何方亦安狗皮膏药似的黏在她手上,急得她又要哭了:“小少爷,快松开,叫别人看见了可怎么好!”
方亦安点头:“也是。”于是稍稍松了点力气,眼看小宝儿要挣脱出去了,突然又一把抓住,将她拉了回来。
小宝儿这下真的又哭了。方亦安赶忙松手道歉:“我我我逗你玩的!你听我说呀!”
小宝儿哭着说:“我不听我不听!”遂转身一溜烟地跑了。方亦安赶在后头喊:“诶等等!哪有这样的!我话还没说完呢,喂!”
小宝儿果然又去找了寰容。
寰容听说了事情经过,心里明白得很,可是不欲点破,只说到:“宝儿,你看你这绣工,也的确该好好练练了。将来少爷身上的荷包香囊什么的,都是由你来做,你若绣不好,可不是要闹笑话?”
小宝儿也很委屈:“我从前一直呆在书院,哪有心思来理会这些。回来后也不晓得谁能来教我。”
寰容笑道:“不如我来教你吧?如今我也闲得很,左右不过打发时间罢了。”
寰容取了竹绷子和绣线来,两人便以此为消遣。小宝儿喜欢极了那些漂亮的绣样和彩色的丝线,沉迷其中连饭也顾不得吃了,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可是方亦安就不一样了。他眼看着小宝儿对他态度日渐冷淡,虽不至于见他就跑,也差不离了。不由十分郁闷。
“这丫头最近什么毛病?怎么老给我脸子瞧?”
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决定去找黄疏庭问一问。黄疏庭现在虽与他不似小时候那般亲密,但两人依旧念着旧日交情有所来往。听说他这两年过得很是风流,想必对女孩子的心思也能略懂一二。
方亦安说去就去,即刻约了黄疏庭出来。
望江楼上,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赏着江景。江面水光粼粼,被金色的日头映得格外好看。江边绿色的树影倒映在江中,绿影中撑船而过的姑娘们个个戴着面纱,唱着小曲儿,实在风光旖旎。
黄疏庭眯眼瞧着这一处好风光,咂着嘴品酒:“这么说,你是对那小宝儿真上了心了?”
方亦安哪里肯承认:“胡说,怎么可能。我只是好奇她最近怎么突然转了性子,老冲我发火。”
黄疏庭啧啧道;“那你这少爷当得可真有排面,连个丫头都治不住?”
方亦安一皱眉头,对呀!她吼自己,自己为什么不能吼回去?为什么不能罚她?
那当然是因为舍不得呀!
黄疏庭似笑非笑盯着他这位老友:“我看你呀,也是个糊涂东西。唉,看在我比你年长两岁算是大哥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来来。”他手指勾了勾,方亦安赶紧把耳朵凑过去。
“这女孩子呢,到了小宝儿这个年纪,差不多也该有个心上人了。可是呢,别人家的心上人,都是温柔又体贴,而你呢,”他打了一下方亦安的胸脯,“你温柔吗?你体贴吗?人家都为了晏二小姐的婚事不高兴了,吃醋了,可是你又做了什么?”
方亦安大惊:“什么?吃醋?她?”
黄疏庭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她这样子要不是吃醋,我名字倒着写!你信我啦!”
方亦安一边啜酒一边静静地沉思了半天,表情甚是严肃。路过之人皆以为他二人在商议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生怕惹着了,都绕着走。谁能想到这位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公子,是在考虑该怎么应对心爱丫头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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