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命人按住他们又要动手。
人群中,谢堂已经匆匆忙忙赶了过来,瞧见这样一幅景象紧了两步过来,“娇娇……”走过来却瞧见她眼眶红红的忙问:“你哭了?怎么回事?”
“二叔……”小谢叫了一声谢堂,声音里裹着委屈,像是要哭一般。
听的陆远火气压不下去,谢修就愤怒的与谢堂说了这两个人如何如何污蔑娇娇姐,如何欺负人。
谢堂听的火冒三丈,对那被按在地上的老妇人怒道:“胡说八道!我谢家的女儿有没有定亲我谢家不知道吗!你倒是说说娇娇是何时跟你们定的亲!”
老妇人如今是惊惧交加,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跟她讲理的人了,忙拿着金镯子和信道:“字据与信物全在这儿!是谁胡说八道!不信你们瞧!瞧瞧这字据是不是她亲娘杜明珠的笔迹!你们谢家不知是因为这亲事是在她爹死后,杜明珠带着她离开谢家之后才定的!”
不用看,小谢知道这一定是杜明珠的笔迹,若非真的字据,谁敢闹到尚书大人门前,但小谢敢肯定这妇人在说谎,杜明珠当初带着她离开谢家是因为想借着她可以为陆远挡煞的名头攀上陆家这个高枝,杜明珠那等精明之人怎么可能把谢娇这个嫁入豪门的工具随便定亲给村妇农户?
八成是杜明珠最近才找来的人,赶着她成亲之前来闹的。
“更是胡扯!”谢堂看也不看道:“杜明珠早已改嫁,她有什么资格将我谢家的女儿随便许给别人!她如今就在陆府做她的姨娘,与我谢家早没有半点关系,你们找她去要人讲理去!”
老妇人却咬定了她只认谢娇这个媳妇,其他的她不管。
谢堂还要与她争论,陆远就拦住了他,与他道:“谢伯父不要为这等人动怒,您与谢姑娘先随我恩师入府去休息,此事交给我来处理。”
谢堂却是见不得谢娇被这样泼脏水,又这样多人看着,今日不清楚指不定大家如何议论娇娇,所以他不想进府去。
老太傅也道:“事关谢姑娘名节,远儿一定要查明讲清。”
陆远便点了点头,扫了一眼看热闹的人,挥手对随从道:“去陆府,请姨娘杜明珠过来。”
他垂眼看着那老妇人冷笑了一声:“既然你一口咬定这亲事是杜明珠与你定的,那就找来问清楚。我这个人,最讲理。”他才不信杜明珠会将这么一个能绑住他,踏入陆府的女儿许配给不值钱的人。
那随从去了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说是杜明珠重疾在身,无法前来,说她改日定登门来瞧瞧出了什么事。
重疾在身?小谢笑了,只怕是一见来的是陆远的人,杜明珠知道讨不到什么好了,立刻就重疾在身了吧。
陆远就又道:“去请陆慕陆大人,将事情说清楚,让他请重疾的杜姨娘务必过来一趟,若是杜姨娘病的下不来地就请人背着抬着。如果陆大人觉得不妥,便与他说,我会亲自去陆府一趟请杜姨娘来。”
那意思就是今日无论如何只要杜明珠不是死了,就必须来。
这下看热闹的更激动了,这要是杜明珠过来真证实了定亲是真,那顾大人不就当众戴了一顶绿帽子吗?
人是越聚越多,在街角酒楼听完丫鬟禀报的闻梦锦眉头就没松开了,她没料到顾远会急急的从宫里赶出来替谢娇出头,他今日在宫中不是有要务吗?不是要忙到晚上才会出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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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过了好一会儿,陆慕那边亲自带着脸色苍白憔悴的杜明珠来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位不承认是阿远的顾大人又在闹什么。
杜明珠一下马车,瞧见谢娇就先垂了泪,过来关心切切的道:“娇娇你可还好?这些日子你忙的娘不敢去打扰你,连你要成亲了也没来跟娘说一声……娘替你绣了鸳鸯枕。”伸手想拉谢娇的手,但谢娇被谢堂和谢修护着,她硬是没敢伸过去。
谢堂就道:“杜姨娘,你少讲这些恶心人的话,你当初执意要去做陆大人的小妾时,就已经与娇娇与我谢家没关系了,我谢家女儿成亲与你这陆家姨娘没有半点关系。今日请你来,是想让你把这些陈年烂账说清楚,别往娇娇身上泼脏水!”
陆慕站在一旁只觉得尴尬。
陆远与他道:“劳烦陆大人跑这一趟,但有人打着你府上杜姨娘的名头来我这里闹事,我不得不打扰你了。”他下巴一抬,他的人就将那老妇人和大朗押了过来,他先问老妇人,“可是这位杜明珠杜姨娘当年和你定下的亲事?”
老妇人还没答话,那杜明珠就先困惑的否认道:“什么定亲?与谁定亲?”她落眼看那妇人恍然大悟一般,“这不是……曾经借房子给我与娇娇住的那位王大娘吗?”
王大娘先是懵了一下,随后忙点头,“是啊是啊,可不就是我,杜夫人忘了当年你将你家娇娇许配给我家大朗了吗?”她拿着信笺和金镯子给她看。
杜明珠顿时翻脸道:“哪里来的定亲一事?这金镯子不是你当年偷拿我们的吗?王大娘你当年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偷了我们的银子和首饰不说,怎么今日还敢来污蔑我们娘俩?娇娇是我的心头肉,我哪里舍得将她许配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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