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撞见他白晰壮硕的胸瞠,她立刻伸手遮住双眼,急慌慌的背过身去。
「你……你干什么?!」她害羞的嚷叫。
「你没看见吗?我在替自己上药。」他一派正经的说道。
听见他这么说,她才缓缓转回来,将遮在眼上的手拿开。
那一头,赫连白正在替手臂的伤口缠上白布。
看见白布染上了血迹,她心中一紧,管不了羞赧什么的,立刻上前查看。
「你的伤没什么事吧?」
赫连白见她眼中写满担忧,胸口升起一股喜悦,原来她还是在乎他的。
原本听见阿才回报她准备来探望他的消息,他兴奋了一阵,怎晓得等啊等的,她压根儿没现身。
就在他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其实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时,她总算来了。
赫连白没回话,关筱涵以为是他的伤口疼,二话不说便伸出手,接手包扎的活儿,嘴上边念着:「你不是很行吗?怎么连打个猎都能把自己弄成这样?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真像那些人夸赞的那么好。」
赫连白依然没说话,等她数落完,也包扎妥当,他站起身来到一旁的檀木衣架上,取过一件质料上好的淡蓝色斗篷。
披风是连帽的款式,边缘镶上了一圈雪白的狐毛,看上去甚是暖和。
他拿着披风折回来,俊脸含笑的将披风交给了她。
她怔怔地接过来,看了一眼手里挺有重量的斗篷,问:「这是什么?」
「这是给你的。」赫连白骄傲的说道。
「给我的?」
「看见上头的狐毛没有?」他笑睐着她手中的披风。
她纳闷的点了下头。「嗯,看见了。」
「那便是我昨日猎下的白色野狐,很是珍贵,我让人连夜赶工,裁制成披风。」他探手抚过了柔软的狐毛。
那一下,好似摸进了她心底,她整个人一震,当下受宠若惊。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赫连家富可敌国,你又不是买不起,何必非得冒着危险去干这种事……」
「你还不懂吗?」他目光灼灼的打断她。
她杏眸一闪一闪地,水光粼粼,盈满了不解与迷惑。
「用钱买来的,怎比得上我亲手猎来的。」他说。
他这是……是在向她表白吗?关筱涵心跳一乱,颊儿染上艳色。
「慧儿,先前是我不好,不该用那样的方式对待你,可你也有错,你不该骗我的。」
他热切的凝视着她,抚在狐毛上的大掌,一把握住她的,她心口跟着一缩,反射性的站起身。
怎料,她这一站,正合他意,他一个暗使劲便将她拉进怀里。
「呀!」她惊嚷一声,被他抱了满怀。
「慧儿,你真这么讨厌我吗?」他俯在她耳边,嗓音沉沉地问。
浓浊的男性气息吹拂过耳际,她浑身一震,娇躯不由自主的颤抖发软。
「你……你别这样,先放开我。」她红着脸央求。
「看我为了你而受伤,难道你一点也无动于衷?」
听着他用可怜兮兮的讨好自己,说实话,有哪个女人不会心动?即使是她,也很难抵抗这样的攻势。
关筱涵心下一软,脸红红地说:「赫连白,你为我去打猎,还特地做了这件披风给我,我很感动,不过……」
「不过什么?」他急切的追问。
「不过我们之间是行不通的。」她逼自己说出口。
俊脸一凛,他皱起眉头,不悦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们差太多了。不论是家世背景,还是身分地位,我们都不相衬,所以……」
「借口。」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堵住了她没说完的话。
她楞了下,抬头一看,迎上他微怒的凤眸,不禁有些心虚。
「你只是在逃避罢了,我看得出来,你对我并不是无动于衷。」
第十五章
「你若真的不想与我有任何牵扯,那你此刻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任由我这样抱着你。」
「我、我这是看你受伤可怜,给你面子才没推开你!」她赧然的反驳。
他挑了挑眉,露出俊美却也邪气的笑,她心跳顿时漏了半拍,正想伸手推开他时,那张教人招架不住的俊脸,蓦然压低下来。
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这么被他吻上。
「你说谎。」在他堵住她的唇之前,他沙哑地低喃。
接着他的唇舌接管了她的,火热的舌头溜入口腔,肆意搅动她柔软的小舌,逼得她不得不探舌回应,与他纠缠在一块儿。
两双舌缠绕勾挑,交换着彼此的唾沫,她双手一个松放,手里的披风悄悄掉落在地上……
赫连白探手绕到她腰后,猛然一个紧拥,将她搂得更近。
霎时,他光裸浑厚的胸膛,紧紧贴住她的胸口,隔着有些厚度的秋裳布料,滚烫地挤压着。
异样的骚动,自胸间窜升,关筱涵浑身发软,差点就站不住脚。
「放开……」她在他嘴里呻吟。
「你真要我放开吗?」他嗓音温柔的哄着她。
同时,他故意用着受伤的那一手,扯弄她的衣结,将交襟的衣领拉松,白晰修长的大掌探进衣里。
感觉到他粗糙的指腹摩擦过胸口,关筱涵咬住下唇,脸儿艳红如火,身子已有些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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