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筱涵脸儿发烫,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不料,这么一退,反成了羊入虎口,正好让赫连白一把抱住。
她别过脸去,见他连衣服都没穿上,顿时又羞红了脸,低斥:「你干什么?为什么不把衣服穿上?」
第十六章
「你为什么怕别人知道我们在一起?我们可是拜过堂,成过亲。」他冷着俊脸反问。
「嘘,小声点,小心被听到。」她伸手遮住他的嘴。
他不悦的拉下她的手,脸更臭了。「回答我。」
就怕被外面的孙琦听见,她只好随口解释:「你才刚把我休掉,万一被其他人知道我又回头找你,岂不是很没面子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回来了?」
「废话,我回来做什么。」
见她回答得毫不迟疑,赫连白登时怒火中烧,也不管外面的人随时可能闯进来,他一把将她压到屏风前,扯下她还没来得及系好的腰带。
她慌了。「你、你干什么?!」
他勾起邪气的冷笑。「我干什么?当然是让你离不开我。」
说罢,大掌扯下了她的裙与亵裤,扳开一双玉腿,将早已挺立的粗硬,磨蹭起她红肿未消的娇花。
他不由分说的低下头,吸吮她的小嘴,将她吻得天旋地转,下意识探出小舌与他纠缠。
尝过了情欲滋味,又被他这样顶住摩擦,很快地,娇花泛起了湿潮。
她无力的往后一靠,瘫在厚实沉重的实木屏风上,他勾起她的腿儿,扯开衣襟,掏出一边的圆乳,低下头啧啧吸吮起来。
「嗯……」就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她赶紧咬住下唇。
她低着眼,看见他将挺立的美乳含进了大半,再吐出时,雪白的乳房全沾满了他的唾沫,那画面太过淫靡,她脸儿辣红,娇吟脱口。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第七章】
自从误上「贼床」之后,赫连白的行径是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他三天两头就上沈家送礼,闲来无事时还能陪沈家两老喝茶聊天,或是陪沈大非下棋,将两老哄得服服贴贴的。
再来,他几乎天天上沈记光顾,成了店铺的活招牌,经常能看见京城的姑娘们为了见他一面,特地一早来沈记排队。
于是,关于赫连白与她的各种流言蜚语,开始在京城满天飞。
有一天,她终于受不了,不客气的对赫连白说:「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
赫连白坐在店里随意摆的几张板発上,手里还拿着热腾腾的饭团,明明是那样寻常的平民小吃,到了他手中,看起来就像是山珍海味,瞬间升了几个层级。
她不得不说,沈记生意这么好,与他这个活广告脱不了关系,毕竟这些老百姓都是无知盲从的,一听说沈记的饭团连京城首富之家都爱吃,寻常百姓当然也会产生好奇心,争相跑来尝鲜凑热闹。
不过,她对自家的产品很有信心,许多新客刚开始是来尝鲜,尝着尝着就爱上了沈记的饭团,自然而然成了常客。
「你也会在意别人的看法?」赫连白挑着眉,一脸戏谑的反问,眼中是赤裸裸的暗示。
她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噎着,霎时花容翻红。啧,他那是什么意思?说得好似她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人,还是什么淫娃荡妇,压根儿不管世俗眼光。
嗯,好吧,她承认,比起这些思想落后的古人,她的行为举止,在外人看来,确实是挺异于常人的。
不过,赫连白这男人才没有资格说她!一想起两人在床榻间的疯狂与淫浪,她不禁又红了脸儿。
「你还敢问我?你知道外头的人怎么说你吗?」
「他们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在意?」赫连白反问。
「他们说你成天不务正业,追着我这个下堂妻跑。」关筱涵吐槽他。
「不务正业?讨老婆也是正业,我可是很认真的,怎么能说是不务正业?」赫连白俊脸勾起笑,一点也不以为意。
「谁是你老婆,胡说八道!」关筱涵啐了一口。
「如今整个京城有谁不知道,你是赫连家的媳妇儿?」赫连白满脸狂妄的说道。
关筱涵抿了抿唇,忍下了想翻白眼的冲动,重重的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赫连白在她背后笑得可大声了,分明就是在嘲笑她。
她也知道,其实她是在逃避,眼下有谁不晓得,一入了夜,要想找她的人,不是上沈家找,而是上赫连家。
她这个被休的下堂妻,夜夜在赫连家留宿,赫连家的下人见着她,都还喊上一声少夫人,想到这里她就发恼。
她知道这样是错的,她不该与赫连白牵扯不清,但每一次总受不住他的肉体诱惑……唔,不能再想了,否则她肯定没法儿干正经事。
关筱涵抬手拍了拍脸颊,把思绪拉回来,专心的炒料。
再过一会儿便要准备开铺,她得赶紧把料备好,以免赶不上开卖的时间。
「慧儿,亭玉已经好几日没上工,似乎有些奇怪。」
王氏抱着盛装糯米饭的木桶,走进热烘烘的厨房时,一脸担忧的对她说道。
王氏口中的亭玉,便是另一名雇请的寡妇张氏。
经她这一提,关筱涵才想起,前两日张氏让邻居前来转告,说是孩子染上风寒,得留在家中照顾,因此向她告了两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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