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也这样觉得?
只是碍于情面,无法启齿罢了?
冯霁雯思前想后,觉得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还是找个机会同他谈一谈,问一问他的意见为好。
只是,要怎么尽量自然地张开这个口呢?
……
午饭冯霁雯是自个儿在椿院里用的。
菜式照常简单,几道时令蔬菜,另有一道鲜美的鲫鱼汤——春日里适宜吃的清淡些的来调理脾胃。
饭后冯霁雯闲来无事,听说前厅里几个爷们儿还没吃完,用罢饭估计还要吃茶说话儿的,左右一时也没她什么事,便去了书房中练字儿。
前几日给和珅抄棋谱儿抄的手腕酸疼,这两日已歇了过来,两日没碰笔墨,只觉得心里手里都有些发痒。
如今写字儿之于她而言,已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项习惯。
而她这边刚研好磨,把纸给铺上,头一个字儿才刚落下第一笔,小仙便从外间走了进来。
“太太,那彦成少爷来了。”小仙禀道:“在前院客厅呢,刚巧饭厅里散了席,大爷和二爷便都过去招待了。”
韶九来了?
头也没抬的冯霁雯闻言笔下一顿。
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未有见过韶九了。
就连音讯都没怎么听说过。
最后一回见面就是那日回门时,所遥遥见着的那个牵马而行的身影了。
就连上回淑春园中的牡丹花会,同样收到了请柬的他也未有露面,只去了个那永成。
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冯霁雯曾向紫云问过两句,然紫云却也知道的不太详细,只道她这个二表哥似乎同以往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不大爱出来走动了。想是阿桂管得严,净忙着在学业上面用功了。
余下的,便只字未提。
冯霁雯如今已嫁做人妇,也不好过度打听,只知道他没出什么事情,人好好的,也就不再多问了。
可他今个儿怎么忽然想起来要来和宅了?
“那彦成少爷也是来看望二爷的。”小仙适时地说道:“没想到那彦成少爷和二爷也有交情呢。”
经她这么一说,冯霁雯才忽地恍然过来。
和琳同韶九是同一个学班上的同窗。
之前也听紫云说过,上元节时在灯会上一群人还曾一块儿玩过的。
和琳的事情这回闹的不小,韶九作为同窗来看望一二,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小仙见她站在书桌前没动弹,询问道:“大爷让刘全儿过来特意知会了一声儿,太太不去前厅见一见吗?”
冯霁雯点头,将笔搁下。
“待我回房换身衣裳。”
撇去私人的交情不谈,二人名义上还是个表兄妹,纵是出于礼节,她也必然要去见一见的。
只是不料阔别多日,这一见,却是让她好吃了一惊。
此刻厅中坐着的这个蓝袍少年,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韶九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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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踏入网文写作这个行业时,是有点犹豫的,可我的编辑告诉我,这是一份很能锻炼人的工作,会使你很快成长起来。这话真的没错,现在我照照镜子,嗯!果然是比写文前看起来一下子成熟(lao)了十几岁!)
哈哈~
更新时间这块儿的话,我会尽量调整一下,也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决定从今晚起少熬夜,待会儿洗洗澡就睡觉!
大家晚安好梦~
153 秀恩爱(月票×270加
身形消瘦,上好的新缎裁成的夹袍此刻就如同挂在身上一般,空荡荡的。
面容也跟着多有改变,不光是削弱了许多,更是不见了以往那种少年郎特有的蓬勃朝气、满面明朗。
若非五官还是那副五官,冯霁雯甚至要怀疑是她认错人了!
短短两个月,他怎会转变如此之大?
是生了重病吗?
可不光是她,就连紫云和祖父那边儿也不曾听说过任何音讯啊。
正在座上饮茶的那彦成听到厅外脚步声响,转头望了过去。
原本因为身体过度消瘦而显得有些无神的双眼,却在接触到那抹茜色的身影时,陡然之间清明了许多,整张脸似乎都重新有了别样的生机。
“月……”他下意识地开口欲唤道,却又立即意识到了不妥,转而改口道:“表妹——”
到底他同英廉府这边有亲带关系,按着这个来称呼倒也无可厚非。
大约是觉得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儿,照旧喊月牙儿太过逾越,而若喊和太太则又显得太过于生疏。
冯霁雯也称呼了他一句“韶九表哥”。
厅中尚有程渊这个贵客在,她也不好当场立即询问韶九这些日子来究竟发生了何事,唯有暂时压下内心的惊异感,来至了程渊面前施礼。
这次程渊倒不如上次一般失态,却也不由多看了冯霁雯两眼。
可冯霁雯却觉得……那目光虽是落在了自己身上,却并不是在看自己。
这种感觉当真奇怪。
可她满心的注意力都在韶九是否遇到了什么事情上面,一时便也未去深究这种异样的感受。
那彦成望着她在和珅身旁的位置落座下来。
这场面远比他这些日子以来想象中的更加刺目,却又偏生让他舍不得就此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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