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副不能再明白事理的模样。
只可惜她不信。
和珅自然也不会信。
“这是生怕她‘帮’了咱们,而咱们却不知情、不领情。”和珅笑着说道:“太岳父那边,今日早朝之后只怕也没少听金尚书一番竭力渲染吧。”
两头儿使力呢。
冯霁雯听到这里,才算完全明白了过来。
原来和珅和祖父,已然猜到了金家此举用意何在,只是不知其中细节罢了。
而她如今细致想来,也大概懂了。
说白了,不就是金家为了不与英廉府结仇,而以金溶月的名声做出的‘退让’吗?
这于他们而言,免去了不知多少麻烦——在实力不均的情况之下,能不走到针锋相对的那一步,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可冯霁雯轻松之余,却又莫名感到有些压抑。
金家这么做,客观而言可称得上目光长远。虽然,祖父十有八九是不会买这笔账的……
金家应也想的到祖父的态度,可却仍旧因此而放弃了助女儿挽回名声的机会。
她并非是可怜金溶月,只是觉得这种‘选择方式’太过于冷血了。
同是出身官宦人家,相比之下,她是何等幸运。
此番若换做祖父,定是想也不想,必要倾尽全力保全她的。
当然,她若真犯下了这等错误,自会自己站出来承担,而不会任由祖父再竭力护短。
可重要的是家人之间的态度。
溺爱自然不应当,严厉亦是一种教导方式,可若拿家人来交换朝堂之上的利益,便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了。
说实话,若单从这方面而言的话,她多多少少觉得金溶月是有些可悲的。
……
这两日来,金溶月仍旧将自己关在房中,足步不出。
“阿碧姐姐……姑娘又没动筷?”
守在房外的丫鬟瞧着阿碧将半个时辰前送进去的饭菜又原封不动地端了出来,急的都要站不住了。
阿碧也只有紧紧皱眉的份儿。
眼瞧着主子一****的几乎不进食,水也喝不上几口,绝大多数时间不是躺在床上昏睡,便是坐在窗前一动不动,门时刻要关着,就连窗户也不许她们开哪怕一道缝儿,屋子里黑漆漆,阴沉沉地,说不出的压抑。
而昨日更甚。
姑娘甚至将自己反锁在了房中整整一天一夜,她们连送水送饭都进不去。
还是今早夫人亲自过来好言劝着,劝了半个时辰有余,又说要去宫里求一求嘉贵妃……姑娘才开的门。
开门时,夫人瞧见姑娘消瘦虚弱,甚至要站不稳的模样,心疼的直是哭了起来。
“但愿夫人能求得动嘉贵妃娘娘,帮一帮咱们姑娘……”阿碧道:“这样下去,总归不是个办法。”
一旁刚才说话的那个新提拔上来的一等丫鬟青玉满脸急色:“是啊……不进食怎么能行呢。”
话音刚落,只见一名二等小丫鬟疾步自院外而来,略有些喘喘地道:“夫人从宫里回来了!”
阿碧脸色一喜。
这么快就回来了……想来该是十分顺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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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系列:两米哥哥电话里跟我说,他梦见我了,梦见给我表演劈叉!还说劈完大叉,劈小叉!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神经病(毕竟真没这种被人梦见观看对方表演劈叉的神奇经历……有点方。)他则倒过来说我不该笑话他,还说去学散打时真以为自己能劈的下来,谁料梦只是梦,有点失落……我替他问大家一句,这是中二病的前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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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来不及了(月票×440
“母亲,姑母她怎么说?”
光线昏暗的闺房中,金溶月声音羸弱地迎了上来问道。
“你这孩子……怎么又没吃东西?”
尤氏忙地几步走来,抓住女儿一只手,红着眼睛嗔问道。
见原本好好的女儿被折磨成了如今这幅模样,她这个做母亲的只觉得心头被人拿尖刀剜过一般。
她拉着女儿在临窗的软榻上坐下来,语气几近哀求地道:“月儿,就算娘求求你了,你多少吃点儿东西行不行?”
这都好几天了。
光靠喝几口水哪里能够扛得住?
金溶月似连摇头皱眉的力气都没有,无力地微微反握住母亲温热的双手,道:“母亲先告诉我,姑母到底怎么说的?”
她不知自己究竟哪里惹了父亲不悦,竟让他做出如此决定来,宁愿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名声毁掉也要逼她认错。
以往父亲在家中虽也向来是说一不二,但置她于如此不顾,却还是头一次。
她欲向他问个清楚,但母亲却告诉她,父亲这回是真的生了气,谁也劝不动,让她不要再火上浇油。
她知道母亲比谁都在意她的名声,她能这么说,想必已在暗下替她求了父亲无数回……
于是只能将仅剩的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嘉贵妃身上了。
姑母有的是手段,有的是法子……
只有她肯帮自己,此事定能解决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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