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跟爹退后,这里交给我了。”萧景田赤手空拳上前迎战,不多时,便把一干人等全都撂倒在地。
“老三,这些年你没白在外面闯荡啊!”萧贵田第一次见识到萧景田的身手,心生佩服,跟在屁股后面颠颠地问,“你是跟在着哪个高人学的,你刚才的那套拳法,可谓是虎虎生威,想必千军万马也难以抵挡。”
“二哥,以后凡事自重。”萧景田理理衣衫,冷声道,“没有金刚钻,揽不了瓷器活,那种地方,以后还是少去。”
萧贵田只是讪讪地笑。
路上,萧宗海埋怨道:“老三,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刚才惹了多大的乱子,若是他们告了官,可如何是好,爹不想再让你们哪一个进衙门了,你们当那种地方是好去的吗?”
“爹,我理解您的心情,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避免就能避免的。”萧景田不以为然道,“就像我二哥这事,不是他的账,您为什么要他背着,咱们不找人家的茬,但也不是什么人就能欺负的,您放心,今天的事情,我自有分寸,若是他们想找茬,就让他们找我好了。”
“你跟你二哥都是我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出了事,我心里都不好受。”萧宗海叹道,“真是些不省心的,都成亲了还这么莽撞。”
萧景田皱皱眉,没吱声。
上品居三楼。
两个身影站在露台上,将适才的一幕尽收眼底。
“大人,是属下疏忽,不知道竟然有刁民在此捣乱,扰了大人的清净,还望大人赎罪,属下这就带人把这些刁民抓起来,交给当地官府处置。”
“不必了,本官见那人身手了得,不像寻常莽夫刁民,咱们既然碰到了,就不能袖手傍观,你去跟掌柜的说一声,说这事算了,让他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大人如此惜才勤政,是朝廷之福,百姓之幸。”
……
回家后,萧景田换了衣裳,继续上炕看书,似乎刚才那场打斗,压根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麦穗并不知道萧景田跟人打架的事情,见他手背上蹭破了皮,有血渗了出来,忙取了棉布给他包扎:”“哎呀,你怎么流血了?”
“不小心碰了一下,无碍的。”萧景田展颜一笑,“不用包扎。”
“不包扎怎么行?万一感染了怎么办?”麦穗执意取过软布,拿过他的手,给他层层包起来,问道,“二哥的事情怎么样了?”
“他们算错了,解释开了也就没事了。”萧景田懒懒说道,目光在她胸口落了落,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身子无碍了吧?”
他知道女人每个月都会来月事,但不知道到底是来多少天。
“怎么了”麦穗不解,好好的,怎么突然关心起她的身子来了。
“明天是个好天,我去后山砍树,你去不去?”萧景田见她一副不开窍的样子,轻咳一声,说道,“咱们中午不回来,省得来回跑腿。”
“好,我跟你一起去。”麦穗想到那后山还有野梨啥的,兴致勃勃地答应道,“晚上我包点包子,咱们带到山里去吃。”
“随你。”萧景田见她压根就没有那方面想,便也不好再问,继续翻着书。
这时,孟氏推门走了进来,把手里的碎银放在炕上说道:“景田,你爹说给你二哥还债的那二两银子,不能让你出,这是一两银子,你先收起来,剩下的一两,等你二哥送过来了,再还你。”
“娘,不过是二两银子,谁出了就是谁出了,怎么跟我还客气起来了?”萧景田皱眉道,“这银子您拿回去,我不要。”
“那怎么行,你爹说让我给你送过来,你就拿着。”孟氏硬是把银子放下,依着炕边坐下,见他手上缠了纱布,惊讶道,“景田,你的手怎么了?是受伤了吗?”
萧宗海从镇上回来后啥也没说。
她并不知道萧景田跟人打架的事情。
“无妨,只是碰了一下而已。”萧景田握拳轻咳道,“银子您拿走,这次就算是我给二哥垫付的,让他好自为之吧!”
“哎呀你个傻孩子,你二哥出去喝酒乐呵,凭啥你给他垫付。”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孟氏望了望窗外,低声道,“你风里来雨里去的,也不容易,现在分了家,各过各的日子,谁的饥荒谁担着就是。”
萧景田笑笑,没吱声。
麦穗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心里却默默地给婆婆点赞,就是啊他们凭啥给萧贵田担饥荒,谁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但若是萧景田执意要替他二哥垫付这二两银子,那个,她也没有办法。
“景田,上次你说你想盖几间新房,你爹虽然同意了,但是娘觉得你还是不要盖房子的好,要是你们觉得住的不宽敞,娘把东厢房收拾出来给你们住,盖新房多费钱呐!”见萧景田不语,孟氏又道,“等芸娘出嫁后,西厢房也空出来了,咱们这院子够住了,再说当初分家的时候,你爹就说了,这串院子是你们的。”
“娘,您放心,我们算过了,花不了多少钱的。”麦穗见婆婆不同意他们盖房子,扭头看了看萧景田,忙道,“木料是咱们自己的,也就买些砖瓦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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