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吗?”孟氏见萧景田压根就没往别的方面想,忍不住提醒道,“这里没外人,娘问你,你媳妇跟你的时候,是,是不是处子之身?”
“娘,哪有您这么问的?”萧景田见她娘竟然怀疑到这方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一沉道,“她当然是处子之身,这点有什么好怀疑的?您到底在三姑娘那里听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在她之前,他虽然也没有经历过风月之事,但他初次得到她的时候,却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他至今还记得当时她斑斑的血迹和她的痛楚,只是这些属于闺房之事,他怎么好意思跟他娘说?
“景田,娘这不是为了你好嘛!”孟氏见萧景田生了气,忙解释道,“不管你信不信,这种事情总得防着点好,若是你媳妇真的跟别人不情不楚的,吃亏的还不是你?”
“娘,我屋里的事情,您还是少操心吧!”萧景田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孟氏,淡淡道,“还有,以后不要跟苏姨妈和三表姐在一起乱嚼舌根,哪有当着外人的面,如此诽谤自己儿媳妇的?若是再让我听到这些闲言碎语,我可是不客气了。”
说着,他扔了抹布就往外走。
孟氏见萧景田压根不相信她说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觉得萧景田到底是没有经历过风月之事,又太相信他那个媳妇,迟早会栽跟头的。
算了,她还是替他多盯着点吧!
夜里。
萧景田倚在窗前看书,麦穗则拿了两根削尖的木棍在比划着用蒲草编制瓶盖,泥罐是有盖子的,但她觉得用后山上的这种蒲草来做内盖,是最合适不过了。
只是她女红不太好。
织了半天,才织出了并不规则的一个椭圆形。
“这些不都一直是表姐替你织的吗?”萧景田瞟了一眼她手里的活,温言道,“干嘛要勉强自己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
“就算是有人替我织,我也得稍微会点啊!”麦穗忍着被木棍扎手的危险,说道,“谁会也不如自己会,自己要用的事情,不可能指望别人,万一哪天表姐不搭理我了,那我岂不是做不成鱼罐头了。”
“你倒是想得多。”萧景田笑笑,继续翻着书,漫不经心地问道,“听说上次海战,齐州知府还下令让山梁村的人去营地做饭?”
不是怀疑她。
而是想知道她对吴三郎的反应。
“是的,我和娘也去了。”麦穗头也不抬地做着手里的活,漫不经心道,“我觉得那个吴大人真是多此一举,不过是做个饭,他们自己的人都能做,还得从村里找人,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许是想要搞好军民关系吧!”萧景田淡淡道,“齐州地理位置很特别,南北东西都要路经齐州,故此齐州知府虽然只是个五品官,却是个肥差,你那个同乡倒是得了个好差事。”
“好差事,也得要好官来做才行。”麦穗皱眉道,“反正我是真的不看好吴大人。”
“何以见得?”萧景田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吴三郎这个人,太过于优柔寡断,遇事不够决断。”麦穗顺手从篮子里拿了根蒲草,继续编制着她那个不规则的圆,淡淡一笑,又道,“反正我觉得让他舞文弄墨还行,并不适合在官场上混。”
“没想到你对他这么了解。”萧景田揶揄道。
“无所谓了解不了解,只是凭感觉罢了。”麦穗不以为然道。
萧景田笑笑,没吱声。
烛光微曳。
灯下的女人低着头,露出半截白皙的脖颈,鬓间的木簪上的流苏,也随着手上的动作来回摇摆,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他放下手里的书,忍无可忍地扑了上去,一把把她抱住,翻身把人,肆无忌惮地吻了上去,他不允许她心里想着别人,他要她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景田,你先放开我,你得让我把蒲草收拾起来吧!”面对他突如而来的袭击,麦穗又羞又愧地挣扎着,她是他的妻,她并不排斥床事,但向他这样没有任何准备,就想要那啥,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的。
炕上放了渔网,还有蒲草,都还没有收拾。
这也太急了吧!
萧景田显然听不进去她的抗议,三下两下扯去她的衣衫,紧接着便是一番紧锣密鼓地攻城略地,许是他动作有些粗鲁,那种久违了的疼痛再一次席卷了她的身子,她可怜巴巴地在他求饶:“景田,轻点,疼!”
“给我生个孩子。”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说道,他似乎并没有打算停下来的节奏,反而愈加卖力地,麦穗奋力挣扎着,想抬起腿把这个的男人踢下去,怎奈被他死死,半点动弹不得,只得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忍受着他刚劲有力的冲撞,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大汗淋漓地了自己,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麦穗浑身是汗,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触到她眼角的泪水,萧景田心里猛地颤了一下,忙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泪,柔声道:“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借着烛光,他看到了他适才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又红又紫的吻痕,懊悔不已,忙抱着她,哄道:“是我刚才太急色了,你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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