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春紧接着脚步而来,带着勃勃生机,让万物复苏,让冷意消褪。
春分这天始终是来了,为了今日突发事故,宋闲自是带着手下的将郡主府护的严严实实,看那样子像是怕春意郡主逃婚似的。
两人无父无母,高堂自是没用,吉时一到,春意被人搀扶进了婚轿中,宋闲骑着白马在前头,那样子好不威风。
春风十里,红妆漫天。
众人围观着这场婚礼,不由感叹道这阵势,春意坐在婚嫁中,春意紧紧的拿着手中的苹果,脸上的红润让自是出卖了她的内心,当初第一次坐喜轿,春意的心里是忐忑,紧张与不安。
可这一次却不一样,春意的心中是甜的。
花轿停了,一只熟悉的手出现在春意的面前,春意略带紧张的伸了过去,跨火盆,拜天地,等仪式刚结束,两人便听喜儿公公的声音。
“皇上驾到!”
这声呼喊自是让在座的宾客都停了下来,对于皇帝的到来,倒是颇为诧异,自从上次死人事件后,众人都认为,春意郡主与宋将军失了皇帝恩宠。
可这次两人婚礼,皇帝居然过来祝贺,想必着两人的恩宠还是存在的
“无须多礼。”
祁赢脸上带着笑意,看着一身红妆的春意,心中满是的成就感,伸手吩咐喜儿将自己的贺礼给带了过来。
这份贺礼着实的厚重,贺礼不是别的,是上次宋闲亲自上缴的兵符。
宋闲见到喜儿公公递过来的兵符,整个都愣了愣,视线忍不住落在了祁赢的脸上,祁赢脸上带着笑意,可在宋闲看来,这种笑意却是皮笑肉不笑。
而那递过来的兵符更如同烫手的山芋头,让宋闲不知如何办才好。
在场的气氛诡异的很,愚蠢的人看着兵符,聪明的人看着祁赢,春意盖着红盖头,自是看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听着动静,觉得此事并不那么简单。
“宋爱卿可是觉得此物不够贵重!”
祁赢见宋闲迟迟不接,脸上的笑意自是缓缓的落了下来,面对这般质问,宋闲自是单膝跪在地上。
“臣觉得此物太贵重,恕臣无法接。”
宋闲拒绝了祁赢,祁赢微微愣住,哈哈大笑几声转身离去,喜儿立即拿着兵符跟在身后,没人知道祁赢这次来是什么意思,更不知晓祁赢给兵符又代表什么。
祁赢走后,众宾也没敢发出声响,宋闲反而并不在意,牵着春意的手向后院走去。
这举动顿时让在场宾客议论纷纷起来,议论是便是这宋闲刚才拒绝了兵符,那可是掌握二十万大军的兵符。
可宋闲并不在意这些,他所在在意的只是手中的人儿。
洞房花烛,一切如同当初在柳河镇的模样,可一切又开始不一样,洞房内并没伺候的人,春意被搀扶着坐在了新床之上,宋闲伸手掀开了红盖头,被红光印着通红,水润润的眼神带着羞意盯着宋闲,脸上更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相公!”
春意轻轻的唤了唤,宋闲嘴角上扬。
“娘子,该就寝了。”
宋闲刚想凑上来,却比春意伸手给阻拦住,并伸手指了指外头,此时天还未黑,脸上更是露出一丝薄红,瞧着样子,应是害羞了。
憋了这么久,宋闲倒也不急,自是坐在了春意的身侧,满意的牵着春意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处。
“他给你什么东西?是否为难你”
春意忍不住询问相公,宋闲也不打算瞒着春意,自是将兵符的事情说来出来。
“他到底要做什么?”
祁赢这段时间做法越来越让人看不懂,春意担忧着宋闲,朝廷风云暗涌,谁也不知道哪天会发生什么。
春意不问朝廷之事,自是不会受到牵连。
“谁知道呢,等太平了,我们就回柳河镇。”
宋闲拍了拍春意的手背缓缓说道,春意点了点头,这京都的繁华不适合自己,她欢喜的是柳河镇的安静。
想到柳河镇,猛然想起了敛家,似乎敛家有些事情她还未全部想起来,那日火海,春瑶所说的话她没记起了。
那是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关于杀害父母的凶手。
在两人的交谈中,天色渐黑,烛火在跳跃着,屋内的暖意洋洋,气氛着实的暧昧起来。
很多事情不需要学,水到渠成自是知晓做什么。
宋闲凑了过去,亲吻着春意的脸颊,从脸颊慢慢移到嘴角,春意自是知晓后面要做些什么,整个人都紧张的不得了。
“我在。”
低沉沙哑的的声音,如同掉进蜜糖中,让春意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身体。
暖帐缓缓放下,烛火中映着里面两人的身影。
凤冠早就被宋闲摘取下来,墨发如烟,凌乱的散落着,眼前的美景在宋闲的眼中,是美的惊心动魄!
眼前的春意更像一团火,一团熊熊燃起的火。
宋闲是紧张是激动的,眼睛死死盯着春意的每一动作,生怕自己的莽撞而伤了心中的人儿。
一夜过去,宋闲整晚没睡,只是紧紧的搂着身边的人,脸上的笑意从未落下来。
直到身边的人儿有了动静,才转身满眼爱意的望着,仿佛就这样望一辈子都可以。
昨晚的折腾,自是让害羞的春意羞红着脸,缩了缩身躯,将半张脸缩在了被絮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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