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闲熟睡时,五官会放松下来,春意猛然觉的,这样的相公像温柔的大猫,让人忍不住去触摸。
实际上,春意的确是这样做,手慢慢的描绘着相公的五官,在触及在相公的鼻尖时,春意将头凑了过去亲了口。
见宋闲未醒,春意这才找个舒适的方式闭上了眼睛,春意刚刚入睡,原本熟睡的宋闲睁开的眼,带着宠溺的笑意,吻了吻春意的额头继续睡了过去。
次日,宋闲跟着吉瑞两兄弟来到了王彪的镖局,交易是晚上进行的。
吉瑞两兄弟还是很紧张的,毕竟从狱卒忽的去贩盐,这种变差始终有些不安。
宋闲则表现十分镇静,等天黑后,三人换好了衣衫。跟着王彪这群人向码头的方向走去,他们所护的东西,便是箱子中所装的盐,这盐会从王彪这运送不同的码头。
待船缓缓离去后,吉瑞两兄弟提心吊胆这么久,也算是落了下来。
冷意越发重了,宋闲跟着吉瑞两兄弟时不时去王家镇都在外做工,而石头则守在家中。
说是守家,实际每个眼神都是随着巧妹,春意跟着绿竹在旁偷笑着,这少年怕是春心萌动,至于少女的心思,恐怕是难猜哦。
王彪越来越器重宋闲,甚至有时候会派宋闲白日押运那些私盐去码头。
这白日要危险的多,若是出现碰撞,箱子中的盐洒了出来后,那后面所发生的事就不堪设想。
直到某日,一名乞丐冒冒失失的冲了过去,可在宋闲眼中却不是冒失两字,更准确点是有计划性的。
虽躲避及时,可押运私盐的箱子还是被人撞倒在地,好在漏出的盐并不多,而那乞丐也消失不见踪影。
与此同时,所发生的事都被人群中的一人悄悄的看在眼里,宋闲做事谨慎,环视着周围,顿时与那双略熟悉的眼睛对上。
只是在一眨眼的功夫,略熟悉的眼睛便消失在人群中,宋闲将此事牢记于心中。
虽有波折,可这批货还是被送上了船,虽王彪保证东家稳,可在稳的东家又怎能比坐在龙椅那人稳,以防万一,宋闲还是将今日之事说给王彪听。
王彪听后,表示此事不急,会有人来解决此事的,这有恃无恐的态度倒让宋闲好奇,王彪口中所说的东家又到底是谁。
钱两来的确实如王彪说的那般,不到一月宋闲手上差不多有五十多两,只是每天提心吊胆让宋闲感觉十分的劳累。
春意自是感觉到相公的疲倦,天冷后,便端盆热水放在宋闲面前泡脚。
宋闲舍不得春意劳累,将春意抱起放在床榻上,蹲坐下来脱去春意的鞋袜,春意想挣脱,却被宋闲用力的抓住。
“乖,听话!”
春意被宋闲这话哄的满脸羞红,只好任宋闲双手托着自己双脚慢慢的放入水中。
水中的双脚秀气可爱,让宋闲人忍不住抚摸着,春意只觉的痒痒,想缩回来,却再次被宋闲给抓在手中。
“相公,明日可否带我与绿竹去镇上?”
做冬衣的线也用完了,还有家中的油盐,都要去王家镇上买回来。
“好。”
宋闲给春意擦拭完双脚,自个用着春意泡脚的水随意洗下,就钻进了被窝中,搂着春意的身躯时,觉得十分的安心。
“明年开春,我便带你们回柳河镇。”
王家镇始终是落根之地,在这再怎般好,总觉得都不如柳河镇好。
“我听相公的。”
与昨晚说好的,宋闲去王家镇时,便将春意跟绿竹带上,一起同往的还有吉瑞两兄弟,吉瑞两兄弟一直未娶,一是穷,二还是穷,没人愿意将女儿嫁给无父无母的穷光蛋。
虽现在手上有钱,但两人也不敢大大方方的拿出来。
在这段时间中,两人自是对绿竹有着男女之情,只是好女不能配二夫,吉瑞两人也为难,都是兄弟俩,可面对喜爱之人都不肯退步。
而春意也偷偷的询问过绿竹意思,绿竹每次都是红着脸回道。
“一切任夫人做主。”
春意做主,可春意如何做主,若是错指鸳鸯,怕是要遭雷劈,春意索性便不管此事,就看彼此的缘分吧。
坐在牛车上,有段路种的全是枫树,深秋的枫树叶是最美的,红色的枫叶子散落一地,就像盛开着红色花海,牛车行过时发出咯吱的声音,这是春意第一次见到这般场景,流连忘返的盯着那片树林瞧着。
“若欢喜,以后每年的深秋都带你来此地。”
春意惊喜的看向相公,欢愉的笑意从她眼中溢出,在宋闲眼里,所看到的美景只有怀里的人儿。
王家镇并未柳河镇繁华,宋闲与吉瑞二人还要做工,便叮嘱春意几句就匆匆离去。
春意带着绿竹来到布料店面,刚准备挑选时,忽听门外有人喊叫自己的名讳,转头见到是名陌生女子像自己跑来,女子与自己年纪相仿,穿着十分不错,头上梳的那发鬓却是未嫁。
“你就是敛春意对吧?”
春意顿了顿,怕是找麻烦的,便想找了理由搪塞否认时,女子又惊呼着指着绿竹道。
“我认识你,你是宋婆身侧丫鬟绿竹。”
这下春意难免好奇,眼前的女子到底是谁,不单单认识自己,还认识宋婆与绿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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