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肠胃不适罢了,与你这粥无关。”
春意自是安慰着巧妹,随即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突然好像吃昨日那点心。
“巧妹,你能否出门帮我买份昨日的点心?”
见夫人提出要求,巧妹立即擦掉眼角的泪水,冲着春意使劲的点头。
赵府内。
宋闲冷着脸看着赵大人那打趣的目光,那嘴角的笑意更是出卖他的内心。
“找我何事说吧,若是闺房之事怕是帮不了忙。”
说完,赵卫便忍不住乐了起来,原以为宋捕头把冷峻的模样定是性福美满,谁知前几日他居然瞅着这高冷的宋捕头在看春宫图,着着实实的把自己给惊住。
关键宋捕头那一脸认真的样子,让赵卫强忍着笑意悄悄离去,待回到府邸中,这才哈哈大笑起来。
“我夫人出事了。”
宋闲此时没心情跟赵卫算账,也任凭着赵卫的打趣,说不定还要他的帮忙,待春意好转后,这些都慢慢还过去。
赵卫听说敛春意出事,立即收起了笑意,毕竟这这宋捕头与自己般,都是痴情的种,自是知晓这敛春意在宋捕头的心中是多大的份量。
“出了何事?”
“昨日我回去,春意她躺在床上,整个人很不对劲,时而疯癫时而呆滞,最关键的是,今日醒来将那些事情全都忘却。”
赵卫眉头紧皱,总觉得这症状怎么那般熟悉,宋闲继续说道。
“我找过大夫,大夫只是开了几幅安神药,赵大人毕竟是从京都而来,认识的人也多,可否帮帮宋某,找到我夫人所发病的病因?”
赵大人从京都而来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故而从宋闲嘴里说出来,赵卫倒也不怪,他怪就怪在敛春意这病情,怎么那般熟悉,熟悉的让他都无法记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呢。
“可是有什么难处?”
宋闲见赵卫那纠结的神情,暗想着,难不成这赵卫被是赵王府扫地出门的?
“你说的这些,我以往似曾遇见过,对!丑丫,找到丑丫,估摸着你夫人就有救了的。”
“丑丫?”
宋闲疑惑道,赵卫提到丑丫时,眼睛都亮了起来,似乎这丑丫来头不小。
“对,我堂哥家的丫鬟,长的特丑,但本事却挺大的。”
宋闲沉思一番,赵卫的堂哥自是京都中人,可京都到这柳河镇许要半月,此时也不知春意这种病情到底是什么?难不成就这般干巴巴的等着不成?
赵卫自是知晓宋闲心中所担忧的,也忍不住叹了口气道。
“宋捕头,我实话告诉你,你夫人这病情在这柳河镇中,肯定是没一家大夫瞧的出来,还是等我堂哥家的丫鬟。”
宋闲最终还是信了赵卫的话,这时赵卫再次说道。
“回去问问你家小厮,你家夫人昨日做了什么?万事都要留心,别等丑丫来后,你夫人就……”
赵卫在感受到宋闲身上的杀气后,自然是闭上了嘴巴,宋闲抱拳道谢后便匆匆离去。
“影一,影二,你们百招内都未赢过他,可只他这身法是来自何处?”
半响才在黑暗中传来其中一人回应。
“似是江湖中人,又似皇室中人!”
听闻答案后,赵卫忍不住啧啧的感叹着,皇室中人?难不成是……
想到这里,赵卫就笑了,没想到这小小的柳河镇,还能遇到这般好玩的事,不过?这敛春意是如何得了那种病?看来是有人跟着自个过来了。
“影一,出去给我好好查查。”
当宋闲急忙赶回到家中时,春意面色红润,十分精神的坐在梧桐树下的秋千上,那秋千是宋闲特意让木匠制成的,对此春意可是喜爱极了,时不时便坐在那边。
阳光落在梧桐树下,光晕将春意显的有些看不清,宋闲猛然慌了起来,六神无主的立即冲了过去,宋闲这般模样着实吓坏了春意,想从秋千下来时,猛的觉得自个手脚无力,眼瞧着要摔在地面上,正巧被赶过来的宋闲接了满怀。
“每次相公都来的及时。”
春意靠在宋闲的怀里,忍不住眯着眼睛笑道,宋闲并未笑出来,他能瞧见春意的脸色并不好,便横抱着春意准备向屋内走去,却被春意拉住手腕。
“屋内总感觉闷闷的,我倒是想坐在秋千那,这般相公一开门便能见到我。”
宋闲自是应了春意的要求,将春意放置在秋千上,自己坐在石凳上,看着春意正对自个笑。
这般岁月静好,让宋闲有些忘却春意昨日那般样子,也忘却内心深深的担忧。
春意突然觉得鼻子下流出什么东西,便伸手擦拭了下,却未想到擦拭一手的血,抬头见到便是宋闲那惊慌的眼眸。
“相公,不,不碍事的。”
说完春意的眼睛便一片黑,全身无力的晕倒在宋闲的怀里,可春意的意识却还在,此时她像困在漆黑的牢笼中,任凭着她呼唤都没人理会自己。
这是宋闲第一次见到春意出血,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将春意抱进屋内,表面虽冷静,可那手却出卖了宋闲内心的情绪。
“没事的,很快就会没事的。”
宋闲用着沾水的手帕擦拭着春意鼻下的血迹,用着温柔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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