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春意的神智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见到宋闲手上的伤口以及口中的血腥味后,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泪水更是止不住的落下来。
“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春意抽泣的询问?宋闲用着那受伤的手抚摸着春的脸颊,声音宠溺而又温柔。
“为什么阻止?你好我便好,你若不好我这心自是万箭穿过。”
宋闲深邃的眼眸中满满的是怜惜,是爱意,可着让春意更加的自责,想起身逃离这宋府,或许逃离这宋府,宋闲就不会这般痛苦。
只是刚起身,春意只觉得眼睛一抹黑,晕倒在宋闲的怀中。
原以为春意只需要睡够了就起来,可整晚过去后,春意都未有醒过来的征兆,这让宋闲感觉到莫名的恐慌,刚想去找赵卫,谁知这赵卫就带着一名女子前来。
那名陌生的女子应是丑丫,丑丫如同她的名字,身段虽婀娜,可这脸却长的极丑,倒也不是什么歪鼻子裂枣嘴,这丑丫满脸的麻子不说,有一块漆黑的胎记占满了她半张脸,如同道家的阴阳图般。
“病人在何处?”
丑丫声音极为好听,如山谷的清泉般,就算弦音怕也是比不上。
可宋闲并未将这放在心上,而是急忙忙的在前方带路,因赵卫是外男,故这厢房不能进,丑丫跟着宋闲来都了床榻前,见到面色如同一张白纸的春意后,不由啧的声,发出疑惑的神情来。
“她可是进食了什么?”
听到丑丫这番话,宋闲立即将事情的起因道了出来,丑丫上前翻看了下床榻上女子的眼皮,还是有救的。
“把那糕点拿过来我瞧瞧!”
宋府内自是没那种糕点,这时春意突然剧烈的咳嗽着吐血,宋闲心急火燎道。
“那糕点还要去东街买,大夫你先救救我娘子吧。”
喊眼前女子丑丫自是不好,宋闲便用大夫二字来称呼,谁知女子诧异道。
“我不是大夫!”
这下宋闲愣住,就在准备发怒的时候,丑丫再次道。
“不过你娘子的病,大夫几乎看不出,可我却看的出来。”
“那还请你告诉我,要如何做才能救我娘子!”
丑丫上前继续查看春意的状况,似是发现了什么,拔出头上的簪子在春意所吐的鲜血中沾了沾。
“去准备绳子,以及一大盆鸡内脏过来,最好是热乎的。”
宋闲听后质疑的看着丑丫,可还是出门吩咐将这两样快点找过来,眼神更是狠狠盯着赵卫,赵卫这边则是一头雾水,这宋闲干嘛瞪自个,不是把丑丫给带过来了吗。
殊不知宋闲现在很怀疑这丑丫是不是神婆道姑之类的,用着偏方子来折腾春意,若是春意出事,那怕眼前女子是王爷的人,他都会让她陪葬。
很快这两样东西找好了,鸡的内脏放在盆子中装着,跟丑丫要的很符合条件,还正冒着热气。
只是冒着热气的鸡内脏着实有味,不一会房间就弥散着这种难闻的腥味,可丑丫却并不在意,端着这盆冒着热气的鸡内脏放置床榻下,正打算用着绳子捆绑住春意的双腿时,却被宋闲伸手给阻拦住。
宋闲用着警告的眼神看着丑丫,可丑丫并不畏惧,反而一脸嫌弃瞅着他。
“想要你娘子活命的话,我劝你最好放手!”
虽然不知道这丑丫到底要做什么,但有一丝的希望,宋闲都不敢放弃,也只好松手让丑丫继续捆绑这春意双腿,眼神中也露出深深的担忧。
丑丫是用绳索绑在春意的两只脚踝处,手腕那却只绑了一只,拔出刚才自己手上所那的簪子,那簪子里面是一把很细薄的小剑,当着宋闲的面,轻轻的划开春意那未绑绳子的手腕处。
“你到底做什么!!”
宋闲气恼的质问道,可丑丫却将手伸到嘴边做禁声的动作。
随即丑丫全神贯注的盯着春意的伤口,伤口的血还在缓缓的流着,血落在鸡内脏内后,只听周围“嘶嘶”的声音,丑丫这才拿着自个手帕捂住春意的伤口。
“将那盆鸡内脏给我拿走,再喊个大夫过来!”
宋闲立即上前端起来床侧下的鸡内脏,定眼一看发现鸡内脏被什么东西给嘶咬着,那东西很小,但却如同蛇般发出嘶嘶的声响,想必刚才那声音便是这玩意发出来的。
端过来的鸡内脏如何宋闲自是知晓,而这里面的东西怕是导致春意成这般的罪魁祸首。
没想到这丑丫倒是有几番本事,自个是误会赵卫了!
“石头,去喊大夫过来,巧妹,先去做些流食!”
也不知春意的病情是否大好,但是几日都未进食的春意醒来后必是要进食的。
这是赵卫忍不住上前,细看被宋闲放在旁侧的鸡内脏,等靠近时,那些鸡内脏被吃成一半,那些嘶嘶的虫子们更是让赵卫的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大夫很快就到来,帮春意包扎伤口后,开了几幅活血药方又离去了,至于那盆虫子则被丑丫一把火给烧了。
“你夫人已经没事了,你进去瞅瞅吧。”
做完这一切的丑丫冲着宋闲说道,宋闲听闻后自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冲着丑丫抱了抱拳,十分陈恳的道谢后,这才走进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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