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自是瞧见春意与宋闲二人,可视线却大部分落在宋闲的身上,也不知在盘算着什么,见林氏走后,弦音这才缓缓走到了敛榜身侧。
“敛爷,是音儿的错,若不是因为音儿,姐姐也不会与敛爷产生矛盾。”
听到这般哭诉,敛榜立即转身,双手紧紧的握住弦音的双手安慰着弦音。
春意:“相公,今日便送到这吧。”
见门口两人离去后,春意转身看向宋闲,宋闲点了点头,刚转身走了几步后,又折了回来,在春意诧异的眼神下,从胸口处掏出了一根簪子。
簪子素朴,只点缀一朵梅花,在阳光下泛着光。
紧接着宋闲伸手握住那朵梅花,轻轻的向后拉扯,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如当初丑丫那把极为相似。
“也不知你可欢喜?”
宋闲并不想让春意触碰这些东西,可又怕自己不在时,有些人心怀鬼胎,便让人暗自打造这根簪子。
“欢喜,欢喜的不得了。”
前段时间,春意还想着如何与相公讨要一把匕首,却没想到今日相公便给与自己这么大的惊喜。
“相公,你帮我戴上吧!”
春意仰着头,脸上露出笑意,满怀期待的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宋闲。
宋闲耳根有些发红,将簪子戴在自己认为满意的地方后,这才满意的转身离去。
摸着头顶的发簪,看着宋闲离去的背影,春意心里则是甜滋滋的。
敛老夫人上次是假病,可这次却是真病,被敛榜气的吐血后,这气色便不如从前,脸上更是带着病态,屋内也散发出一股怪味。
春意来后,敛老夫人也没什么精神,菊姨更是忍不住叹口气。
这三老爷也太不像话了,居然为了娼妓,气病老太太,气跑三夫人。
春意等敛老夫人入睡后,便离开这座院子,她想去找弦音。
敛榜身为当家的,与弦音温存完后便匆匆离去,毕竟还有些事情等着他去解决。
弦音刚笑着送走敛榜,便见到站在不远处的敛春意,她倒是没想到,这敛春意居然有胆子来这个地方。
“宋夫人前来可是做说客的?”
弦音坐在旁侧,压抑心中的怨恨,满脸嘲弄的看向慢慢走进的敛春意。
“不,我是看你的,敛春瑶!”
敛春瑶三个字让弦音愣了半响,脸上的僵硬立即转化为疑惑,不得不说,这弦音的演技登峰造极。
弦音:“宋夫人怕是认错人了,这敛春瑶早就死了,死在柳河之上,你家相公可是看的亲亲切切。”
“你认也好,不认也好,我前来只想与你叙叙旧!”
春意坐在弦音的面前说出自己的目地,然后环顾着四周,看着周围这大致的风景,虽不知弦音最终目的是什么,但这敛家因她,估计也散的差不多。
弦音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向春意的眼神中夹杂着嘲讽,似乎觉得敛春意这怕是得了失心疯,难道不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吗?
面对春意,弦音不耐烦的起身离去,只是敢到厢房内,便察觉出来屋内有人。
“瑶儿!”
屏风内传来熟悉的声音,弦音眼眶微红,最终还是将头扭了过去,坐在床榻上并不理会那人。
待那人走出来,弦音忍不住将视线落在了男人的身上,当初被那群流氓侮辱后,是他给与自己第二次生命,自那后命便是他的,心也是他的。
若宋闲在场,瞧见眼前的男人定会诧异,站在弦音面前的男人正是柳河镇前任总捕头柳炜,柳炜身着黑衣,紧紧的抱住发着脾气的弦音。
“我的任务既然失败,又为何来找我!”
弦音不开心道,可双手还是紧紧的抱着柳炜的腰身,头更是靠在柳炜的身上,贪婪的吸着柳炜身上的味道。
柳炜脸上带着厌恶,可还是挑起弦音的下巴,凑了过去与弦音交缠着。
“你的任何还没失败,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带着蛊惑,柳炜的声音在弦音耳垂响起,弦音拥抱着柳炜,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你让我变成弦音的模样我变了,这次又是为了何事,对了,那丢入深坑的弦音可死了没?”
“都成那副模样,怎会没死呢。”柳炜冷嘲道。“这次的事情十分的简单。”
柳炜掏出黑色的药瓶,见到那药瓶后,弦音身体忍不住颤抖了几下,那药她认得,当初她给那两名男子下的药便是这个,只是柳炜给自己是什么意思?
“自己动手还是吃了它,二选一!”
明明是残酷无情的话,在柳炜的口中却成了甜言蜜桔,弦音凄凉的笑了出来,最终还是将黑色的药瓶推搡到柳炜的面前。
“生由不得,那死总要有我选吧。”
“那可别让我失望,你是知道我的手段,我可不想用到你的身上!”
柳炜脸上的笑意让弦音眼睛的泪水落了下来,可柳炜并未在意,而是轻轻的吻了上去。
待屋内只剩下弦音一人时,终于忍不住趴在床榻上哭了出来。
柳炜的手段她自是知晓,挖去双眼,割掉舌头,废除双腿,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依旧是面带笑意,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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