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她不能与任何人说!
孙嬷嬷见郡主不愿意多说,也没用再问,便开始吩咐着丫鬟进来给春意更衣梳、妆。
今日的雾气有些浓,相差几米估摸也瞧不见人了,或许只能站在彼此的身边,才能见到。
雾气随着日头的升出而慢慢散去,那阳光透着雾气就像话本中的佛光,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感叹着。
春意心中有事,面前虽摆放着香气四溢的早膳,却依旧没什么胃口,勺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时从外头走进来名公公,公公见到春意立即跪了下来,在宫中当差的人都知晓,春意郡主可是当今的红人。
“郡主,皇上请你去宫中赏菊!”
春意抬眸瞅了公公一眼后点点头,公公这才笑着脸离去,既然要去宫中,自是要让人备马车,待到了这宫门时才从马车下来,正巧也碰到从宫中出来的宋闲。
石头在宫外等着老爷,自是瞧见那与夫人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刚想上前呼喊夫人,却想到老爷的叮嘱,那话自是咽了下去。
春意知晓从对面走来的男子是不败将军,夜宴坐在对面的男人,名为宋闲。
宋闲看着在春意下马车时,眼神自是落在她的身上,眼神许是太过炽热,春意忍不住望了过去,空中的对视让春意对这不败将军有股浓浓的熟悉感。
两人擦肩而过,宋闲握了握拳又松开,差一点便忍不住抓住春意的手,石头见老爷来后,立即上前迎了过去。
“老爷,我好像看见夫人了。”
宋闲露出笑意道:“不是好像,那就是你的夫人。”
如此肯定的语气让石头也露出了笑意,表情也没那么呆板,夫人真的没死,可为什么巧妹硬要说夫人烧死在火中呢。
果然那女人不安好意。
这点石头着实的错怪了巧妹,当初巧妹的确瞧见春意进了那屋子,那屋子也塌了,但里面到底发什么了什么,巧妹是不清楚的。
春意进宫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呆滞的立在原地,这么熟悉,难不成昨晚那胆大的刺客便是这不败将军,当然这种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春意自个打消了。
那人可是不败将军,怎么会做那般无耻之事,应该是自己昨夜没睡好,想多了!
祁嬴正坐在亭中,满脸怒气看着身下跪着一群人,跪在地上的妃子公主们都瑟瑟发抖,生怕坐在面前的男人会开口说出可怕的话来。
“春意郡主到!”
随着尖细的声音呼喊后,祁赢脸上的怒气才慢慢消褪,看着远远走来的春意,祁赢仿佛看见当初的胞妹,许是人老了,就开始怀念以往的旧事,看着春意的眼神也越发慈爱。
“意儿参加皇上!”
春意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心中也不怪异,依旧是带着笑意跪在祁赢的面前。
祁赢哪里舍得春意跪,立即喊着春意平身,这等不公平的待遇,自是让跪在地上的不少人感觉不满。
“皇上不是让意儿来宫中赏菊吗?”
这话立即让祁赢想起了正事,点了点头,并起身带着春意向御花园走去,可见到跪在地上这群人也是烦心,挥手让她们快点离去,别在这里碍自己的眼。
秋季赏菊,这大多贵重,品相好的菊花都在这御花园,御花园划分八个小花田,明明是秋,却盛开着不同花卉,也不知是花费多少人力财力。
空气中夹杂着香气,这么多花卉杂合在一起,味道不难闻,反而有股让人说不出来的香味,淡若的清香却带些甘甜,着实惊异!
祁赢嘴角勾起,带着春意来道御花园中央,御花园中央石台上,放满形色各异的菊花,不单单有那之前的那盆黑菊与雪海,还有紫龙卧与朱砂红霜,黑白相映的双菊屹立在阳光在,随着风轻轻颤抖着花枝,虽不懂菊,可春意却觉得眼前美不胜收。
这些都是祁赢的心血,见春意也是欢喜后,觉得不愧是我皇妹的女儿,随即与春意一一说着这些菊的名字。
祁赢还准备带着春意去别处瞧瞧,可惜被贴身太监喜儿给打扰了,喜儿跟在祁赢身边这么多年,自是摸清这皇上的心思,见祁赢脸上的不悦,便跪在地上道。
“是孙大人前来,应该为了那孙景来向皇上请罪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虽身在宫内,可京都所发生的事情自是知晓的清清楚楚,孙景在春风楼所做之前,祁赢自是知晓,如同孙昊猜想的,祁赢不喜,听闻这消息后,还砸掉手中的杯盏。
祁赢:“意儿,跟朕去一起去吧。”
春意有些困惑,可还是跟着皇上去了御书房,孙昊立在一旁,自是瞧见了皇上身侧的女子,自是认出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春意郡主!
“爱卿请的何罪?”
祁赢坐下后,伸手摩挲书桌上的玉镇纸,眼眸下冷意更是让春意察觉出不妥。
孙昊:“犬儿无知,扰了郡主的清静。”
瞅着跪在地上的孙昊一眼,祁赢将视线落在了春意的身上,春意正坐在喜儿搬来的木椅上,见皇上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身上,立即站了起来。
“意儿可对那孙景有所倾慕?”
春意一脸疑惑,想了许久都未想起这孙景到底是何人,这疑惑的表情自是被祁赢瞧的清清楚楚,也估摸着是那孙景年幼无知,单相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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