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声下意识的低吟,让徐广平如遭雷击,他恨不能狠狠抽自己一巴掌,他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产生这么龌龊的心思!
浴室内有两个花洒,徐广平将洛相思放到另外一边,同时打开了冷水阀。
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两个人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虽然人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已经不再需要徐广平一次次的将他们拖到冷水下了。
两人折腾累了,在冷水的冲击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徐广平走出去掏出手机,叫了一个相熟的医生过来。
医生到的时候,洛相思已经体力透支的昏迷过去,但是徐广平却不敢轻易的把她从冷水下抱出来,就一直等到了医生过来。
两人被放在酒店的大床上,徐广平对着医生叹了一口气:“他们应该是被人下了药,冲了半个多小时的冷水澡睡过去了,你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危险。”
医生点头,拿着医药箱走到两人跟前,简单的检查一番后,说道:“这种药的药性很霸道,这两人应该是被下了有一段时间了,现在药效挥发的差不多了,人醒了之后除了会有一些恶心头晕的状况外,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大的妨碍,如果你放心可以等他们醒后再去医院系统的检查一次。”
听他说,没什么大事,徐广平总算是放心了一些,“这一次麻烦你了……这件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说,你也知道这种事情最容易引起八卦,这对他们两人都不好。”
医生点头,“你放心。”
送走一声医生,徐广平看着依旧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洛相思,轻叹了一口气。
今天这事儿,不管是谁设的局,恐怕目的是已经达成了。
王总亲眼看着薄东篱离开,给那边回了个电话,“事情成了。”
电话那头传来欣喜的声音,“成了?!”
“是,我亲眼看着薄总进去很快又出来,现在已经驾车离开。”
“很好,办的不错。”电话那头传来欣喜的赞赏。
赵冰卿挂了电话,心情甚好的站在窗边,这才刚刚开始……
洛相思你跟他有了孩子又怎样?
到头来他还是我的。
我赵冰卿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
“薄总欧洲那边的公司出事了。”薄东篱刚上车,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他打开车窗,手掌撑在方向盘上,半天没有说话。
助理以为他没有听见,狐疑的又喊了声,“薄总?”
薄东篱闭了闭眼睛,沉声道:“给我定去欧洲的机票。”
“薄总,你……”助理想说,其实他不用亲自跑一趟,但是却被薄东篱打断了,“马上。”
“是,薄总。”助理点头。
挂断了电话后的助理,有些不解的看着手机,是他的错觉的吗?
他怎么感觉打电话的薄总有哪里不对劲儿?
薄东篱将车一路开到海边,靠在车前,任凭冷风吹打着面部。
手中拿着刚才路过超市买的烟,夹起一只,点了起来。
有路人远远的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悲伤落寞的气息。
薄东篱遥遥的看着远处的海面,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都是酒店里的画面。
他赤红着眼睛,狠狠的抽了两口烟,泄愤似的一掌拍在栏杆上。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都是她的手下败将,她总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打的溃不成军。
薄东篱不知打一次的想过,为什么最先说喜欢的是她,最先追着他的满校园跑的是她,最先厚着脸皮跟他牵手的是她,怎么到头来沦陷的最彻底的却是他?
明明……他应该恨她的。
当助理预定好了机票,在机场等候了十多分钟后,薄东篱一身寒意的走了过来。
助理看到他沉着的脸色,确认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总裁今天的状态确实很不对头。
机场验票,候机的过程,薄东篱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虽然他平时为人就很清冷,但是今天助理依旧察觉出了他与以往的不同。
他不说话,助理也只能噤若寒蝉,除了汇报一下欧洲那边的情况,不敢轻易多说一个字。
薄东篱一边听着,一边沉默的望着机舱外。
助理见他看得那么认真,也好奇的将目光投了过去,但是除了看到一团黑,什么都没有看到。
今天的薄东篱显得格外的安静,甚至可以说是……诡异。
……
翌日的清晨,司宇头痛欲裂的醒来,脑袋沉的好像在上面绑上了大石头,难受的他只想皱眉。
拍击了两下脑袋,他这才强行睁开了眼睛。
他看了一下四周,看装潢是酒店,坐在床边记忆一点点的回笼,昨天发生的一切像是碎片一样的在脑海中回放着。
当回忆到某些暧昧入骨的画面后,他猛地睁大了眼睛。
昨天他和洛相思——
他快速的检查了一遍衣服,有被换过的痕迹,他踉踉跄跄的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扯开了领带,身上有一道细微的抓痕。
也就是说,昨天那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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