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相思耸了耸肩,意味深长的笑了下,“……如果一早就拿出来了,怎么还能欣赏到赵女士堪比影后的演技?”
问话的警员嘴角一抽,记者们也是一阵汗颜,这理由还真是……
也许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但是薄东篱却知道,她这么做只是为了在赵冰卿最得意忘形的时候给她重重一击。
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围观了全部过程的记者们也算是收获颇丰,所有人似乎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当然除了一个人——赵冰卿。
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成了众矢之的过街老鼠,“现在证据确凿,赵冰卿涉嫌故意伤害罪并且栽赃嫁祸诽谤他人,现在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不……你们不能抓我,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才是受害人,你们不能就这样判我的罪,是洛相思,是洛相思她害我!”
即使她声嘶力竭的嘶吼,却没有人再肯相信她,毕竟这谎言说多了,傻子都不会再选择相信。
面对赵冰卿的嘶吼,洛相思淡淡说道:“赵冰卿法律的作用就是让人重新改过自新,与其在这里丢人现眼,不如好好改造。”
赵冰卿脸上满是不甘跟愤恨,“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如果不是你弄出什么录音笔,我会落到现在这一步吗?!”
“所以……”洛相思冷笑一声,“我就应该任由你陷害,还不能有半分的反抗?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赵冰卿心头一紧,胸口憋着一股气无处发泄,眼中泛着一抹凶狠的光,忽然就不管不顾的洛相思冲了过来,面部狰狞的似乎想要杀人。
这一变故是谁都没有料想到的,徐广平察觉的时候第一时间想要拦下发疯的赵冰卿,但是却有人比他快了一步,薄东篱已经一脚将发狂的赵冰卿一脚踹开。
然后像是一道坚不可破的铜墙铁壁一般,将洛相思揽在了怀中,目光泛寒的盯着地上狼狈不堪的赵冰卿,“你找死!”
赵冰卿发出疯狂的大笑,“哈哈哈……让我去坐牢跟死有什么区别,薄东篱我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当真要对我这么狠心?!”
“我给过你机会,路是你自己选的。”
洛相思抬眸看着他冷硬的下颌,挣扎了一下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但是他却收紧了手臂。
“把人带走。”薄东篱对着两名警员说道。
被不是自己上级的无关人士命令,这让两名警员心里有些排斥,但是当他们看到薄东篱不容置喙的目光时,忽然就什么排斥都没有了,或者说……不敢有了。
这个男人比传闻的还要可怖一些。
将赵冰卿戴上手铐,赵冰卿不断地冲着洛相思怒吼着,“贱人,洛相思你不要以为把我弄进去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不可能,你等着,等我出来,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走!”两名警察一左一右钳制住她的胳膊,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不,我不走……洛相思,洛相思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赵冰卿一边咒骂着,一边被往外拖走。
薄东篱听着赵冰卿恶毒的言语,狭长的眸子不悦的眯起。
一场闹剧就这样落下了帷幕,留下的记者们看着揽着洛相思的薄东篱,大着胆子拿着话筒上前,“薄总既然没有结婚,那现在是不是有了结婚的打算?”
记者一边说着一边瞥向了洛相思,试探的意思不言而喻。
原本薄东篱是不喜欢与记者打交道的,更不喜欢有人过问自己的私事,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他似乎……并不排斥,“我……”
“对不起,想必是你搞错了,我跟薄总没有任何关系,我确实很快就要订婚了,但新郎不是薄总。”在他开口之前,洛相思忽然铿锵有力的说道。
随后在薄东篱呆愣中,挣脱开了他的怀抱,朝着一旁站立着的徐广平伸出了手。
一直被忽视的徐广平看到她伸过来的手,先是一愣,既然含笑着伸出手握住,紧紧地,好像这辈子都不愿意再松开。
薄东篱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继而又看了看自己被洛相思挣脱开的手臂,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两天后,洛相思出院。
薄东篱独自开车到了医院门口,看着她被徐广平小心照顾的模样,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慢慢的收紧。
曾经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微笑,现在她却毫无防备的对着另外一个男人展现,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那天记者走后,她对他所说的话,“薄东篱,我现在过得很好,我也很喜欢现在平静的生活……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那天,薄东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医院出来的,满脑子都在回放她的话。
他的眼底是浓重的青黑色痕迹,每当午夜梦回想起她的话,他都会顷刻间从梦中醒来,然后……就是整夜的失眠。
徐广平送洛相思回家后,一出门就被一辆车拦了下来。
车窗缓缓地滑下,他看清楚了里面坐着的人,“薄总有何指教?”
“找个地方喝杯茶。”虽然乍听是疑问句,但是他却用了肯定的语气,这就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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