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风起没有再追究这个话题的真正用意,只是漫不经心的笑笑:“不是最好……我与亡妻感情甚笃,她爱吃醋的很。”
刘总等人面面相觑,脸上的笑容纷纷有些不自然起来。
如果说厉风起是如今风头最劲的权贵,而这个权贵也是样样都好,但是唯独一点,却让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他口中的这个亡妻。
民政局没有任何的记录他结过婚,但是每当宴会上有女人想要靠近,或许有人想要向他身边塞女人的时候,厉帅都会说上那么一句“我与亡妻感情甚笃”,这个亡妻究竟姓甚名谁没有人知道。
只是从原先就与厉风起熟识的人口中隐约得知了一个消息,一个不知道真假的消息:七年前,一向喜欢流连花丛的厉风起,一夕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不沾染任何女人。
有人怀疑他是生了病,不能再碰女人,但是随着这几年他远赴边疆,整顿了一片混乱的边疆局面后,关于他身体不好的传言渐渐的平息了下去。
也有人怀疑,他是有了钟情之人,所以不再碰外面的花花草草,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始终没有人见过传闻中的那个女人出现,这种猜测也渐渐的消失了。
而就在所有人都暗自猜测的时候,厉风起给出了所有人答案,他一改过往恶习的理由很简单,他爱上了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却不在了,也就是他口中的“亡妻”。
“厉帅与先夫人的感情真是感天动地,是我冒昧了,我这就罚酒三杯,向厉帅和先夫人赔礼道歉。”刘总这个人上道的很,在探明了厉风起的底线后,便站起身举着酒杯道歉。
这些年这样的试探与赔礼,厉风起经历了太多次,如今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神情不变的举起酒杯,抿了一口。
从觥筹交错的酒席上下来,酒意有些上头,他踉踉跄跄的往停车场走,衬衫的扣子微微解开了两颗,性感的胸膛若隐若现。
迎面走来两名穿着火辣的女人,看着他挺拔的身影和英俊的面庞,暧昧的笑了笑,“帅哥,一个人?”
厉风起靠在车前,露出慵懒的笑容,“看不出来?”
女人走过来,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画了个圈,冲他挑逗的眨了下眼睛,“看出来了……夜深寂寞,帅哥需要人陪吗?”
厉风起瞥了眼女人的手,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女人认为他这是默认了,于是更加的大胆了起来,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呵气如兰道:“宾馆还是你家?”
厉风起淡淡的将她的手臂扯开,拍了拍被她摸过了衣服,“没兴趣。”
女人怔了下,但是随即恢复如常,“帅哥这是在欲擒故纵?”在她的认知里哪有男人不喜欢野花的,尤其是送上门的漂亮女人。
厉风起直起身,准备开车门:“我有喜欢的人。”
女人见他要走,气急败坏的说道:“帅哥,你不会是玩不起吧?”
有女朋友这种借口也想的出来,不过就算是有女朋友又怎样?大家都是成年人,出来玩,谁还会管自己是不是有女朋友。
但是她却忘记了考虑,有些人也许曾经是烂,但是他却不一定会烂一辈子,尤其是当年有那么一个女人决绝而凄然的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之后。
“嗯。”厉风起拉开车门,临上车之前,他顿了一下脚步,嗓音带着无限的追念与怀恋地说了一声,“她不喜欢……”
女人看着车影渐行渐远,低低的咒骂了一句什么,但是厉风起却毫不在意。
这些年他虽然活着,但是心早已经如同枯木。
最初的几年他还可以用酒精麻痹自己,但是近两年以来,酒精好像对他已经没有什么用处。
一切就好像是宿命轮回的报应。
厉风起的车消失在停车场之后,一辆迈巴赫也慢慢的启动了。
而车上的洛相思面色复杂的看着厉风起离开的方向,“薄学长……”她轻声唤了一句。
薄东篱瞥向她,“想问厉风起的近状?”
这些年因为周灵韵的关系,洛相思一直排斥去关注厉风起的任何动静,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听到他那句“我有喜欢的人”之后,她忽然在想,他是不是真的已经走出来了?
洛相思是矛盾的,如果放在曾经她会希望厉风起一辈子都走不出周灵韵的阴影,这样她才觉得对得起周灵韵的死;但是如今她的想法却开始慢慢的出现了动摇,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却还是要走下去,这些年厉风起也为曾经的过失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如果他真的能够走出来……
或许,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情。
也许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很多事情都看开了吧,过往种种,也不再执着,毕竟感情的事情谁又能真的说得清楚。
“没有。”薄东篱沉默了数秒,说道,“他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如今但凡是接近过他的,谁不知道他有个感情甚笃的亡妻……五年前,他甚至在边疆的某个小城,举办了一场冥婚,后来被人告上了军事法庭,说他身为**知法犯法,如果不是当年边疆处于极其暴乱的时候,他恐怕早就已经被革职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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