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天暖房酒见过,印象挺好,”
“你们只看到了表面,其实他们根本瞧不起咱们这些人,那天不过逢场作戏,他们实际来也不是专为教孩子,而是来拆散我和灿的”
“那你知道,你还上他们的当,”
“我没有上当,而是不屑和他们斗,灿的师妹来了,当着我孩子的面,当着灿的师父的面,当众对灿搂着胳膊,撒着娇,而他师妹来我家,我连知道都不知道,他们一起吃饭,连请我去都没有”
方夫人一听,脸上顿时就不高兴了,“这,这也做的实在过分了,你在家呢,又不是不在,礼节上应该说一声的,至于那女人也太不要脸了,怎么能这样做,男女七岁就不同席了,更不应该有身体上的接触,自家亲人还要注意一下场合,更何况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师妹,怪不得呢,怪不得你生了那么老大的气,要离开”
“我离开也不是因为生气离开,”
“你不生气,离开干嘛?真的不懂你了”
“呵呵,嫂子,我要不离开,那要面对的就是和他师父斗,那他在中间就很难做,你们也知道了我的本事,我不屑和他们斗,我最快的解决方式就是杀了他们,念在以前他对我不错的份上,才没动手。而金灿,他,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如果我猜的没错,他想当皇帝,正在筹谋什么”
“天啊,”方夫人和夫子互相看看,眼睛里露出震惊,“那你离开是不是不想让孩子涉及到这方面?”
“嗯,也有这个原因,更重要的是,我不喜欢豪门深宅的生活,当初我们在一起,我就跟他明说了,可是他在一步一步往那里面拉我,我很不自在,这些原因加在一起,我才毅然选择了离开”
“那他一定很伤心”
“那也是没办法,我知道他对我很好,也没背叛我,可是当初说好的事,我不想改变我的初衷,而他正在一步一步改变我,我没有办法,我只想过这样平淡安稳的生活”
“哎~有多少女人盼着豪门深宅的生活,而你却想逃跑,你真是个奇女子”
“各人想法不一样,追求的东西不一样,过了半年多了,他应该早就不伤心了,没有人拖后腿,想来南平国应该很快又不太平了”
“哎~南平国刚刚才过了几年的安稳日子,又要打仗了,受苦的永远是百姓”
“所以我不赞成他当皇帝”
三人沉默了好长时间,然后都不再谈论这个话题,看着四周的庄稼,“妍丫头,我看见有人种花生了,还有红薯,你看那边,一大片呢”
“嗯,看来越往东,土地越肥沃”
“咱现在好象不是在往东,好象在往北,拐了弯了,方向就不一样了”
我了个擦,两辆驴车,沿着这条路,七拐八拐的,走了不止五十里,到了县城,天差不多都黑了,县里的城门晚上是不关的,只有府城晚上才关城门。
破旧的城门楼子上写着清流县,想着刚才那个县好象跟这个差不多,叫清平镇,是不是再往那边走,就是清什么城?
这天黑了,也不能买啥东西了,只能住客栈了,找了一家规模大,比较上档次的客栈,把驴车交给伙计,开了两间套房,别看他们赶着驴车,看那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有钱人,更不要说还带着一只特别气派的狗。
所以客栈的人都不敢怠慢,夫子向掌柜寻问了一下县里比较有名的酒楼,一行八个人,先去吃晚饭。
午饭都是在车上凑合着吃的,有孩子,晚上不能再凑合了。
八个人和一只狗,进了县里最有名的,祥云大酒楼,在二楼雅间,要了八个菜一个汤,八碗米饭,给夫子要了一壶酒,给旺仔要了两份炖大骨,都饿了,菜一上来,连夫子都顾不上喝酒,猛劲的吃起来。
吃的真干净,一点都不浪费,盘光碗净,包括旺仔,都吃的一点不剩。
还让店小二给端来一盆净水,让旺仔喝了,天气这么热,它身上的毛发也多,不喝水不行,一连喝了人家两盆子水,看的店小二都傻眼了。
他可是知道,两大盆炖骨,两大盆的水,这狗虽然个大,但也不至于那么能吃吧。
一结帐,这一桌,人家要了三两的银子,看来这里的物价也不是很贵,夫子付的帐,回到客栈,赶了一天的路,都有点累了,虽然是上房,还是套房,但是跟家里的房子比,可差远了。
屋里点了驱蚊的香,天气又热,床帐放下就闷,这一夜,大家也没睡好。
第二天起床,除了孩子,大人全都熊猫眼,因为他们都睡不着起来给孩子驱蚊子,扇扇子。
早早吃过早饭,一家人子人商量,赶快买,买了回家,还是家里舒服,就连孩子,也没兴趣逛县城了。
跟客栈结了帐,一晚两个套房,就是二两银子,加上之前的就是五两,方夫子心里算着,这都是花的冤枉钱,要是在家自己做,比他们的还好吃,还花不了那么多钱。
先去的杂货店,买了一些罐子腌菜用,又买了很多的盐,油,调料,肥皂,又去了粮店,买了上好的大米,白面,玉米面各二百斤,绿豆红豆啥的又各样买了十斤。
然后去了农贸市场,新鲜的猪肉要是了半扇,排骨大骨,把里面的肉摊都收了个遍,牛肉要了十斤,羊肉要了十斤,不知道的还以为大户人家的管家出来采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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