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景年比他的优势,只在于更早的认识了白露,而且作为上司和下属,每天都能见面,荣景年近水楼台先得月,接触更频繁,但追女人这种事情,方皓最拿手了,后来居上也不是不可能,端的还是要看白露的态度。
从晚宴上初遇,方皓便对白露一见钟情,起了追求的心思,只是没料到阮娇娇那个女人做了那种蠢事,下药给自己的酒里,却阴差阳错的被白露喝了。
如果那晚他没有走开,等白露药力发作的时候,他就可以顺水推舟的得到这么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岂不美哉?
这女人嘛,一旦交付了身子,就很容易被攻破心房。到时候他只要甜言蜜语的哄一哄,珠宝名牌送一送,白露不就是他的了嘛!
可气的是在白露喝了酒之后,阮娇娇居然泼了他一身的酒,设计把他调开了,结果让荣景年捡了个现成的便宜,他抱着白露离开之后,想也想得到会发生什么香艳的事儿。
想到此,方皓就忍不住又气又嫉妒,所以他才会下狠手封杀阮娇娇,一方面是因为阮娇娇居然胆敢给他下药,另一方面是气她又蠢又毒,吃里扒外,竟让他错失美人,白白便宜了别人。
不过,就算被荣景年拔了头筹,方皓也不想放弃。俗话说的好,只要锄头挥得勤,没有墙头锄不倒!
于是方皓问道:“荣少是在追求白小姐?”
荣景年皱了皱眉,这方皓怎么这么不开眼,他都说的那么明确了,居然还不肯退出,是摆明了要跟他一争高下?
荣景年冷冷的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哦,我懂了。”
方皓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心里却自有一番盘算。荣景年既然没有否认,说明他真的是在追求白露,但看样子是还没追到手,只要白露还没有答应,他就还有机会。
荣景年看方皓这副兴趣盎然的表情,就知道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诚如方皓所说,只要白露还是单身,他就没有立场去阻止其他男人追求她。想到白露对他的冷漠,荣景年不免心里涌起一股子烦躁。
“听我一句奉劝,你根本就不了解白露,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实际上,白露并不像她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单纯……”
“哦,是吗?不过,我还真的不喜欢单纯小白兔型的,女孩子有点个性才有趣。”
“你……算了,你不听我的劝,就随便你了。”
荣景年耸了耸肩,既然方皓执迷不悟,他也懒得再劝,只希望他别哪天被白露坑了,才后悔莫及。
虽然白露最近比较乖,没有再耍那些手段,但毕竟是有前科黑历史的,方皓这种肥羊上赶着送上门,白露会不会故技重施,还真不好说。
两个男人暗藏机锋的对峙,可是白露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发消息来催促荣景年:“老板,您再不出来,我们要迟到了!”
荣景年冷冷看了方皓一眼,说了声再会,就抬脚往外头走。
白露坐在迈巴赫的后座等,看到荣景年出来,一边推开车门让他上来,一边噘着小嘴抱怨道:“你怎么那么慢,跟他有那么多话要说吗?”
荣景年被她抱怨,也不生气,反而心情有一丝愉悦,不管怎么说,白露终究是坐在他的车里,乖乖的等他一起吃晚饭的,还会陪他参加商务会餐。
算一算,她每天跟自己在一起的时间超过八个小时,几乎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比起旁人,他已经占尽优势。白露只是对他还有些心结,慢慢地,假以时日总能感化她的。
上车以后,荣景年发觉白露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小脸儿绷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笑意。
荣景年戏谑道:“谁惹我们白小姐不开心了?”
白露冷哼了一声,没有搭腔,从包包里拿出粉盒补妆,却不小心带出来那张支票。
荣景年弯腰捡起掉出来的支票,看了一眼上面的数额,然后递还给白露:“收好,别丢了。”
白露突然一阵火气上涌,想到她被人谋害,换来的就是这么一张轻飘飘的支票。如果她有骨气的话,就应该撕了直接扔在他们脸上,可是她偏偏缺钱,做不出这么潇洒痛快,这让她感觉非常憋屈。
白露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支票,冷冷的说道:“你说的要给我交代,就是这么一张轻飘飘的支票?”
荣景年皱眉道:“赔偿只是一方面,阮娇娇被封杀,侍者被开除,他们也当面给你磕头道歉了,你还是觉得不满意吗?”
白露反问道:“满意?这种惩罚不痛不痒的,根本不足以消我心口的恶气。”
荣景年直视她的双眼,正色道:“白露,你的报复心太重了。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得饶人处且饶人,不是每件事都要睚眦必报的。他们陷害你,是他们的错,但你如果用同样的手段去报复伤害他们,那么你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得做个圣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要以德报怨,宽容他们对我做的恶行?”白露气得捏紧了拳头,“你说的倒是轻松,你怎么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险些被强暴又不是你!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别曲解。我想说的是,无需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跟这些宵小之辈动怒上火,他们根本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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