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难得的休息天,却因为一早被荣老板电话“追杀”,而不得不早起。
白露的周末排得满满的,原本打算早起跑步锻炼身体,再回来学习法语,可是她站在阳台上,看着郁郁葱葱绿树掩映的小区,却总觉得有人隐在暗处偷窥监视她,烦躁的感觉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让她坐卧难安,根本不敢出门。
白露把家里的门窗都锁死,窗帘拉上,整个屋子陷入一片漆黑,光线照不进来,甚至连个蚊子都飞不进来,然后她就倚靠在沙发上,随便找了一部电影打发时间。
那部外语文艺片节奏缓慢,剧情也沉闷,白露前天晚上睡得不太好,看了一会儿片子就眼皮打架,慢慢地歪倒在沙发上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白露猛地坐起来,警惕的看向门外。
笃笃笃——
黑暗之中,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显得格外急促,每一下都像敲击在白露的心口。
白露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个公寓几乎从来没有过访客,唯一来过的人就是荣景年,可是他这会儿应该身在京城,小区的管理很严格,送快递的必须先在楼下按门铃,经过她的允许后,才能够上楼。
那么,这到底是谁在敲门?
白露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蹑手蹑脚的往门口走去,想透过猫眼先看清楚来人。
她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凑上猫眼,敲门声却停了下来,紧接着就听到一阵轻微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似乎门外的人掏出钥匙,插入了门锁,钥匙旋转锁芯,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眼看着门就要被推开,白露来不及细想,抄起门后鞋架上的高跟鞋,将足有十二公分的尖细鞋跟朝外,朝着来人的脑袋上招呼过去!
谁知对方眼疾手快,头一偏就躲过了这当头一击,然后拽住白露的手腕,把高跟鞋夺了过去。
白露又惊又怒,正想大声呼救,玄关处光线不够亮,但白露抬眼一看,就感觉到对方高大强健的身躯,体型和轮廓却是异常熟悉的。
“荣……荣景年?怎么……怎么会是你?”白露不敢置信的说道。
“不是我,还能有谁?”荣景年松开白露的手腕,打开玄关的灯,没好气的质问,“好端端的你干嘛要打人啊?幸好我躲得快,不然还不被你敲破头啊!”
白露双手叉腰,不满的问道:“你为什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荣景年挑了挑眉:“你家?我记得,这房子好像是我买下的吧。”
白露哼了一声:“那你也不能不经过我同意,就这么直接闯进来呀!”
荣景年解释道:“我打你电话关机,敲门敲了整整两分半钟,你都不应一声,我担心你出事,才用钥匙开门的。”
为了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妞儿,他临时取消了跟父母家人共度周末的计划,为了赶时间,周六一大早,他就坐私人飞机飞回S市,路上还一直牵挂着她,担心她的安危,生怕她再遇到危险,而自己不能在她身边保护她。
白露从沙发的扶手上拿起手机,发现是电池耗尽关了机,难怪荣景年会打不通她的电话。
她微微抬眸,上下打量了一番荣景年,男人的衬衣上有一些皱痕,眼中隐隐有红血丝,神色匆匆,面有风霜,看起来像是紧急赶回来的。
荣景年把手上的高跟鞋放回到鞋架上,脱下皮鞋换上拖鞋,施施然的走进屋里。
荣景年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对门窗紧闭窗帘不放,有了一些概念。
“大白天的,你这是在干什么,把屋子弄得这么黑咕隆咚的?”
白露不理会他,反问道:“你不是应该在京城吗,怎么会突然赶回来?”
“你在电话里声音那么惊慌,后来再打你电话,死活都打不通。保镖跟我反馈,说你拉了窗帘关了门窗,完全不知道你在家里做什么,我放心不下,担心你被大灰狼叼走了,只好回来看看你。”
白露怔了一怔,心口涌起一股小小的暖流,没想到荣景年真的因为她,一大早奔波千里从京城赶回来了。
之前她听荣景年说,今天正好也是他爷爷的寿辰,因此非常重要,届时会有很多行业内的大佬出席,由荣家做东道,每年都会办得风风火火。荣景年却为了她,甘愿错过了荣家老爷子的寿诞,千里迢迢的赶回来了。
白露看着荣景年把窗帘逐一拉起来,再推开一扇扇的窗户。
他高大挺拔的身躯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像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处,小臂隆起古铜色肌肉,带着一种随性的性感。
他面部的轮廓立体分明,俊逸阳刚,宛如希腊神话中阿波罗雕像一般。
白露怔怔望着他,目光有一点儿发痴,就在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荣景年确实是非常英俊而富有魅力的男人。
第73章 合住
荣景年把窗户推开,让清凉的微风吹进来,屋子里的空气瞬间清新了许多。
荣景年的过敏症依然严重,屋子里漂浮的猫毛让他感觉浑身痒痒的,忍不住揉了揉发红的鼻尖,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白露一看就知道他的过敏又发作了,只好把卧在沙发上睡懒觉的狸花猫抱起来,连同它的窝一起关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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