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夏莲被揭穿后,忍不住涨红了脸:“我这么做,还不是都为了你好?诗蓝跟你青梅竹马,她有哪一点比不上白露那个女人?不管怎么样,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娶白露这个心机女的!”
荣景年的眼中难以掩饰怒火:“即使您是我母亲,也不能随意决定我的婚事。梁诗蓝对我而言,只是朋友而已,我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男女之情。我今天把话说清楚,不管您对白露有什么成见,但在我心里,她是我唯一深爱的女人,我就认定她了。这辈子我要结婚,也只会跟她结,否则我宁可打一辈子光棍!我说到做到,您是我知道我的脾气的!”
魏夏莲大惊失色:“景年,你在说什么昏话?她拿着那么一大笔钱,早就远走高飞了,你要去哪里找她?”
荣景年的目光流露出坚毅:“我一定会找到她的,不管用多久,我都不会放弃!”
像是为了打魏夏莲的脸,刚跟魏夏莲吵完,荣景年就收到了朝露小学吴校长的电话。
吴校长说,他突然收到了一笔巨款,足有三千七百万,是以荣景年的名义捐赠的,说是希望能扩大学校的规模,让更多的残疾儿童受到帮助。
可是每年荣景年都会固定向朝露小学捐一笔钱,规划也是很明确的,怎么会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突然汇来这么一大笔巨款?
吴校长觉得很疑惑,所以才特地打电话来询问荣景年。
荣景年接完电话,拧着眉头半天都没有说话。
这三千七百万,正是魏夏莲给她的分手费,加上白露自己的积蓄存款,她居然一分不留的全部捐了出去?
这太不符合她的脾气了!
荣景年比谁都了解,白露这个小女人最在意金钱了,经常都要盘算她那点小金库,家里稍微值钱点的东西都要用保险柜存好,他还经常嘲笑她是守财奴。
白露问他母亲敲了一大笔竹杠,这一点不出荣景年的预料,白露那么精明,哪怕是跟他分手,也会狠狠捞一笔,这是她的作风。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她自己却没有拿一分钱,而是连同她自己的存款,全部捐了出去,这就太反常了,完全不像她的风格!
荣景年对此更加忧虑,他委托各方关系查找白露的下落,甚至委托小叔通过内部关系得到警局的协助,查白露的银行账户、购票住宿等信息,她只承兑了那张三千五百万的支票,并以他的名义给吴校长做了汇款,另外就是在辞职的当天,从S市的银行取了一笔美金和一些人民币,数额都不大,但白露的行踪却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荣景年急得快疯了,时间越长,他就越是担忧,担心她会出事。他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不到一周的时间,在日复一日的煎熬中,他就瘦了好几斤,鬓角都长出了一些白头发。
或许上天怜悯他,某日他突然收到了金太太的消息,说收到白露寄来的一张明信片。明信片上的邮戳显示是从日本山梨县寄出的,明信片的景色是一片开得灿烂的樱花林,背后是蔚蓝的湖水和巍峨的富士山,从这景色判断,她应该是在富士山五湖地区。
从出入境管理局查到的信息,显示白露并没有离开国内,因此荣景年一直没往国外想,但是事实上,如果白露不想让别人找到她,就不用自己的护照,而是通过一些别的手段出境,也是完全可能的。
没想到她居然一个人跑去了日本!虽然苍行北如今遭受打击,退守龟缩到了金三角地带,他义父在日本的势力几乎都被别的人接收了,但是也难保没有漏网之鱼。白露哪里不好去,偏偏去了日本,荣景年真是又急又气。
荣景年得到白露的消息的时候,正准备要上台给公司董事会做汇报。这是很早以前就安排好的,一年一度的董事大会,对宇鸿来说也非常重要的,所以哪怕他如今没有心思工作,也得出席。
往年荣景年的汇报都是压轴大戏,董事们都在期待他精彩的报告,没想到荣景年却上台深深鞠了一躬,跟大伙儿道歉,说他有紧急的私人事情,必须马上出国一趟。
顶着大伙儿异样的目光,荣景年从会议中途脱逃,连西装都来不及换下,也没有带行李,只拿着护照和钱包,就直接奔向机场。由于山梨县没有国际线,他只能买了一张机票直飞日本东京。
从东京机场出来,荣景年叫了一辆的士,直奔山梨县五湖地区。
然而,富士山占地很广,五湖地区有很多的宾馆和民宿,到底白露在哪里?
荣景年拿出那张明信片,跟司机比划了半天,司机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顺着邮戳上的地址找到了寄明信片的那一家邮局。
那家邮局位于富士山河口湖附近,荣景年付完钱下了车,走进邮局,拿着那张明信片和白露的照片,询问邮局的人是否见过白露。
荣景年不会说日语,邮局的人英文水平有限,鸡同鸭讲了半天,终于有个邮局的女职员回忆起来,指着白露的照片连连点头,表示上个礼拜曾经在邮局见过她,但是白露只是来寄过一张明信片,她到底在哪里,这位职员也不清楚的。
荣景年谢了这位好心的职员,虽然还不确定白露到底在哪里,但是既然白露在这里露过面,很有可能人还是在附近的。
这么多天以来,总算得到了一点确切的白露的消息,荣景年感到一丝振奋,接下来他就以邮局为中心,拿着白露的照片,开始挨家挨户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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