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雨忍着眼泪,打着嗝坐直了身体,拿起笔慌乱地看起了下一个题目,试图找一题自己会做的,她努力在心里头安抚着自己,会有办法的,等回家再想办法不来,我可以生病的,我可以跑走地……她心中一字一句地念着,拼了命的忍受着,她并不知道,身后的那个人,甚至已经想好了之后的一切要如何好好安排。
忽然她的身体又瞬间僵直,感觉有个异样的东西在背后磨蹭——
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她只觉自己如坠深渊,无处可逃。
没事的,会没事的。
可忽然,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一块白色的毛巾用力地捂在了她的口鼻,她只觉得越来越晕,不可置信的艰难挣扎着回过头,她能看到老师的脸就像万花筒里的场景一样转成了一个圈,那抹狞笑组成了无数的图案,围绕在她的眼前,然后便是一黑。
王自强一把把毛巾丢在了地上,嘴角下意识地抖了抖便是一个难看又扭曲的笑容,他看着他手一松后直接软倒在椅子上的白若雨,有种猎物上钩的满足感,虽然是夏天,可白若雨穿得挺严实,圆领的黑色宽松t配上九分牛仔裤,除了夏天短袖一定要露在外头的手,几乎没个地方泄露在外头,可不打紧,这些裹在她身上的衣服,等等就都要下来了。
他早就感觉到了这丫头想反抗的心,可那句话说得好,狭路相逢勇者胜,他啊,该出手时就出手,等到今天下午之后,这丫头估计再也不会反抗了,就像是她的那个前辈那样,以后随叫随到,乖乖巧巧。
他笑得眯了眼,白若雨挺瘦,所以他只是往她胳膊下头一架,就这么用力了一小会,便能把她拖送到床上,在床上的她还有半边腿挂在床外头,王自强帮忙把鞋给脱了,然后才把那双腿给甩到了床上。
他慢条斯理地站直了身,倒也不急把白若雨摆好,他从柜子里头拿了摄像机,说来这摄像机还挺贵,他买的时候妻子总说他浪费钱,可他没听妻子劝阻,直接买了最贵的规格,谁让他有大用场呢?他找了找角度,把摄像机架好放在床对面的桌子上头,点击了开始摄影,便转身面向白若雨,准备要动手了起来。
就在这时,家里的门铃就像是疯了一样地响了起来——
王自强的心重重一跳,他很是慌乱,这按门铃的人究竟是谁?难道是妻子,可妻子不是出差三天,这才第一天,怎么也不会现在回来,还是说有客人来做客?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每跳动一下,耳畔边边响起如同打雷般的轰鸣声,他的心越发地慌张了起来。
他想要忍着,但是那门铃声就像永远没有尽头,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生怕被门外的人听到,幸运的是家里头有猫眼,他隔着猫眼一看,脸霎时就白了——
猫眼那头的人他印象很深,正是里头被昏迷了的白若雨妈妈,她正在用砸门铃一样的姿势敲着那个不太中用的老旧门铃,满脸横肉的她看起来来势汹汹。
糟糕了!
王自强心乱如麻,他在大门口走来走去,一时间找不到处理的办法,冷汗淋漓的他决定当做没听到,可他正要背过身时,门口那传来了说话的声音,铁做的门隔音效果很差,外面的人说话又挺大声,所以只是这么一听,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只见门外不知何时又加入了一个人,是在他家楼上住的王大妈,丈夫是学校里头的教导主任。
“你在这按门铃干嘛,可别把人家家里头门弄坏了。”王大妈刚从外头送小孙子上学回来,她狐疑地打量着这个陌生来客,若不是对方哭丧着脸,她估计都马上喊保安了。
单静秋一看到这人,就像找到救世主一样一把牵住了对方的手臂,边哭边说:“我找王自强老师呢!我有急事,我知道他在家里头!”
“什么事啊?”王大妈虽然知道自己和这事情无关,还是忍不住地开口便问。
“我女儿在王老师家里头补习呢!”她压低了嗓音说,毕竟这年头补习被教育局知道了,可是要被抓的,“我老公晕倒了,家里钥匙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我们身上都没带钱,也没有医保卡身份证,这不正急着给我老公交钱办理住院吗?”她说得火急火燎的,一边说手还没从那门铃上放下,汗水和眼泪一起往下淌,任谁一眼看过来,都能看清楚她此刻是多着急。
王大妈一听,也跟着咋呼了起来,她手往自己腿上就是一拍:“哎哟,这事情可是急了,那可得赶快找小王,我记得他在家里头呢!他媳妇不在家,我今天中午还见着他出去买菜回来吃饭呢!”这虽然是个小区,可王大妈生生把它活成以前的大院子,对邻里之间的事情熟悉得不行,她一拍胸口,打下包票,“没事,你别着急,我有这个王自强电话,还有他媳妇电话,他们家可能是门铃坏了吧,我这就帮你打!”热心如她,已经从兜里头把手机掏了出来,眯着眼睛在电话本里头找起了人,正准备拨打出去。
站在里面的王自强几乎是快晕过去了,这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就连楼上的王大妈都来添乱呢?等等他要是说人出去了,没准她都能扯着这白若雨她妈妈到门口保卫室去问,越是紧急头脑动得越快,他一个健步去把自己的房门关上,然后又回到了门前,抹了一把汗,趁手机还没响起,一下开了门,一边开门还一边很是无奈地说着,“是谁啊,怎么这么个按门铃法,家里的门铃会坏的……诶,白妈妈、王大妈,你们俩怎么在这?”
52书库推荐浏览: 三花夕拾 爽文 系统 快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