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来了!”
徐翰飞点点头,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我想选一件女子用的玉,最好是能佩戴在身上的!”
这张掌柜是个老掌柜了,对于徐翰飞的要求是张口就来,“符合主子要求的,有镯子、发簪、耳饰和吊坠。不知主子想要哪样?”
“这……”徐翰飞到是平生头一次,被难住了。
做了几十年的掌柜,那可是人精一般的存在。张掌柜立马领会了徐翰飞的为难,“不知主子想赠予什么样的人?”
徐翰飞倒也没隐瞒,“心上人!”
张掌柜了然地点头,“主子请稍后。”
他从柜台的角落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交给徐翰飞,“主子,这是上好的羊脂玉做成的镯子!是绝无仅有的好货色!”
徐翰飞把玉镯拿在手里,对着有光线的地方看了看,果然细腻、滋润、微透明,宛如羊脂般。
张掌柜见徐翰飞露出满意之色,不禁在旁边加了一把火,“自古以来,男子送女子镯子都有定情之意。主子要是把这款羊脂玉镯赠予心上人,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徐翰飞心下一动,送镯子代表定情吗?
“就它吧。”
将盒盖扣上,徐翰飞手里握着盒子,出了首饰铺。
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为女子挑选东西,徐翰飞感觉,还不错。珍儿,为夫今晚必不会再让你为着我们的关系,而心生不安。
……
许是白日里睡得多了,到了晚间,凌珍反倒没了睡意。
由着四个丫头伺候自己沐浴,绞干了头发,凌珍便穿着亵衣亵裤,任满头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慵懒地靠坐在床塌上,手里捧着一本游记。
菊儿担忧地望了眼凌珍,“主子,您这病还没好呢,还是早些歇息吧!仔细身体。”
凌珍抬头,对上四双担忧的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
她将手里的书递给兰儿,“今儿不用你们值夜了,昨儿夜里都没歇息,都回去歇息吧!”
虽然公主以前也经常不用她们值夜,可是如今公主大病尚未痊愈,她们怎能不在此呢?
竹儿不赞同的摇头,“还是让奴婢在外间守着吧!”
然,凌珍却态度坚定,“本宫的身体,本宫心里有数,不会有事了,你们都去歇息吧!”
就算再不情愿,四人也不敢违背凌珍的意思。梅兰竹菊分别熄了内室的灯,才对着床上的凌珍一福身,“奴婢告退!”
凌珍躺着床上,怔怔地出神。
她一遍遍地回顾这些日子来与徐翰飞相处的点滴,竟是那样甜。可昨晚自己梦里的徐翰飞又是那样的冷酷与绝情。还有那个低低安慰她的声音,究竟是谁呢?
不知想了多久,凌珍终是没抵过打架的眼皮,睡了过去。
☆、我心悦你
丑时,徐翰飞与昨夜一般,避开宫中层层守卫,“熟门熟路”地来到珍霞宫里凌珍的寝宫。
珍惜殿。
内室虽熄了灯,但借着月光也不是看不清。因而一进来,他便看见了床塌上白色纱帐里那个娇小的女子。
她睡得安安静静的,一只小手握成拳放在枕边,大大的锦被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那只小手和一颗小脑袋。她的小嘴微抿着,粉颊已不似昨夜那般嫣红,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整个人可爱的,犹如一只娇俏的猫咪。
徐翰飞撩起纱帐,坐到她身边。他伸出自己粗粝的手掌,缓缓抚上这张绝美的小脸,轻轻摩挲。与他常年握兵器的手不同,掌下的肌肤细嫩丝滑,宛如刚剥了壳的鸡蛋般。
凌珍睡得不沉,被徐翰飞这一“打扰”,便渐渐有了要醒的趋势。
徐翰飞见她纤长卷曲的睫毛颤了又颤,便轻轻捏住了她的小鼻子。
凌珍顿觉呼吸困难,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挣扎再三,还是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徐翰飞收回“作乱”的手,只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凌珍睡眼惺忪,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床边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徐翰飞看着她这可爱的小模样,薄唇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轻唤了声,“珍儿!”
这一声轻唤让凌珍猛的清醒了不少。眼见自己床边坐着一个人,凌珍下意识地便要尖叫。
却。
徐翰飞眼疾手快,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因为徐翰飞是背着光的,所以凌珍看不清他的脸。此时被人捂住嘴,凌珍便不管不顾地拼命挣扎。
徐翰飞怕伤了她,一面动作“轻柔”地将她圈进怀里,一面在她耳边说道:“珍儿别怕,我是翰飞,徐翰飞,我不会伤害你,别怕!”
果然,听到他的话,凌珍便不再挣扎。她只是狐疑地看着他的脸,想确定他到底是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这时,凌珍又听见来人这样说:“我去点燃一盏灯,你乖乖地别叫好吗?”
凌珍没犹豫地点头。
徐翰飞松开她,快速地点燃了离床头不远的一盏灯。
凌珍瞬间就看到了穿着夜行衣的徐翰飞,她猛的睁大了眼,“徐将军,你,你怎么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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